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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烏里塞斯?利馬舉辦一個講座,沒有一個人來捧場。我們一直聊到有人來趕。
11月26日
基多咖啡店裡空無一人,我不想在白天枯燥乏味的喧鬧聲中坐在桌邊讀書。我沿著布卡雷利大街散了會兒步。我給瑪麗亞打了個電話,她不在家,後來從英克魯西亞達酒吧經過兩次,第三次時走進去,羅薩里奧就在吧檯後面。
我想她可能已經認不出我了。有時我甚至連自己都認不出!但羅薩里奧盯著我微笑,過了會兒,她等侍候熟客時便走了過來。
“我的詩寫好了嗎?”她問,在我身邊坐下。我想說羅薩里奧眼睛幽深,屁股寬大。
“差不多了。”我說,帶著得意洋洋不在話下的感覺。
“好吧,那讀給我聽。”
“我的詩是用來閱讀的,不適合朗讀。”我說。我想何塞?埃米利奧?帕切科[1]何塞?埃米利奧?帕切科(Jose′ Emilio Pacheco,1939—),墨西哥詩人、小說家、文學評論家、翻譯家。2005年獲頒西班牙格瑞那達國際詩歌獎。[1]最近提出過類似的主張。
“正好,那就讀給我聽。”羅薩里奧說。
“我的意思是,最好是你自己讀。”
“不,還是你來讀,如果我自己讀,我怕理解不了。”
我隨便選了最新的一首讀給她聽。
“我不懂,”羅薩里奧說,“不過還是很感謝你。”
有那麼片刻我期待她邀我重返儲藏室。可羅薩里奧不是布里吉達,很顯然的。這時我又開始思索把詩人和讀者分開的那道深淵,我知道我會深深地為之感到沮喪。羅薩里奧侍候好別的桌上的客人後又回到我這兒。
“你給布里吉達也寫了幾首詩嗎?”她問,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我,大腿蹭著桌邊。
第一部 迷失在墨西哥的墨西哥(46)
“沒有,只給你寫了。”我說。
“他們告訴我那天發生的事兒了。”
“那天發生什麼事兒了?”我問,試圖顯得事不關己。顯得有興致地聽著,但不關我的事。
“可憐的布里吉達一直為你哭泣。”羅薩里奧說。
“為什麼呢?你看見她哭了嗎?”
“我們都看到了。她為你神魂顛倒,詩人先生。你一定對女人有特別的魅力。”
我想自己的臉肯定紅了,可同時又覺得很舒服。
“沒什麼……特別的,”我喃喃地說,“她告訴你什麼了嗎?”
“她給我講了很多事情,你想知道她都說什麼了嗎?”
“好吧。”我說,其實我也拿不準想不想聽布里吉達的自白。幾乎在頃刻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