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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固若金湯”的。可對於那些自毀城防的貪官汙吏呢?
倘是些連排長、科股長所為,那沒說的,早收拾了。可連排長、科股長如何會有這等能量,有這等能量的人又如何惹得起呀!於是,這些與黨國興亡共同著命運的人,就眼睜睜看著城防連同黨國一天天糜爛下去,誰也不說。清廉之人是想說不敢說,就希望別人能夠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對於更多的人來說,說出來豈不犯了眾怒,也壞了自己的好事嗎?
黨敗家傾,自己也進了俘虜營時,這些人會作何感想?
第六章 (三)天津已是囊中物
1月2日,林彪致電天津前線總指揮劉亞樓:
望注意在不攻擊的地區和非主攻的地區,適當的佈置佯動,以求使我主攻方向出敵不意。
5日,又致電劉亞樓:
我軍主要突擊方向,應以金湯橋、金剛橋及其以南為東西對進夾擊的目標,第一步求得東西貫通和肅清第二線陣地內的敵人,然後依情況再以主力向北發展或向南發展。如六二軍目前尚未進入核心區,則可照你們計劃先殲滅南半城(包括核心區)的敵人,但如六二軍目前業已移至南半城或在戰鬥過程中移至核心區,則你們應先殲滅北半城的敵人。為了不太分散兵力,我九縱與十二縱在七縱的左翼展開,九縱(一部)在一縱的右翼展開,以加強我東西對進夾擊的力量。對正南與正北兩個方向,只各派出一個師或四個團的兵力做有力佯攻即夠。
7日,林彪將天津作戰部署報告中央軍委:
決定以5個縱隊和6縱17師、12縱兩個師(後又定為1個師)及全部炮兵,參加天津作戰。因“敵強的守備部隊在北部,弱的守備部隊在南部,敵強的建築物在南部,敵整個陣地的弱點在中部。敵中部之守兵與建築物均不強,我軍對敵之中部攻擊則從東西兩面能展開大的兵力,故主攻選擇在中部”。“我軍擬以兩個縱隊的兵力由西向東並肩突擊,以約兩個縱隊的兵力由東向西並肩突擊,以三四個團的兵力由北向南攻,三四個團的兵力由南向北攻。我主力爭取東西兩方對進突擊,首先殲滅中部的敵人,將敵南北切斷,待我軍已在敵之中部地區貫通以後,即以主力轉向南面,殲滅南面的敵人。如戰鬥發展容易,則在第二步同時進攻南北陣地內的敵人。”
林彪的電報,從孟家樓一封封飛向天津,飛向西柏坡。
那踱步、看地圖、咀嚼炒黃豆的樣子,與在牤牛屯時一般無二,可誰都看得出來,“林總”的心情比打錦州時輕鬆多了。
攻打錦州,為確定主攻方向和兵力部署,戰前林彪兩次到城北看地形。第二次,他帶領劉亞樓和3縱司令韓先楚,來到距錦州更近的帽兒山下帽山屯前高地,那口濃重的鄂東口音與平時沒什麼兩樣,卻彷彿有種金屬的響亮:“過去打仗,敵強我弱,我們集中優勢兵力打擊敵人弱點。現在,這裡,我們是強大的,特別是有強大的炮火,就可以集中優勢兵力打擊敵人強點。打掉強點,弱點就更弱了,甚至不攻自破了。”
這話無疑底氣十足,可之前要回頭打長春的猶豫、動搖,是毫無來由的嗎?準備一桌飯菜,來了兩桌敵人。身在錦州前線,還要盯住敵人東西對進的兩個兵團,一根腸子三下扯。特別是西邊的侯鏡如兵團,那個塔山距錦州只有大半天路程。誰又能想到,廖耀湘兵團出瀋陽後遲疑不決,會足足耽誤了5天寶貴時間?倘若錦州打成了四平,無險可守的塔山再沒頂住,東邊那個廖耀湘兵團也很快衝殺上來,局面就不大好收拾了。起碼大炮、坦克之類重灌備是難以帶走的,那可是共產黨好歹積攢起來的從未有過的家當呀。如此,這場解放戰爭會不會拖延幾年?
而今,眼前只有個比錦州還好打的天津,其他的敵人都不足慮,又有了打錦州的經驗。而自四平攻堅戰後就壓在心頭的那塊鉛雲,也早已化作明麗的陽光了。
讓劉亞樓任天津前線總指揮,也證明了這種輕鬆。但他並未當甩手當家的,而是一封封電報追過去,指點得詳細、具體而又大氣。
總攻前兩天,林彪又給天津前線發去一封電報:
劉、一、二、七、八、九、十二縱首長:
盼你們將陳長捷、林偉儔、劉雲翰相貌、口音、年齡等等,事先通報部隊,以便打下天津後活捉此三匪首,給北平敵以精神打擊。
林
十二日十八時
林彪已視天津為囊中物了。
邊打邊談。
13日下午,傅作義的談判代表鄧寶珊和周北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