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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馬蹄子泡軟了,馬掌(馬蹄鐵)掛不住,那是馬的鞋呀。“馬蹄子,馬蹄子,看看馬蹄子。”幹部經常喊,班長也得喊,還得一個個都看到。馬掌子磨禿了,或是掉了,馬蹄子磨壞了,馬拐了,那馬就失去戰鬥力了。沒有備用馬,少馱一個部件,一門炮就打不響了。

離休前為廣州軍區師以上幹部理論訓練班副主任的李捷老人,內蒙古赤峰市人,當時是49軍144師宣傳科幹事。

老人說:

行軍一天,戰鬥部隊,包括一些機關科股,就是洗腳吃飯睡覺了。宣傳科不行,到了宿營地,戰鬥才剛剛開始。

進屋卸門板,門板不夠,就坐在鍋臺、炕沿、床下,沒小凳,就找幾塊磚頭、石頭什麼的。文印組最好有張桌子,怎麼的也得有塊門板,得放油印機、刻蠟紙呀。不能這一個、那一個的,那樣一人一盞油燈,多費煤油呀。算上文印組,十幾個人頂多分4夥,四五個腦袋拱圍一盞油燈。第二天再看,一個個臉呀鼻孔呀都是黑的,吐的痰都是黑的。

我分管部隊宣傳教育。那時首長講話也不拿稿子,頂多自己列個提綱,也就不用我們寫講話稿。最牽扯精力的是辦報。那時軍師都有報紙,像我們軍是《奮勇報》,我們師是《勇猛報》。寫稿、組稿、改稿、編稿、排版、校對、刻鋼板,然後油印,你就忙去吧。越打仗越忙,宣傳勝利、鼓舞鬥志呀。還寫傳單,出號外,許多重要文章得自己寫,再讓首長審查。那時許多首長親自動筆寫文章,有的文化不高,淨寫錯別字,寫完讓你改,那也是學文化呀。營連教導員、指導員,都是當然的通訊員,行軍打仗,官兵團結,遵紀愛民,什麼事兒都寫,都是實在事兒,有的寫在煙盒背面就給你捎來了。看著報紙一張張印好了,看到戰士們看我們的報紙,那才高興呢。南下過江前輕裝,要求那麼嚴,《勇猛報》也每期保留一份,用桐油布包好,走哪背哪。

行軍路上,腳下走著,腦子也不能閒著,得琢磨下期報紙怎麼辦,組些什麼稿子,寫什麼文章,打腹稿。到了宿營地,一熬就是半夜、大半夜。搪瓷缸子盛上飯菜,一手匙,一手筆,趴在那兒連吃帶寫。困哪,眼皮打架腦袋沉,不知不覺就趴那兒了。活幹完了行啊,沒幹完頭髮讓油燈燎著了也能醒過來,就怕正寫著就睡過去了。這事我幹過兩次,一下子醒來,腦袋都炸了,報紙出不了啦!那時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可死了就能完成任務嗎?科長就讓大家幫著弄。我1946年參軍不久就當見習幹事,科長田平是東北大學畢業的。南下後科長柴治,上海人,復旦畢業。發津貼費了,科長就掏錢,說怎麼改善改善呀。大家就說吃雞、吃雞,那時買只雞燉上,就了不得了。可缺覺,吃多少雞也不行呀。過江後,那人病的呀,一個個黑瘦黑瘦的。過江前,我們宣傳科的人,那臉都蠟黃蠟黃的,比別人差一色,熬夜熬的呀。

那時每天最難受的,就是起床了。推晃不醒,就把你拉起來,昏頭漲腦坐那兒,就尋思你給我一槍,永遠睡著了多好啊!走出2裡地了,那人還沒醒似的。

趙興元老人說:

參軍不久,在山東,連隊進村了,幹部去號房子,我們往路邊一坐,文化教員把塊小黑板往樹上一掛,就開始上課,識字學文化。

“步槍零件多,簡單分3個,槍身、槍機和槍托。”

“手榴彈,威力大,二三十米達,殺傷人和馬。”

“天荒荒,地荒荒,我不識字是文盲。不怨爹,不怨娘,地主老財是豺狼。”

教員就講這些順口溜,容易記,既學文化,又學軍事,還搞了政治教育。

上課時,把字寫在黑板上,先上後下,先橫後豎,先左後右,一筆一畫,我們拿根草棍在地上跟著寫。行軍時,揹包上掛塊硬紙板,上面寫幾個字,有空就瞅,默寫默唸。都記住了,就讓過一個人,再學另一個揹包上的字。

毛主席說:“沒有文化的軍隊是愚蠢的軍隊,而愚蠢的軍隊是不能戰勝敵人的。”

我們這些人的文化怎麼來的?就是在那行軍路上學來的、撿來的。

徐國夫老人說:

剛當指導員時,晚上點名念花名冊,我連“徐”字都不認識。紅軍都有斗笠,我讓文書在各自的斗笠上寫上姓名,認人識字,不到一個月,重機槍連近200人的姓名就都認識了。

王玉興老人說:

在湖北秭歸,上級佈置學習毛主席的《論人民民主專政》,我把“孫中山”、“孫文”、“孫逸仙”當成了3個人。連長張田豐是偽滿國民優級畢業,兩個起義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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