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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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的貴族社會。�如果你看看近幾年來美國的總統政治,不論是布什還是戈爾,或者是克里、迪恩,全是“常青藤”打造的世家子弟。美國的世襲精英已經形成,恐怕是不爭之事實。不過,這些世襲精英,並非像歐洲的舊貴族那樣高高在上、完全脫離平民社會。美國的建國之父、第二位總統亞當斯曾說,任何社會最終都將由精英統治。美國與歐洲的不同在於精英的形成過程。歐洲的貴族是世襲的,美國的精英卻是基於個人的優異品性、在一個開放社會的競爭中自然勝出。現在美國的世襲精英,並不像當年歐洲貴族一樣可以繼承家族的爵位,而是必須運用家族的經濟資源優勢,從小對自己進行超強度的訓練,保證自己擁有超強的個人素質。換句話說,世襲是一種教育優勢的事實,不是社會等級所保障的特權。教育不成功,社會地位就喪失。而在這種精英教育中,對社會的服務,特別是對弱勢階層的服務,越來越被強調。這就培養了世家子弟的社會責任和對下層的瞭解和同情,多少緩解了貧富之間的文化和社會衝突。
�在“二戰”前,美國被所謂的WASP所統治。WASP是WhiteAnglo-SaxonProtestant(白種盎格魯撒克遜新教徒)的縮寫,描述的是美國的“建國種族”。那時的常青藤盟校,大多從東北部(特別是新英格蘭)地區的少數貴族私立學校中招生,形成了貴族學校(常常是寄宿學校)-“常青藤”這樣一條龍的WASP教育體系,保證這個階層在美國的統治地位。“二戰”後,格局大變。政府頒佈了退伍軍人法案,給退伍兵足夠的錢受高等教育。許多下層的退伍兵拖家帶口地擁進“常青藤”校園。鬧得許多傳統的知識貴族報怨這些吵吵鬧鬧、粗俗不堪的退伍兵敗壞了校園的高雅氣氛,但這些大老粗們卻用行動證明自己是“常青藤”歷史上最優秀的學生。到了1960年代,以哈佛為首的精英大學,開始以學生的學術素質而非家庭背景為錄取的主要標準,強調標準化考試的成績,平民子弟和WASP子弟能夠平等競爭,SAT的高分比顯貴家庭出身更管用。特別是各大學強調多元化,採取各種政策向弱勢階層傾斜,種族平權法案也引導學校的錄取照顧黑人,一般富裕的白人子弟就不再有往日的優勢,如果不屬於祖祖輩輩上名校的校友子弟,甚至為了進同一所大學要比窮人或少數族裔的孩子考更高的分才行。這樣,“智力階層”逐漸取代了貴族階層。�不知不覺中,隨著大學競爭的激烈,精英大學的申請者分數越來越高。比如,PomonaCollege2005年招收的學生中,有1/3在SAT考試的語文或者數學專案上獲得滿分。Davidson則有�1/4�的學生的SAT成績高達1500分以上(滿分為1600)。這還是幾個精英的文理學院,不是“常青藤”。哈佛、耶魯學生的成績就更可想而知了。�由於大量學生的SAT成績都快到了頂,再看分數錄取就已經意義不大了。高分只是進名校的一個必要條件,但不是充分條件。在高分之外,必須有其他的課外業績。結果,美國的中學生們在學期中努力提高自己的學術能力,漫長的夏季則成了他們創造自己的課外業績的繁忙季節。著名的考試補習公司“普林斯頓評論”,還出版了一本《青少年過暑假的500中最佳方式》,告訴學生暑假是為上大學打基礎的關鍵時刻。�要了解這些中學生的暑期計劃,我們不妨看幾個簡單的例子。�克萊頓(JessicaClayton)是一個科羅拉多州的高中生。她的SAT拿了1540分,幾乎到頂。她上個學期透過了5個高階課程的考試,這等於提前修完一些大學課程,使她獲得了上大學後免修這些課程的資格。她每個月在一箇中學打兩天的義工,並在一個飲料店工作,還是學校越野長跑隊和兜網球的隊員。不過,當一個常青藤盟校的錄取人員告訴她另一個申請者為豎琴作曲、並出售自己的光碟資助慈善事業時,她馬上坐不住了。她用自己辛辛苦苦打工掙來的錢,跑到了秘魯,幫助當地人油漆學校建築、收割小麥、組織清理垃圾。結果,2005年她雖然沒有進“常青藤”,卻被幾個精英名校錄取。�
美國是如何培養精英的(2)
戴利(WillDaly)是一個來自馬薩諸塞州的18歲的高中應屆畢業生。2004年夏天他跑到印度,用3周時間在那裡設計英語課程,又花了3周時間旅行。另一個來自新澤西的高中應屆生傑曼(DanielGermain)則到印度教英文、建足球場,做其他一些“值得做的小事”。弗裡德曼(LizaFriedman)是來自曼哈頓的高中應屆畢業生。她申請時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