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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告辭
“哦,好的,慢點兒啊”江濤笑著說。
“剩下的五千塊錢,我們…”我剛要說。
“不要緊,我不急著用錢”江濤站起來跟我們道別。
“STORM那個地方不安全,別讓你妹妹去那裡跳舞了,我正缺個秘書,她要想工作就過來上班” 臨別的時候,江濤拍拍我的肩膀。
小昱興奮地輕輕地叫了起來,卻被我制止。
江濤的房地產公司在山城很有名,不僅是因為待遇和工資都很高,而且每開發一處房產,都會給員工安排住房。只是能進江氏公司的人都是山城各政府機關領導的子女,普通老百姓根本沒有機會,更何況是老闆的私人秘書這樣的職位。
“哦,謝了濤哥,小昱還上學呢,等畢了業再說吧…”我把小昱拉上了摩托車,阿浩跟著我,離開了江濤的公司。
羅曼。羅蘭在《約翰。克里斯朵夫》裡寫到:寧貧窮,勿愚昧。這六個字激勵了全世界一代又一代的年輕人,而對於那個時候走在深淵邊緣的我們,可能更清楚一點: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要獲得什麼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而更可怕的是你不知道會有多大的代價。
(第一幕完)
第1~2節 被縛的普羅米修斯/號子裡的規矩
《萬劫不復》第二幕:牢籠
第1節 被縛的普羅米修斯
把小昱送回家之後,已是將近黃昏。
我和阿浩在江邊堤岸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下班的人群、腳踏車流從身邊湧過。迎面夕陽的金光灑在身上和身邊的江上,江岸對面的漁村,升起了炊煙。漁船也紛紛靠岸。黃昏,就是家的感覺,一片祥和。
我們倆彼此沒有說話,低著頭一直走。這段時間也夠折騰的了,轟動山城的架也打了,道上的老大們對我們也都刮目相看了,就連勾人小魂兒的校花也攥在手裡了,但好像沒感覺生活有什麼不同,我們的兜,依舊還是比臉都乾淨。
現在忽然有一種解脫的感覺,也忽然感覺好累,想回家好好歇一陣子。
直到發現前面有四五個人擋住了去路,我們才停下腳步。
“你叫方向嗎?”其中一個人問我。
河南幫終於找上我們了。我和阿浩用了半秒鐘想了一下,撒腿就往回跑。
“站住!再跑就開槍了”他們開始追。
壞了,是警察。
當我們跑到崗亭附近時,斜刺裡又衝出幾個人,把我和阿浩撲到。
當冰冷鋥亮的手銬在手腕上猛然收緊的那一刻,鑽心的疼痛使我和阿浩才開始明白:坐牢——過去這個模糊的字眼,忽然在我倆的世界裡清晰起來。而這段在成年人心中不光彩、卻在少年人心中無比神秘的經歷,又將對我們的一生產生如此滄桑鉅變。
少年犯,在警察面前,不會有任何隱瞞。我倆的筆錄口供很快就分別作完。
果然,是警察接到線報,可能STORM和黑皮飛的那家迪吧要火拼,於是馬上開始對兩家娛樂場所進行24小時事態監控並展開斡旋調查,而金牌打手被斷四指的事情也自然就浮出了水面。警察從那天在場的領舞女郎小昱這邊順藤摸瓜,是不難查出我們兩個是直接兇手的。而到底這件事是偶發性的爭風吃醋的毆鬥,還是如河南幫所說的黑皮飛一夥預謀指使行兇、黑皮飛他們是否有共犯嫌疑,警察就要看我倆的口供了。
“方向,你是二中的高三被勒令退學的,那你一定認識楊飛吧?”警察錄完事件經過後,忽然好像無意中問我一句。
警察的眼神和動作假裝漫不經心,其實那廝是豎起了每根神經都在試探著我任何微弱的反應。
“當然認識,怎麼?他居然混得這麼好,連您都認識他?”我也開始考驗自己的演技。
“你們最近見過面麼?為什麼見的面?”警察看我很爽快,也就單刀直入了。
“您真認識他啊?他又犯啥事兒了?如果也關起來,警官您可別把他和我關一起啊,我們倆不能對眼,一對眼就會掐”我故意調侃著。腦子裡卻在電石火花中搜尋著我和黑皮飛見面的幾次經歷,回憶有哪幾次會被人跟蹤和發現。
“少廢話,我問你和他最近一次什麼時候見的面,為什麼見的面!”那警察一瞪眼,把聚光燈擰足了照著我,晃得我睜不開眼睛。
“哦,最近一次…應該是上個禮拜,我是給我妹妹小昱找工作去的,STORM裡的保鏢調戲她,幹不下去了,當然要換一家。而山城的迪吧就STO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