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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浩走到他跟前,低下頭對他說:“飛哥,STORM可是跟你門對門搶著生意啊,他們的金牌打手叫人廢了,這事兒要是跟你沒有沒關係,好像很難解釋啊!”
黑皮飛翹著二郎腿,一雙死魚眼盯著阿浩,一言不發。
“既然警察也介入,我和方向遲早是要浮出水面的,河南人找不找你麻煩,警察找不找你,一切可全都在於我倆這張嘴啊”
我忽然想笑,阿浩要是做警察,一定是逼口供的好人選。
黑皮飛想了一下,斜著眼看看他,又看看我。
“那你們想怎麼樣?”
“上次給你的那一萬塊錢,是我和方向跟濤哥借的,這錢要是你飛哥能替我們還了…”阿浩邊說邊回頭看看我。
我強忍住笑,故作嚴肅地緩緩點了點頭。
“要是你替我們還給濤哥,那麼河南人再找到我們,我們哥倆就把這事兒一肩挑了,警察那裡你更放心,我們倆知道該怎麼說。”
黑皮飛臉綠了又白,白了又變黑。
他低頭想了一會兒,從桌子裡面抽出一沓錢,扔到阿浩面前。
“上週給小弟們分了一半,現在這裡只有五千了”
阿浩拿起錢掂了掂,然後裝進口袋。
我們倆起身告辭。
“以前的事兒,到今天就算都過去了,記住,咱們從來不認識”黑皮飛緩緩地活動著他的右手腕。不忘囑咐我們兩個一句。
他怕河南人找他,更怕警察來。
出門的時候,看見對面STORM迪廳裡聚了很多人,還有人一直往這邊看著。
有輛警車停在馬路邊上,車裡坐著四五個警察。
我和阿浩壓低了帽沿,扶了扶墨鏡,低頭上了摩托車。
在路上的時候,我發現那輛警車一直跟著我們。
難道警察這麼快就聞到味兒了?
我和阿浩穿進衚衕,繞了幾個大圈,把警車甩掉了。
去江濤公司路過小昱的家,我和阿浩就接上了她。
走進江濤的辦公室,阿浩把那個裝著五千塊錢的信封放在了江濤面前。
“濤哥,上個月跟你借的錢,先還你五千”我對他說。
江濤詫異地看著我倆,因為那時候是1993年,他根本不相信在平均收入200元/月的山城,兩個18週歲都沒到的孩子,能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找來五千塊還他。
“小子行啊,怎麼掙的這錢?”江濤點起一根雪茄,扔過來兩根給我們。靠在了他的老闆椅上,又眯著眼掃了一下小昱。
“也沒啥,我們倆在二中還是有些人緣,每個月這幫有錢人家的孩子也都孝敬點零花給我們哥倆,這年月,兜裡有錢的孩子人身不安全,有了我們倆照應點,沒人敢隨便欺負他們”
“你們那些事兒我知道,別騙我了,就那點雞零狗碎也能搞到五千塊?你該不是把人孩子給綁票了吧?”江濤大笑起來。
“濤哥,你太幽默了。”阿浩也大笑
“沒錯,大部分錢還是我妹妹去迪吧跳領舞掙的小費”我指了指坐在沙發上的小昱。
“哦?你妹妹?”江濤側目看著她。
“小昱,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濤哥”我笑著跟她說。
小昱怯生生地站起來,叫了聲“濤哥好…”
江濤那肥臉立刻笑得稀爛,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原來這就是小昱啊…嗯,確實夠水靈的!怪不得你的兩哥哥動刀動槍地保護你啊,黑皮飛還為了你幾乎折了一隻手,哎喲…這孩子生得還真可人兒疼啊…”
這廝原來也這樣!
瞧他那表情,再聽他這話,咋跟春天晚上鬧貓似的。
小昱立刻羞紅了臉:“濤哥,您快別說了…”
江濤回過神來,看著她問道“那你是在哪家迪吧領舞啊,山城的迪吧老闆數得上來的我都認識,我給打個招呼,讓他們多關照關照。”
我剛要打岔,小昱就說出來了:“就是STORM那家”。
“STORM?!”江濤的臉色慢慢地變了。
我看了一眼小昱,小昱立刻明白過來了,吐了吐舌頭。
“我聽說,最近那裡出了點事兒,你們知道麼?”江濤把剛才熄滅的雪茄有點著了,鷹一樣的眼睛盯著我們三個。
“嗯,聽小昱說了,好像是他們看場子的老大被人削了手”阿浩說
“濤哥,沒什麼事兒,我們就走了”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