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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倉狼狽的躲避著一波又一波的冰凌。
一個埋伏在屋頂的狙擊手捂著臉哀嚎著滾落在地。
混蛋!
又有一個後背插了若干枚冰凌的戰士撲倒。
陳倉怒了,大吼一聲:“夠了!”任由冰凌打在身上,撲上前,一把攥住一個特種兵的腳腕拖到汽車後面。
戰士驚悚的瞪著眼睛,慘不忍睹的臉上到處都是血。
剛才的冰凌刺進了他的眼,他只能看見血紅一片。一股力量在他的絕望中湧進他的身體,蠻橫的驅趕了疼痛和血色的紅,他又看得見了!他又可以端起槍!
“不!”
陳倉摁住戰士的肩,“再有人受傷你負責把他們搬到掩體後面急救,沒呼吸的就一直做人工呼吸心肺復甦,我很快回來。”
“醫師!”
陳倉瞥了戰士一眼,“安心,我,也不僅僅是個沙包。”
凡是隻把他當沙包的人,都會後悔的。
為自己輝煌的戰果得意洋洋的苗毅高舉雙手,“來啊,春生,你看這些傻大兵像不像冰凍刺蝟?哈哈哈~~”
然而,他發出的另一波水滴並沒有按計劃變成冰凌。
收回手,扭頭看,“許春生?”他的“戰友”臉色青紫,緊緊地攥著胸口的衣服,張大嘴巴卻只能發出“嗬嗬”的野獸般的咆哮。
苗毅撲到許春生身上,抱起他的頭,“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臉色愈發泛紫的的許春生掙扎著抬起手指著前方,嘶啞的吼出一個名字:“陳……倉!”
苗毅猛的抬起頭。
在茫茫大雨中,眼睜睜的看著陳倉一步步走來。
“你對許春生幹什麼了!混蛋!”
放開好友,苗毅瘋狂的揮舞雙手,一波又一波水球毆打著向他走來的醫師。
被水球打得偏開了頭的陳倉依然不緊不慢的向前走,“你以為我只是一個沙包?你以為我只會治療傷口?你以為你在這麼抵抗下去,明天還能見到活著的許春生?”
暴雨中,兩名特種兵在各種掩體間悄然騰挪,無聲無息的接近目標。
其中一名抬起眼。
蔣天輝鷹隼般的眼睛狠狠的凝視著像條瘋狗一樣衝陳醫師咆哮的男人。
身後有他的三個兵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都是這些該死的異能者!都是因為他們!他的兵,一次次的重傷,如果沒有醫師,也許他的兵就這麼殘了,廢了,甚至死亡。
蔣天輝抬起槍……
如果他有一刻子彈,而不是麻醉彈……
陳倉還是雙手抄在夾克兜裡,站定在不停喘息的苗毅五步開外。
伸出一隻手,對著蜷縮在地上無比痛苦的翻滾著的許春生,懸停。
“我可以要他的命,也可以放過他,給他一條命。但,這取決於你。”
苗毅的太陽穴一震一震的,面目猙獰,徹底喪失了理智。
不再使用異能,縱身一躍,青筋暴起的雙手只想掐死這個木著臉的醫生!
機會!
蔣天輝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不用看,必然是命中。
扔下搶,宛如一隻矯健的獵豹撲向他的獵物,在空中直接攔截住苗毅。
砰的一聲,兩個男人摔倒在地。
翻身制敵,一絲獰笑牽動蔣天輝的嘴角,大雨中甚至沒人看清他的動作,只有離得最近的陳倉聽到了骨骼錯位的咔咔聲。
苗毅絕望的哀嚎又被蔣天輝一拳悶了回去,頭一偏,昏死過去。
至此,戰鬥結束。
陳倉親眼盯著麻醉劑和抑制能力的藥物注射進這兩名B組異能者的身體,這才轉身走回當做掩體的汽車旁。
雨勢似乎比剛才小了一點,受傷的戰士已經被抬到旁邊一間大雜院的門斗下。
陳倉蹲了下去,示意其他已經紅了眼的戰士躲開一點,緩慢而鎮定的抬起手。
三個傷員蒼白的臉慢慢恢復了紅潤。
所以,當蔣天輝匆匆跑回來的時候,他的兵已經又是活蹦亂跳的了,並且用你來我往的相互捶打謾罵,表達著一種彼此間粗暴的友誼和關心。
蔣連長鬆了口氣。
他知道醫師可厲害呢,但聽主任說過,腦死亡的人醫師也救不了,所以剛才真是急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孃的,這幾個臭小子!
連長毫不猶豫的抬腳一人踹一下屁股,“明天開始你們幾個的訓練都加碼!媽了個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