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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
所謂打是親罵是愛?反正三個被踹的戰士是很明白他們連長表達感情的方式的。
笑也笑過了,罵也罵過了。
蔣天輝轉身面對陳倉,神情肅穆,立正,敬禮,“謝……”
陳倉搖搖晃晃的按住他的肩膀,掙扎著抬著眉毛撐起眼皮,目光渙散,“我,會,暈過去一會兒,你叫蔡……蔡飛來,他知道……怎麼處……理……”
話聲未落,了不起的陳醫師一頭栽倒。幸虧蔣天輝反應快,一把抄住了。
旁邊立刻圍過來幾個戰士,七手八腳的把陳倉放平,自動退後留給他足夠的空間。
遠處,不用蔣天輝招呼,收回遙視的蔡飛已經冒著大雨向這邊飛奔而來。
陳倉緊閉雙眼靜靜的躺在地上。
順著門斗流淌的雨水像一串串水晶珠簾擋住了他的身影……
溫小北盤腿坐在落地窗前,旁邊趴著又偽裝成墩布的納豆。
大雨帶來清涼溼潤的空氣。簡紹雍的別墅有前廊,不怕潲雨,所以一樓客廳的窗全都開著,讓這清新的水汽進來做客。
溫小北發了會兒呆,拿起放在旁邊的小剪刀,利索的剪下一撮狗毛。
摘掉手套,凝神片刻,走你!
刺啦……
又糊掉了。
溫小北沮喪的垂下頭,戴上手套摸了摸納豆,“照這麼下去,你的毛也不夠我用啊。”
狗子抖了抖鬍子。是啊,再來個十天半個月的,它就禿了。
雨,還在下。
陳倉緩緩的睜開眼。頭頂是破舊的木質門斗,耳邊還是嘩嘩的雨聲。
歪了歪頭,看到蹲在旁邊正在抽菸的蔡飛的背影。
“幾點了?”
蔡飛跳了起來,“四點半。”
“你給我打了幾針?”
“兩針。”
唔,看來這次他消耗的比較多。還是當個沙包好啊……
陳倉坐起身,盤上腿,跟蔡飛要了支菸。
點上,慢慢的吞雲吐霧,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他真的非常非常不喜歡控制別人的身體。溫熱,鮮活,跳動的心臟,隨著呼吸擴張收縮的肺葉,滑溜溜的氣管,柔軟又脆弱的腦……
那一刻,面前不再是一個完整的人,而是一堆骨骼,肌肉,筋絡,粘膜和器官。
陳倉壓下反胃的感覺,伸出手,“手機。”
蔡飛翻了一下挎包,陳倉一眼就看見了他媽媽給溫小北買的手機。白色的,背面還貼了個碎鑽的卡通小熊頭。
接過自己的手機給研究所打電話,“讓宋連長負責收貨……對,兩個B組的,苗毅和許春生……嗯,我還有點兒事要去辦,晚一點兒回去……不,蔡飛跟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