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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咚’地一聲,昏厥栽倒在地。
厲先生急道:“快,快抬回去。”下人們一擁而上,將七皇七抬回住所。劉小花被他抓著衣角,扯也扯不出來,走也走不掉,只能呆在他塌前。
徐張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團團轉,沉著臉對厲先生道:“七皇子是怎麼的?先前還只是傻,從日前認了一次人之後,這痴症就開始反覆了起來,時好時壞的。今天竟然鬧成這樣,要是再不得緩解,必得要上稟聖帝了。我們這些服侍的人死路一條,你也未必能脫了干係。”
厲先生沒空跟他廢話,皺眉試了七皇子脈象,又看了他眼耳口鼻,沉思了半天。問徐張:“我出了門之後,你們做了什麼?”
徐張立刻把屋裡伺候了幾個下僕揪了出來。
那幾個僕人在地上跪著,嚇得瑟瑟發抖。哭得鼻涕眼淚一臉“奴可什麼也沒幹,七皇子本來好好的呀。奴問七皇子吃不吃米糖,七皇子還開心呢。可奴把米糖拿了來殿下卻突然不知道怎麼的,不動也不說話,叫他也沒反應,然後突然就發瘋了。攔也攔不住,還把奴咬了一口。”說著,便大呼小叫地喊起冤來。
厲先生頭痛揮著手沉聲道:“行了行了,出去說。再吵醒了他出了什麼事,誰擔得起。”
徐張也不再跟他做對,連忙揮揮手,把一群下人像趕鴨了一樣趕了出去。
人群人如潮水一樣退走,只剩劉小花和昏迷的七皇子兩人。
劉小花等他們一走,立刻想把衣角拽出來,可七皇子抓得太用力了,手指都泛青,怎麼扯都扯不出來。她手裡又沒有能把衣角絞掉的工具。用牙齒咬了半天,只磨破一小個洞,想像電視電影裡那樣‘嗤啦’一聲撕下來,卻怎麼也扯不動。
她只好放棄了。開始打量七皇子的寢室。
這一看這下,到是啞然。這裡竟然比厲先生的那邊也華貴不了多少。沒有半點堂堂皇子的氣派。不過空懸在屋子四周的燈,到是有幾分仙氣。
然後她又看向塌上的七皇子。
七皇子跟劉二是親兄弟,長得像是必然的,沒什麼奇怪,可長得這麼像卻實在讓人震驚。如果不是他鼻翼有一顆俏皮的雀斑,劉小花幾乎就要以為這個人是劉二了。
劉小花盯著那顆小雀斑看了半天,左右無人,偷偷摸摸伸手去摳了摳,摳不掉。又伸過頭,湊到他臉上細細地打量。確實好像是長在面板紋理之中的。
她也不知道自已在懷疑什麼,不由得覺得好笑。
不過這個七皇子,面板可真好。比劉二好。整個人像玉石雕的假人似的。五官雖然相同,但要比劉二更加英氣,臉部的輪廓完美得像精心雕琢出來的。因為正在沉睡,臉上沒有那種恐怖的癲狂或痴傻,到顯得俊美無比。
可是看到他脖子上掛著的玉塊,劉小花卻不由得怔住。
這塊玉是全紫色的,玉身長滿了魚鱗一樣的波紋層次分明。
但如果劉小花沒有看錯的話,這根本不是玉,應該是一塊守丹。
手札上有記載。這種東西有七種顏色,其中紫色為貴。但不是佩戴在身上的,是用來鎮宅的。只要在家裡放一塊這種東西,邪祟便不得靠近。
劉小花看了一眼七皇子,見他還在昏沉,小心翼翼地伸手過去,把丹拿起來看。這種東西用材珍貴,程式複雜,極為少見。她不想放過這個接觸實物的機會。
可細看之下才發現這已經是一顆死丹了。裡面的紫色已經凝固,沒有半點生氣。背面有一條長長的裂縫,隕紋遍佈整個表面。有一些還深入內裡。
就在她觀察得認真的時候,七皇子突然毫無徵兆地睜開了眼睛。劉小花連忙縮回手。仿若無事地關切道:“殿下,要喝水嗎?”
七皇子目光直愣愣地盯著她,一句話也不說。
劉小花警惕起來,怕他會突然蹦起來又發瘋。
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在,萬一他發瘋撞到哪裡傷到哪裡,豈不全是她的責任。
“殿下?”她小心翼翼地又叫了一聲“七皇子殿下?”
七皇子怔怔地盯著她,還是沒有回應。
劉小花被他盯得有點發悚。想但到他只是個傻子,自已四肢健全精神健康還能怕他嗎,又多了些底氣。語氣盡量緩和地說:“殿下餓不餓?您鬆開手,我去給您拿吃的。”
可七皇子絲毫不為所動。
“米糖,吃嗎?”劉小花細聲哄他“七皇子最乖了,你鬆開手,我就給你米糖吃。”
這時候七皇子彷彿有點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