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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師父的樣子和姑姑好像呢。”陳熵希望說個事情逗她開心。
聽到那個人的名字,陳玉祥忍不住臉紅了紅:“胡說,怎會像。”
“都是這樣,呆呆的,叫了幾次都不答應。”陳熵學著魏池發呆的樣子。
因為只有呂敬一個人伺候,上菜慢了許多,有些都涼了。
“行了,那些就別弄了,看看蓮子百合羹是不是還熱著?盛一碗過來。”陳熵端到嘴邊試了試:“正好,姑姑還是吃些清淡的好些。”
陳熵一向都很體貼,如今越發懂事,陳玉祥內心頗感安慰。
“姑姑,”陳尚思索良久,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如今沒有可信的人,只是這樣不知是不是可行,姑姑的身體能不能承擔得了。”
陳玉祥聽了陳熵的意思,還是有些驚訝:“這樣大的事情,如何瞞天過海?”
“宮內之事尚且好說,皇祖母可下詔讓姑姑協理即是,只是不知道姑姑做何想法。”陳熵還擔心另一件事,那便是他姑姑的婚事,這事情真的不宜再拖了,但作為晚輩,他又不好明說。
“皇上覺得合適便好,只是這事情想來只能拖一陣,還是要儘快安排人進司禮監才好。”陳玉祥其實同樣非常擔心未來的司禮監會成為他人的爪牙。
“那就太好了,”陳熵一擊掌:“就如以往姑姑和魏師父陪著朕的一同讀書一般,那時候朕的還是個小孩子呢。”
魏師父?陳玉祥臉色變了變,他要來?
“不好?”陳熵不知為何陳玉祥會面露難色。
“皇上現在還不是個小孩子。”陳玉祥訕訕的笑道。
陳熵還有許多要看的東西,寒暄關切了幾句便準備離開了。陳玉祥拉他站起來,發現這個當年被自己抱在懷裡穿花瓣的小男孩已經長到自己齊胸高了,他的臉越發有陳鍄的影子,而自己轉眼間已不再是那個單純快樂的少女,時光已經飛速走遠,自己卻還停在原地。
呆呆的站了需求,天際漸黑,陳玉祥嘆了一口氣:“把本宮的書拿出來。”
如意趕緊過來候著:“殿下是要哪些書?”
“啊,”陳玉祥看著面前有些陌生的宮女,心中更是漠落:“不必了,準備著沐浴吧。”
春天最適合的就是犯困,梅月抱著碗都能打盹,她就不明白了,為何魏池能抱著碗發呆。
“喂!”戚媛第三次敲了敲桌子。
“咳,”魏池嗆了一下:“怎麼了?”
“你這口飯嚼了多久了,想到哪裡去了?”
“你們到南京的時候,看到了許多的難民?”魏池百思不得其解,只好開口問:“那都是哪裡的難民?”
“哪有難民?”戚媛不明白。
“梅月說的,說挺亂的,珠兒得走水路才能回江南。”
戚媛笑了:“你就在想這個?那不算難民,是江南的織工,南京是個富庶之地,到此找生計罷了。你還真是個憂國憂民的料,早年有過這樣的事情,不必太放在心上。”
魏池想起來了,在這次北伐前,戚媛就說過,許多絲綢作坊可能要破產,看來是應驗了。
“這類經商的事情,我還真不是那塊料,我還是憂國憂民罷。”魏池嬉皮笑臉。
“知道自己不能,還貼金,臉皮真厚。”戚媛嗤之以鼻。
“書房確實太亂了,近期若是得空,把正房的那個書房打掃出來,我把正經的文案都放到那邊去,免得太晚了打攪你。”吃了飯,魏池想到自己可能會帶陳熵那邊的奏疏回來,還是不要夾帶混了弄錯才好。
戚媛早就有這個想法,早間書房就亂得不行,這幾個月不在家,就越發不像話了:“那你先去歇息,我去正廳看看。”
正廳的格局其實更加華麗,可能魏池就是喜歡哪種簡單的房間,自從戚媛來了就理所當然的窩在書房裡不出來了,空著這樣好的房子沒人住。戚媛媛大概走了一圈,交待了些要準備的東西給梅月,便準備第二天再動工。
回書房的時候,發現魏池已經睡了,看來這幾天的勞累確實讓他精力漸弱,吹了外面的燈,裡屋頓時暗了許多,但藉著微弱的長明燈,戚媛還是能看清魏池那張皺著眉頭的睡臉。
看了一會兒,戚媛便忍不住用手指揉了揉她的眉間,可惜這個人似乎被巨大的煩惱困擾著,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看著她苦大仇深的表情,戚媛只好嘆了口氣,在她旁邊躺下。
可能是感到旁邊的人回來了,魏池不自覺的抓緊了別人的袖子,又在被窩裡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