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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無所謂,孝乃第一,其它次之,可是許多溺愛孩子的家長就是不明白,如果孩子連孝都不知道,上了大學又有什麼用?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多麼實惠呀!志健今天對我說我其實並沒有病,只是想的太多,好了,不想了,睡吧!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那一天的那一個非典患者走遍了天中城所有的大街,又率領著群眾順著古城牆走,消防車停了下來,改成工作人員揹著噴霧器跟在後面。噴霧器對著牆角噴消毒劑,有些人就站在遠的地方去看,還有許多人跟著噴霧器向前走,城牆上爬滿了人,樹上站的也有人,有的家長開始呼喚孩子,患者開始走下護城河,人們都跑到護城河岸,患者站在水邊。
人們看到,患者在河邊站了幾分鐘。
人們看到,患者跳入水中,濺起一片水花。
人群中發出一片吹噓聲。
人們看到,患者的頭慢慢地在前方浮出來。
人們看到,患者自然地向前方遊動。
患者遊過護城河之後,在對岸的青草地上爬起來,無視隔岸相望的人群,患者走進一片果子園,從此再也沒有出現。果子園裡結著累累的果實,挺誘人,都是青的。
後來有關部門證實,他不是非典,出現這種情況,醫院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院長被撤職,而警務人員在防非鬥爭中也不合格,所以派出所所長也被撤職。
有些道理的存在太過於明顯,似乎本身就是固有的公理。在牛頓之前,都認為重物落地是應該的,這是公理,如果你一定要推敲其原因,你就是傻子,在牛頓之後那些還沒有知道萬有引力的人也會這麼認為,包括我在接觸這個理論之前也是這樣。假如當時牛頓研究一輩子也沒弄明白蘋果落地是怎麼回事,別人會說:“這個傻瓜,一輩子想蘋果為什麼要落地。”成功者是少數,大多數牛頓可能終生無果,我仍要向他們致敬。
在我小時候,我常想時間開始於哪一年,當時正值上世紀八十年代,我發現最後一個數是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增長的,我就一直以為時間是從一九八0年開始的,當我考慮到爸爸的年齡、爺爺的年齡時就傻眼了。是呀,一歲一歲的增長,我知道的,到了*年的時候,我不知道下年怎麼計算,是否要另找規律,新年沒到時,我就發現新賣的油畫上寫的是一九九0年,我驚奇於人類是多麼地聰明,這四個數都有用,原來時間已經開始一千多年了。隨著教育的加深,我知道時間是無始無終的,這是白痴都知道的事實,時間貫穿於我們所有的事物,沒有一個起源點,誰也沒法想象沒有時間會是一個什麼概念。
所以我成不了愛因斯擔,我把這當成了一個絕對平常不用考慮的公理,如果當年我不受社會教育等他人理解方法的引導,我是不是會成為一個愛因斯坦呢?恐怕還不能,多半會成為“這個傻瓜,一輩子都在想時間是怎麼開始的。”
有一個暑假,我在路上跑時撞在樹上,我一個老表在身旁,忙把我扶起來喊我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哭了,我說我不知道有這棵樹,老表說我剛才暈過去兩三分鐘。我哭的原因不是因為疼,撞得也不知道疼了,而是我不知道我暈了過去,我不知道是兩三分鐘,當時沒有時間的概念,即使兩三個小時感覺也是一樣。一下子就到了兩三歲時,媽媽在昏黃的油燈下做飯,我和妹妹坐在灶臺旁的石頭上,還有北間那個小黑屋很清晰。忽然又是清晨,我去上學迎著朝霞,還有天黑後爸爸賣石灰回來,我聽著嗵嗵的拖拉機響跑上去迎接。這不是在回憶,而是在經歷,後來我學了許多知識之後才知道那是因為我被撞得出現了幻覺,因為幻覺中的動情而哭。
有種科學預言說可以達到過去和未來,這樣一來,即使有神無神都無濟於事,未來是定型的了,這是定數,誰也幫不了你,我現在的苦苦掙扎又是何苦?看來有神也罷,無神也罷都不太重要,信命運也好,不信命運也好,都是一樣的,但定數讓你掙扎,你就得掙扎奮鬥,定數是為了不讓人類厭倦,為了讓人類有意義,又加入了一個概念:思想感情。
的確,似乎根本就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只有永遠的現在,當“過去”發生時,我們是以“現在”讓它發生的,我們沒有未來,實際上還是現在,等到經歷時,你就知道它是現在了。人生是一連串的卡片,它們都在一個叫做“現在”的地方擺放著,透過一個叫做時間的函式從這頭走到那頭,所謂死亡,只不過時間這個函式消失了,而我們的卡片永在。
六月一日,陰曆五月初二,星期日,晴,我頭痛得趴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