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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奴才,卻枉做了新潮的奴才。“賤學”成災,魚和熊掌都未免一死,怨誰?(譚聖人語)
相比文化叛逆者的假深刻,農村孩子、山裡孩子就真可悲。曾經多次看過採訪慰問類大型節目,希望工程的樸實娃兒灰頭土臉,然而理想執著美好、目光炯炯純摯、永遠感激得熱淚盈眶。他們願意按照主持人預備好的臺詞當眾默誦、牢記:為了父母過上好日子,我們只有考上大學這一條出路……
多麼堅忍而可愛可嘉?卻多麼狹隘而可憐可憫!
新《儒林外史》就是永遠這麼復演下去的。
越想越恨清政府、恨慈禧太后、恨不爭氣的封建制度。悲哉不敵!不然,我漢字居然屈膝英文,我文化居然彷徨於無地,我青年居然掛著代溝、前衛的餿羊頭賣那無聊、腐朽的臭狗肉?
我一直不明白,對於大多數人來說,走上工作崗位都沒機會與外國人打交道,學它英語作甚?
我一直不明白,英語專業的學生比其它學生佔什麼優勢?你會的實用英語水平不見得比別的專業學生水平更高,你會的非實用英語譬如語法學古英語古文學等等別人不會也不能怎麼樣而你會也不能怎麼樣。
我一直不明白,過去很多老師教誨我,看外國東西應該看原文,譯書沒韻味。但我想,那譯者一定比我自己譯得好。我還要駁,國內也有不少號稱泰斗級的教授們正在研究外國文學文化,他們的左一篇右一篇論文仍然得用中文寫,寫完發表以後仍然得作為別人論文引用、抄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