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文化光復:華文漫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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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未來，怎不令我們對中國的文化想像得更多些？所以，這個21世紀的中國新歷史，需要的是想像而非其它。這也是我們擺脫“盲人之鐘”的最好辦法。

軟建成：新東方帝國（1）

2006年11月開始在中央電視臺二套播出的《大國崛起》，似乎在給中國以及世界一個明確的訊號：這個國家將要在21世紀去向的目標。一個禮拜前我在西南政法學院的LPC研究生實踐班講課時，課目就是：大國戰略和軟實力。當時贏得了同學們的很大歡迎。課間休息的時候，許多同學過來與我討論，其中一個同學就提出到：他們面對今天的世界也感到了一種很大的壓力，這個壓力來自於他們對於傳統與現代全球化世界之間所產生的矛盾，他們不知道哪一個更真實和更正確一些？其實，這個問題並非僅僅是這些將要登上中國政法崗位的研究生們，在中國的許多政府官員中和企業家以及文化和思想界中，也同樣存在著這種困惑，甚至更加明顯。這個問題的本質，就是大國文化和意識的缺失。矛盾與困惑的產生在於：當一個更大的世界格局尚未具備而我們的心智又不能停止對這個全球化世界的感知時，這種焦灼就會自然形成，這就猶如一個盲人聽到了汽笛的聲音而又不知來者為何物一樣感到壓力。今天，是這個國家以及國民睜開眼睛並開放她的視聽以及所有身體機能的時候了。

我在半個月前為保利集團全國營銷專員進行傳播課程培訓時提了另一個主題概念：軟建成。這在課堂上似乎有些吸引力，很多人從來沒有聽到過這個名詞。我的解釋其實很簡單：在城市與房地產的物質硬建成之外，文化與期許甚至想像力以及生活方式等等都屬於軟建成一類，在今天，城市與地產比過去任何一個時期都更需要這種文化建成。

我在探討軟建成的時候產生過為這一概念專門寫一本書的念頭。而《華文漫史》這部書以及中華文化，其本身也就成為了這個古老國家和民族軟建成的一個部分。軟是如此的不可捉摸，對於這個物質才剛剛豐富起來的國家，要在世俗的世界中建立起一個“軟”的觀念，是需要一個時期的。然而幸運的是，中國並非沒有過這樣的建成模式，當人類第一次發生東西方几乎同時的思想大爆炸時，這種軟時代其實就已經開始，而以孔子為代表的儒家學說，可以說是延續至今的一種軟財富。每一個時代，都會在物質與經濟基礎的現實呈現外擁有其文化的軟特質，這種特質使我們用以劃分歷史和時代，甚至，我們也會以此來作為對一個個體的人的綜合評價。從某種意義上講，歷史並非物質，而是一種由時間與空間並由物質所建構的軟體，當物質尚存之際，這個歷史可以稱之為“現實”，而當物質消亡而時間過去，我們所能記憶並能夠查驗到的，就是它留給我們的軟體了，這個時候，我們將之稱為“歷史”。

只是，更多歷史時期的文化產生與影響，大多都只是自然而為的現象，所以，對於文化倡明而有意為之並達到以文化影響世俗甚至是世界的這一成果，則可以稱之為“軟建成”。

韋爾斯在談到古羅馬帝國的一個最大遺憾時，就是羅馬人對文化與科學的漠然態度。他指出：羅馬對於宴樂、苛政、謀富以及角鬥之戲，意頗自得，然毫不試求印度、中國、波斯或斯基泰人之知識，盲然於佛佗或索羅亞斯德之意義；匈奴、黑人、北歐民族，以及西海蘊藏，更不知其為何。當羅馬最後落到其昏昧不振的結果時，其在強盛之際卻不能發展物理與化學與科學，其結果是自然不能增進操縱物質的能力，這一“軟建成”的缺失，令歷史學家都不免扼腕痛惜。一個國家若不能發現智識的重要以及智識之於國家的鞏固和發展關係，一個健康社會則必然消亡，取而代之的必然是奢靡和社會整體的價值頹喪。

羅馬所曾經有過一個短暫的文化興盛和繁榮，這也與當時兩位偉大的君王有著莫大關係。凱撒時期，曾有過向“文藝教師”贈予羅馬公民權的事情，以致使許多拉丁文學的講座開始在羅馬各省得以設立；而後繼的奧古斯都則統一召集名校，大興文化教育，從而產生出羅馬文學的黃金期，然而最終還是為期甚短，後來的各種文###動，都已經不再進行，以致於羅馬整體都只能依靠回憶往昔的光榮度日，而它的將來，則陷入漫漫的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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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建成：新東方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