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的滑翔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著道,“以後聖香說什麼就是什麼。”
“是。”畢秋寒悚然一驚,剛才肯定讓人看笑話了,和聖香爭辯簡直是天底下最無益的事。
這位藍衫少年是什麼人?畢秋寒竟對他如此恭敬。古陰風並沒有生氣,只是陰惻惻地道:“我收到訊息,說今日死人壩招了幾個高手要掀我白魚寨的場子,既然知道了總不能等著人上門踢館,先下手為強罷了。看來訊息失實,咱們都給人耍了。”
南歌哈哈一笑,“幸好沒什麼大礙,傷了古兄幾個兄弟,好歹也沒鬧出人命。”
古陰風看了南歌一眼,冷冷地對易山青道:“你交的好兄弟!”
易山青尷尬,“老大,南老弟的武功一向高強……”
“我沒生氣。”古陰風冷冷地道,又看了畢秋寒一眼,“閣下是‘七賢蝶夢’之首,人稱第一賢的畢秋寒?”
畢秋寒點頭。他出道十年,江湖中人把他和幾位品德武功出眾的少年英雄並稱“七賢蝶夢”,七賢之間卻未必有什麼交情。
“忒娃兒氣了。”古陰風不留情面,陰惻惻地道,眼睛眨也不眨,好一副骷髏模樣,“娃兒你是誰?”他看著宛鬱月旦,“我看這船上,娃兒你算一個人物。”
宛鬱月旦一直坐在船艙裡沒有出來,這時也依然閒適,聞言微微眨了眨眼睛,“我姓宛鬱。”
“還有——”古陰風的目光本欲投向方才坐在船頭的聖香,卻突地發現他已經人影不見。
不僅是古陰風,連南歌畢秋寒都沒發現聖香什麼時候不見了。
“他洗澡去了。”宛鬱月旦依然很識人心,耐心地解釋,“他說剛才跳下河弄得一身髒,剛才匆匆忙忙換了衣服卻沒有洗澡,現在洗澡去了。”說著的時候他臉帶微笑,彷彿十分愉快。
“等一下,他要拿什麼洗澡?”翁老六上船之後一直懊惱自己竟被人調虎離山,此刻突然脫口問,“難道……”
宛鬱月旦又點了點頭,“他用船底燒開的那些水。”
翁老六滿臉沮喪,畢秋寒詫然問:“怎麼?”
“那是悶爐子的水。”翁老六哭笑不得。原來船上的爐灶一貫少用,要起用來做飯就必須將爐火預熱起來,等到爐灶大鍋都熱了,才能做飯。聖香把悶爐子的熱水拿去洗澡,晚上做飯的時候爐灶早已涼了,要重新燒熱豈非要等到天亮?這下子晚上不必吃飯了。這道理除了聖香和宛鬱月旦,只怕船上人人都懂,聞言面面相覷,只是暗自好笑。本來聖香撒網捉人聰明瞭得,白魚寨的人對他還有幾分捉摸不定,現在除了一肚子好笑,早已忘了他剛才的豐功偉績。
“不如晚上各位到白魚寨一宿?”易山青滿肚子想拉著南歌去喝酒,何況誤會既然揭開,雙方已是朋友。
畢秋寒沉吟了一陣,剛想拒絕,已聽到南歌朗聲大笑,“今夜和易大哥不醉不歸!”
“南老弟還是豪氣干雲,不過事隔十年,大哥的酒量可是一日千里……”那邊兩人已經親熱成一團,渾然忘了船上還有別人。
畢秋寒和翁老六面面相覷,只得苦笑,南歌已先答應了人家,卻是拒絕不得了。
這一船的怪人。畢秋寒開始擔心他們如此下去,只怕半年也到不了君山。如果有人一邀請南歌就答應,一有熱鬧聖香就想攪和,不管別人說什麼宛鬱月旦都說好,那讓這三個人單獨走路,只怕一輩子也到不了洞庭。
夜裡,白魚寨裡做了幾個漢水方有的土特產菜餚,弄了兩壇酒。
宛鬱月旦看起來最年幼最是纖弱秀氣,卻最能喝酒。一連數十杯下來,連畢秋寒和南歌都酒酣耳熱,只有他還是那樣令人舒服的神氣,不要說醉意,連一點酒氣都沒有。
原本以為聖香對喝酒應該最有興趣,那少爺卻稱他不喜歡喝酒,端了兩個菜到江邊寨頭看大白魚去了。
酒菜吃了八成,古陰風的黃臉也微微起了紅,“這次的訊息是慣走漢水的鹽梟範農兒露給我們的。農兒對我們白魚寨一向畢恭畢敬,這回大概是受人逼迫,否則我不信他敢。”說著,古陰風舉杯一飲而盡。
顯然古陰風對被人挑撥和畢秋寒這邊動手的事很是惱怒,易山青看起來比較豁達,事情過去了他便不介意,笑道:“卻讓我和南老弟重逢,農兒也算有功,大哥不必和他計較了。”
“計較不計較,要看他自己聽話不聽話。”古陰風冷哼了一聲,“他當我白魚寨當真是隻任人宰割的大白魚不成?”
畢秋寒輕咳了一聲,“古寨主已經找人去找範農兒?”
古陰風又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