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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體力拼命在前,狂飲爛賭從不惜花錢如流水。不出半年,他升至金剛會飛熊堂主,成為金剛會四號人物。
從此,無所顧忌的發洩著對社會的仇恨。他特別痛恨警察和女人,特別是年輕漂亮的女人。落在他手裡的女人生不如死。漸漸的,染上了性虐的癖好。可紅燈街所有坐檯小姐卻視他如瘟疫,頂不住他的怪僻,給多少錢都不接他的客。
壓住心頭泛起的舊事。熊天行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老四媳婦母女,朝手下一名心腹使了個眼色。那打手心領神會,站起身來攬住羽眉的腰身。“刷”將女警官腰間的皮帶抽了出來。羽眉只覺下身一涼,黑色制服長褲便被那人扯開剝下。兩條雪白結實的玉腿裸露在昏暗的燈光下,竟白得有些眩目。渾圓翹挺的豐臀上緊緊繃著一條黑色無痕三角褲衩。那精巧的低腰小內褲彷彿包不住滿懷的秘密,些許黑絲從上緣裡探出頭來……
槍火風雲(六)
防暴特案組長傅羽眉懸吊在柴房下的地窖裡,如狼似虎的匪徒環嗣左右。
褲子已被撕碎扒掉,裸露出象牙般白光潔的雙腿。一條窄窄的無痕三角褲緊緊地繃在渾圓結實的翹臀上。那名打手抓住這緊緊地小褲衩,正欲撕裂。此時,一直蹲在牆角的老四媳婦突然躥了過來,推開打手,伸手在羽眉腹下探了探叫道。“就是這……他爹,今天俺們進城,蘭子要的就是這個呀……”
這婆娘不理羽眉激烈扭動的身子,雙手緊貼著女警官纖腰兩側,拈起褲衩的邊緣小心翼翼的將褲衩從羽眉腿上擼了下來。仔細的樣子像生怕弄破了一般。將女警的褲衩拿在手裡展了展,這貪婪的女人喜孜孜的對女兒道“還很新嘞……”那胖丫頭一把奪過塞在懷裡,爬著梯子跑了出去。“窮瘋了你……丫頭的瘋病八成是你傳的……”坐在一旁的吳老四喃喃地說,仍面無表情地擦著那把雪亮的匕首。也許是作孽太多,他和老婆唯一的女兒患有間歇性的瘋癲病,發作起來,是個只有常人五六歲的智商的弱智。
此時,地窖裡突然安靜下來。男人們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向吊在空中的羽眉。雙腕併攏,被高高吊起的女警官下身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上身夾克式黑色制服向上收縮,露出堪可一握的腰身。賁起的雪股如大白桃般渾圓翹挺,粉臀間,一道銷魂的曲線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消失在令人遐想的神秘所在。兩條豐腴的大腿緊緊併攏在一起,卻遮不住悽悽芳草地。頭頂的鎖鏈“吱扭扭!”的響著。受到被扯脫內褲的餘力,被懸在空中的身軀不由自主地旋轉著。白皙的身子如同在向四周展示一般。目瞪口呆的男人中,那個扒下羽眉長褲的打手最先反應過來。恭恭敬敬的將女警的皮帶交在老熊手中。然後猴急的竄過去,矮下身來緊緊抱住羽眉一雙赤裸的小腿,穩住兀自旋轉的嬌軀。
沉重的腳步自背後傳來。熊天行似乎很滿意訓練有素的手下,抖了抖手裡的皮帶繞到女警的身側。伸出熊掌一樣的大手,在女警官細嫩的屁股上輕輕的摩挲著。羽眉身不由己劇烈的顫抖起來。劇痛從被老熊扭脫的關節傳來,使她無法抗拒老四媳婦將內褲扒掉的行為。吊在空中,雙腳被那個打手緊緊抱在懷裡,徒勞的收腹和屈膝,卻擋不住匪徒停留在私|處那淫褻的目光。二十六歲的羽眉生得極美,黑白分明的杏目和細細的劍眉,讓身著警服的她有一種英挺明豔的清瀝氣質。身為刑警的父親在羽眉少年時因公殉職,母親也在不久後病逝。生性倔強的小羽眉決然放棄了自幼酷愛的舞蹈,投考警校。從警六年,她不理會眾多追求者的死纏爛打,全力工作,屢破大案。不久,便升任防暴大隊特案行動小組組長。
由於她嫉惡如仇、行事激烈,讓各路黑道人物痛恨徹骨,卻又聞風喪膽。特案小組也成為南市公安的一柄利劍。而羽眉也因為對黑幫分子森然無情的激烈作風,被同事們稱為“辣手寒眉”
可就是這個幾小時以前,還單槍匹馬,獨擒眾匪的“辣手寒眉”此時此刻,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會被這群狼狽逃竄的追捕物件生擒活捉。連同自己精銳的部下一起,被扒掉衣服,肆意玩弄羞辱。女人最為隱私的密處暴露在匪徒視線之下,連貼身的褲衩,竟也成了那鄉下女人的戰利品。“啪!”的一聲脆響,堅硬的皮帶在羽眉白皙的屁股上狠抽一記。一陣鑽心的疼痛讓羽眉猛地一陣抽搐。嘴裡嗚嗚的悲鳴也衝不破早已被唾液浸透的襪子。軀體的疼痛怎麼也比不上撕心裂肺的屈辱給心理上造成的痛苦。本能的扭動身軀,想躲避這屈辱的拷打。可雙腳被身下的打手緊緊攬在懷裡,徒勞的掙扎換來的是更加狂暴的鞭撻。
女警官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