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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耗子”的打手熟知老熊的癖好,此時正擁著軟玉般的嬌軀。鼻翼中充斥著Chu女特有的幽香,下身早已血脈噴張。前年,嚴打時跟隨“飛熊堂”前堂主蔣雄飛搶劫運鈔車。正得手時,被趕來的防暴警隊堵了正著。耗子和堂主突圍逃進了一條死衚衕裡。剛翻上牆頭的耗子清楚地看見,如神兵天降般,隻身追進來一個漂亮的女警。那女警向已經舉起雙手的堂主扣動了扳機。那飛揚的劍眉下冰冷的目光,讓僥倖逃脫的耗子至今心有餘悸,終生難忘。
昨天傍晚,在山溝旁的土坡上。當再次看見這雙眼睛的耗子不由自主的頭一個把槍扔在地上。可是現在,這雙眼睛正痛苦的緊閉著。而它的主人———那個畏若天神的美貌女警官,被自己扒掉褲子,一雙赤裸的玉腿緊緊地抱在自己懷裡。被老熊抽打雪白的屁股,痛苦的呻吟著。周身湧動那莫名的快感讓耗子不能自已。低頭一看,懷裡扭動著柔美的腳上還套著雙厚實的白棉襪。那是女警官赤裸的下身上僅存的衣物了。耗子哆嗦著伸出右手,揪住襪尖,鬆軟的棉襪從女警官腳上抽脫下來。也許是牽動扭脫的關節,那雙雪白的柔足竟一陣抽搐。耗子將棉襪捂在臉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氣。頓時,一股妙不可言的醬香之氣充斥口鼻。
耗子似乎陶醉了,雙眼翻白,痴迷中嘴裡喃喃的呻吟著“……這是……女神……的味道……”“啪啪!”的抽打聲迴響在密室中,雪白身軀痛苦的扭動著。另外幾個歹徒再也按捺不住,一起擁向牆角便被捆綁結實的兩個年輕女警。頓時間,哭喊叫罵聲驟然響成一片,林琳和白潔發瘋的掙扎起來。
可是,手腳被緊緊捆綁的女孩,縱然是精銳的女警也低檔不住如被色慾燒紅了眼的匪徒。陳大海將林琳壓在身下,解開捆綁雙腳的繩索將女警細細的腳腕抗在雙肩上。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沒有任何準備工作,將早已挺立的棒棒狠狠插向姑娘的蔭道。小丫頭一聲慘叫,只感覺下體傳來鑽心的劇痛,整個身體似瞬間被撕裂成兩半。一聲聲淒厲的悲啼,透著恐懼和絕望。一個打手橫坐在林琳身下,讓女孩的頭枕在自己的跨下。掏出腥臭的棒棒用力在林琳的臉頰上摩擦。難聞的氣味讓有潔癖的女孩幾欲作嘔。平日裡跟著羽眉抓的都是窮兇極惡的重犯,小丫頭心裡從未感到過害怕和緊張。在她看來,英氣逼人的頂頭上司,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頭腦敏銳,身手絕高,已然成為自己的偶像,讓她無條件的信賴和敬佩。可是現在,她的偶像也被罪犯擒住,剝去褲子吊在空中,被殘忍的抽打著屁股,無力反抗。還有誰能來拯救自己!曾幻想著浪漫甜蜜的初夜,竟是如此一種景象。壓在身上的這個男人,不是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而是出賣了自己整整一隊姐妹的警屆敗類。身體的痛苦和精神上雙重的打擊竟如此殘酷,一陣抽搐,小女警昏了過去。
一旁的白潔此時同樣羞憤欲死。在十幾個小時前,作為為尖兵,走在最前面的她遭到三個匪徒的突然伏擊。為首的黑瘦漢子顯然是個高手,搶在自己扣動扳機前撲倒了自己。一串子彈失去準頭飛上了天。麻利的用繩套勒住自己的脖子,塞入一條麻袋,扛起來就跑,整個過程僅用了十秒鐘。不久便窒息昏厥過去,醒來時便已經被捆的想個粽子似的扔在這黑漆漆的地方了。此時此刻,那黑瘦漢子竟身著帶血的特警服,扒開白潔的雙腿,專心致志的用一把雪亮的匕首剃著女警的蔭毛。冰冷的刀鋒讓白潔不敢動彈分毫,不一會,濃密的黑草地便光禿禿如嬰兒一般了。
明為屠戶的吳老四,靠著同金剛會合作,向臨省山區販賣人口早已掙下了十幾萬元。可吝嗇成癖的他卻捨不得花錢,帶著妻女仍過著近似原始的生活。這把被他稱為“老么”的精鋼匕首是他的最愛,三年前山裡一個獵戶換給他的。
讓老婆攬住女警劈開的雙腿,吳老四一把攥住白潔的豪|乳,掉轉匕首,用巴掌長的木質刀柄緩緩的插入女警的肛門。突受這變態折磨的女警頓時渾身劇顫,一道亮黃|色的水流自白潔胯下噴射出來……按照規矩,這兩個小女警察作為行動酬勞歸自己所有。單薄得像片樹葉似的林琳是不為山裡買家看好的型別。可這個大屁股的姑娘一定是把生娃娃的好手,可以賣個好價錢。所以,吳老四捨不得給她破處。
“老么你這兩天辛苦了……老哥就用這個城裡丫頭慰勞慰勞你!”他抹了一把臉上的尿液,仍專心致志的抽送著刀柄。這時,一束光線從房頂射了下來。開啟的天窗上,在蘭子的指引下,一個黑衣漢子順梯子爬了下來。
“烏鴉,你怎麼來了!”老熊停住手裡的皮帶氣喘吁吁的道。他認出那是胡蜂手下專門傳遞訊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