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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嘴唇,拼命忍住眼淚,不讓這群歹徒看見自己哭泣。這邊老熊也把羽眉抗在肩上,一行人來到院子裡。伏在熊天行背上,只能看見同樣被抗在別人肩上林琳一雙赤裸的腳。秀氣的小腳丫被捆在一起還在不停的掙扎。
嘴裡堵著的卡通襪散發出淡淡的酸臭,警隊配備的SWAT軍警靴雖然實用,鞋帶還具有救險和捆紮等多項設計功能。但不透氣的痼疾屢遭姑娘們的詬病,有潔癖的林琳便是其中之一。經過近二十小時的奔襲,這棉襪的味道可想而知。自己大概也是如此吧……被抗在老熊肩上的羽眉,看到院子裡兩個打手抬著一個協警隊員的屍體從身旁走過。那是剛剛被羽眉擊斃的警屆敗類。後面緊跟著吳老四,象拖死狗般竟拖著一具全裸的女屍。女屍左腳高高翹著,被吳老四抓在手裡。而一絲不掛的身體便被仰面朝天的拖在地上。年輕的臉孔和赤裸的身體的膚色一樣蒼白的嚇人,無神的眼睛大大的睜著,望著天空,一道驚悚的割痕在欣長的脖子上留下大片的血跡。
“是姜欣!……”羽眉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響,幾乎讓她昏厥過去。眼淚奪眶而出,身軀激烈的掙扎起來。看著自己年輕的部下竟然如此慘死在這裡,羽眉恨不得立刻就死去,和這幫魔鬼同歸於盡!眼前一黑,羽眉昏了過去。吳老四死魚一樣的眼睛瞥了羽眉一眼,面無表情的開啟柴房的木門。抓著姜欣的一隻腳腕,把姑娘的裸屍拖了進去。短暫的昏迷後羽眉悠悠醒來。發現自己雙手高高舉起,被吊在一間密室中央。環顧四周,大概有三十幾平米,一股潮溼的黴味充斥其間。黑黝黝的牆壁凹凸不平,一盞昏黃的燈泡掛在旁邊。沒有門窗,一架兩人多高的木梯靠牆放著。
天棚上有一個一米見方的天窗被鐵板蓋著,上面有兩個圓孔,估計是透氣用的。牆角堆著土豆、蘿蔔等雜物。雜物堆上,姜欣的裸屍同那個死去的協警赫然陳橫。
“隊長……”一聲悽楚的悲呼自身後傳來。從高舉的雙臂上羽眉努力回過頭來。兩個赤身裸體被捆作一團年輕女孩橫臥在牆角。竟是,林琳和傍晚被吳老四劫走的女警白潔。不顧身邊打手的按壓,兩個女孩晃動著嬌嫩的身軀,掙扎著望向她們信賴的隊長。往日煥發著青春朝氣的小臉上已是淚流滿面。老熊走過來,拍了拍羽眉的臉頰,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
“怎麼樣?……女警官,這個地方你還滿意吧?”他沒有摘下塞在羽眉嘴裡的襪子,那是因為他並不需要被俘女警官的回答。他喜歡看著羽眉因憤怒漲得通紅的小臉和圓睜得杏目。猛然捏住羽眉翹挺的鼻子,見到女警官因憋氣劇烈扭動的身體,熊天行哈哈大笑。此時的羽眉心裡憤怒異常,曲起雙膝欲頂卻被老熊一把抓住雙腿高高的舉了起來。不知在心裡將這個惡棍詛咒了幾千萬遍,卻無法將其傷及分毫。看著三個忠心耿耿的部下被追捕物件剝光了衣服肆意凌虐,而自己正被眼前這個手下敗將隨心所欲的羞辱,無能為力反抗,甚至連開口咒罵都做不到。扭曲的身體在老熊手裡劇烈的顫抖著。
“喀吧!”熊天行扭脫了羽眉腳腕的關節。鬆開雙手,任憑羽眉吊在半空擺錘似的搖晃著。他走向雜物堆,脫掉死去協警的全部衣服,拖過姜欣,將兩具裸按在一起。“這位兄弟死的慘,老哥沒什麼好表示的。這個小妞雖然死了,可小模樣長得仙女似的……你小子就是不死,這輩子也別想娶上這麼個漂亮媳婦!……到了陰曹地府,就拿這丫頭當老婆吧!”他分開姜欣雙腿盤在死屍的腰上,用繩子把女警兩個腳趾紮在一起。
熊天行手上動作著,卻一直盯著羽眉的雙眼。從警官顫抖的身軀和仇恨的眼神裡,他心理上得到了極大的快感和滿足。這個出生於偏遠山區的農家子弟少年時便離開窮困潦倒的家庭,投身在嵩山武校指望學個一技之長,可辛苦十年來到南隆,在燈紅酒綠的大城市確沒有發達起來。做過酒吧保安卻因傷人而逃走;在工地做了一年苦力,年終卻被老闆卷跑了工資。
在大年夜的晚上,飢餓難耐中他在衚衕裡搶劫了一個坐檯小姐。將的錢包裡五百塊據為己有後又將三百元還給那個妓女。剛走出巷口的他還沒來得及將剛買的包子塞進口中,那個妓女便領著警察出現在面前。打倒幾個警察後他將五個肉包子和著眼淚吃完,伸出雙手讓警察把他帶進派出所。那一晚,被幾個窩火的警察拷打了整整六、七個鐘頭,幾乎殘廢。多虧了還是派出所副指導員的黃志剛出現,才撿回一條命。黃志剛看好他一身功夫,不但放了他,還將他介紹進當時還是個小團伙的金剛會。加入黑幫的熊天行真正感受到了那種多年以來,一直奢望著的那種痛快淋漓的生活。打打殺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