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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只討論如何就問題解決表面問題,是隻吃止痛片不治病根。
五
想起一位著名笑星——記不清是趙本山還是侯耀文,在央視表現過這樣一個節目:他穿著西裝革履上場,西裝露出潔白、挺括的襯衣領子、衣袖,還有新的領帶。他問臺下觀眾知道長城的真實面貌是什麼樣子,他脫去西裝,那襯衣除領子和袖口潔白挺括,其餘都破爛不堪。他說長城的真正面貌就是這件脫去西裝見的破襯衣。說大家能看到的就是西裝裡露出的襯衫領子、袖口和領帶。
汾河太原段有六公里已花巨資建設成景觀區,據說很美,設立了“汾河園林區”網站。看似太原市民當然多了個休閒的去處;但它更重要的意義,恐怕是作為治理汾河的政績,讓上級領導和外地人看的。汾河彷彿也與長城相似,可見到的只是經過修繕的“八達嶺”、“老龍頭”。其實兩者本質完全不一樣。長城絕大部分地段損毀,是因年代久遠自然風化,對當今社會進步和人民生活沒有直接影響;而汾河遭汙染是當代人為造成,造成的自然環境破壞不僅直接對當代人有極大危害,也遺害子孫後代。
有報道聲稱“汾河二期美化工程”已啟動。這“美化”兩字,我感覺像讓人吞吃的蒼蠅。一方面在糟蹋整個河流的自然生態,一方面又在花巨資做表面文章,雕飾美化區域性做政績掩飾生態破壞的真相,這似乎不僅僅是對待汾河,已經是這個時代施政的一種帶有普遍性“藝術”。封建帝王、官僚那套文過飾非的作風,似在我們許多“公僕”身上有著遺傳基因,他們都能無師自通,且能創造性地競賽,這種作風,不知何時才會收斂。我更為許多當政者不尊重科學的野蠻行為而含淚!
汾河還能恢復到當初那種原貌嗎?我企盼再赴山西真的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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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博園和百草原
到安吉採風,觀賞了中國竹博覽園、中南百草原的兩個景區,留下深刻印象。
竹博園生長著三百八十四種中外竹子,其中有許多奇異的品種,有傳說與觀音有關的紫竹,與湘妃有關的斑竹,有黃色竿子一節上鑲一翠綠色紋的“金鑲玉”,有綠色竿一節上鑲一條黃色紋的“玉鑲金”,有竹節像龜甲的“龜甲竹”,有兩棵像麻花一樣絞著長的“夫妻竹”,有竿子連曲兩個直角的曲竹,有孝順竹、京竹、石竹、鳳尾竹、高節竹、茶稈竹、黃菲竹……有的高聳入雲,有的席地叢生,有的葉大可包粽子,有的葉小得如葵花籽;還有的竟會秋天出筍……這些,既可傳播自然科學知識,也可展現植物魅力體現一種美學價值。
園中另一大部分是有關竹子的文化,進園門迎面便是整棵竹子編織的巨型孔雀,長與高都超過八米,且翅下及尾部竹子都是鮮活的,長著細密竹葉,遠看猶如孔雀羽翎絨毛;綠竹叢中偶有全部用竹子搭建的小屋,造型十分別致,或供遊人小憩,或做小賣商店。還有全國獨一無二的竹博物館,館內陳列著歷代人們用竹製作的各種生產工具和生活用具,陳列著用竹製的各種工藝品和藝術品,有數以千計,有的編織,有的雕刻,有的巨大,有的細小,有的粗獷,有的精緻。我驚歎的並非用細篾編織出的《清明上河圖》,而是那用短細篾串連成的防汗內衣和那些神態生動的竹根雕人物。這裡滿目清新高雅,強烈地閃爍著人類燦爛的智慧之光,流淌著藝術家們的情感及展示著他們的審美理想。
竹,中國傳統文化孕育的美學觀念是虛心、有節、清高的象徵,東坡詩稱“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無肉人僅瘦,無竹人便俗”,鄭板橋畫竹詠竹稱其“堅勁”、頑強、堅定,更有對聯稱其“未曾出土先有節,高至凌雲仍虛心”……都是將竹子人格化。儘管這些比擬我並不全贊同,但終究說明竹與文化的血肉關係。整個園中滿眼綠竹噴翠,處處曲徑通幽。人在其中徜徉,穿茂密竹林簇擁的夾道,坐“瀟湘館”的竹榻,過長長的竹廊,真有難得的一份閒適、雅逸、悠然。
登上園中四層的塔形瞭望樓憑欄鳥瞰,園內一處處濃密的竹林盡收眼底,青波翠濤,直向遠處延伸,連線著山野自然生長的一望無際的竹海,蒼茫浩瀚。極目遠眺,頓覺心胸豁然,豪氣油然而生,似乎領悟了幾分王之渙、崔灝、李白等登樓的情懷。難怪這裡曾雲集全國關於竹藝的專家、學者和藝術家,召開了第一屆竹工藝大師的評審會議。
竹博園雖“博”,畢竟是單一的竹子。百草原便是廣納千萬種植物,有木有草有竹,分生態植物觀賞區、野生動物繁殖區、高效生態農業示範區、黃浦江源溼地等多個區域,比竹博園大得多,也許有四五里直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