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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野野口老師您不用電腦嗎?”
“我有這個就夠了。”
“是因為稿子都會有人來拿嗎?出版社的人?”
“不,大部分時候我都用傳真,在那兒不是?”我指向屋內一角的傳真機。因為共用一
支電話線,所以旁邊還接了無線電話的主機。
“不過出版社的人昨天過來取稿了。”加賀刑警抬起頭說,是無心的嗎?我總覺得他的
眼底藏著另一層深意。
是認識的人做的——我不禁想起他剛剛說過的話。
“我們有很多事情得直接面對面談,昨天他是特地過來的。”
對於我的回答,加賀只是沉默地點了個頭,不再說些什麼。
列印結束後,我把東西交給他之前說道:“老實說,我隱瞞了一點事。”
“是嗎?”加賀刑警好像不怎麼驚訝。
“你看了就知道了。我覺得那和事件無關,而且也不想平白無故冤枉人。”
——是有關日高殺貓的事。
“我知道了,我早料到會有這種情形。”加賀他們接過我列印出來的筆記,再三致謝後
離開了。
於是,就在加賀他們回去之後,我馬上開始撰寫今天的部分,也就是接著他們拿走的部
分寫下去。或許他們會想要接著讀,不過我想我還是儘量不要去想這件事會比較好。不然的
話,繼續寫下去就沒啥意義了。
六
事發後已過了兩天。日高邦彥的葬禮在離日高家幾公里外的寺廟舉行,包含出版社的人
在內,有很多賓客來訪,連想要燒柱香都得排隊。
這其中當然也有電視臺的人。不管是攝影人員或採訪記者,全都擺起正經八百的臉孔。
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些人為了拍攝比較聳動的畫面,那一雙眼睛就像蛇一般地四處掃視
著。只要某位賓客多灑了幾滴清淚,攝影機的鏡頭馬上對準他。
我上完香後,站在簽到的布棚旁,看著陸續前來的賓客。其中不乏藝人的身影,我想起
日高的作品被翻拍成電影時,這些人曾擔綱演出。
上香儀式後是誦經,接著是喪家致詞。理惠身著全黑的套裝,手裡緊握著念珠,淡淡地
向出席的賓客致謝,接著她談起自己對丈夫的無限思念。頓時,靜謐的會場裡此起彼落地傳
來啜泣聲。
一直到最後,理惠的致詞裡沒有半句提到犯人或是自己的怨恨。不過,這樣反而更讓人
感覺到她的憤怒和悲傷。
棺木抬出後,賓客們也陸續離開會場,這時在人群裡,我意外地發現了一人。
正當她離開寺廟的時候,我叫住了她:“藤尾小姐!”
藤尾美彌子停下腳步,回過頭來,長髮順勢一甩:“您是?”
“那天,我們在日高家見過面。”
“是,我想起來了。”
“我是日高的朋友,敝姓野野口。補充說明,我和你哥也是同一所學校的同學。”
“應該是吧,那天我聽日高先生說了。”
“我有話想跟你說,不知你有沒有空?”
一聽此言,她看了看手錶,接著又望向不遠處。
“有人在等你嗎?”
順著她的視線,可以看到一輛淡綠色的小貨車停在路旁,駕駛座上的年輕男子正看向這
邊。
“是你先生嗎?”
“不,不是那樣。”
我心裡認定他們是一對情侶。
“要不在這裡談也行,有一些問題想請教你。”
“什麼問題?”
“那天你和日高談了什麼?”
“談了什麼?還不都是些老問題。希望他儘可能把書本回收,在公開場合承認自己的錯
誤,把有爭議的部分改寫成與我哥哥無關。因為我聽說他就要到加拿大去了,所以也想確認
一下,今後他要用什麼方法來展現解決事情的誠意。”
“那日高那邊怎麼說?”
“他是有誠意要解決事情啦。不過他也說了,並不打算扭曲自己長久以來的信念。”
“也就是說他無法答應你的要求囉?”
“他好像覺得,只要不以揭發他人隱私為樂趣,為了追求作品的極致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