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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侵犯到
主角人物的隱私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不過,你不能認同吧。”
“那是當然。”她微微揚起嘴角,不過那動作稱不上是微笑。
“結果那天你們談判破裂了?”
“我請他答應我,到加拿大後要馬上和我聯絡,看用什麼方式繼續我們的談判。我看他
出發前也很忙,再糾纏下去也不是辦法,所以先取得這樣的共識。”
站在日高的立場,也只能先這樣答應她吧?
“之後,你就直接回家了嗎?”
“你說我嗎?是的。”
“途中沒有到哪裡去?”
“是的。”點完頭後,藤尾美彌子睜大眼睛瞪著我,“你是在調查我的不在場證明嗎?
”
“不,這是哪兒的話。”我低下頭,搓了搓鼻子。不過,如果這不算調查不在場證明,
又是什麼呢?我自己也覺得奇怪。
她嘆了口氣:“昨天,我已經見過警方,也被問到相同的問題。不過,他們問得比較露
骨,像是你是不是恨著日高先生什麼的。”
“啊,”我看著她的臉,“那你怎麼回答?”
“我說我並沒有恨他,只不過希望他能尊重死者罷了。”
“《禁獵地》這本書,”我說,“真的讓你這麼在意嗎?你覺得它褻瀆了你哥是嗎?”
“誰都會有秘密,而且應該有權不讓它公開,就算是已故的人也一樣。”
“要是有人覺得這些秘密很感人呢?想把這份感動傳達給世人知道,有那麼罪惡嗎?”
“感動?”她盯著我看了良久,然後緩緩地搖頭,“對少女施暴的中學生會令人感動嗎
?”
“以感動人心為前提,有時也會有一些不得不描寫的場面。”
她再度嘆了口氣,故意要讓我知道她的不以為然:“野野口先生,您也寫小說吧?”
“是,是以青少年為訴求的小說。”
“你如此拚命地為日高先生辯護,是因為自己也是作家吧?”
我稍微想了一下,說道:“或許吧。”
“真是令人討厭的工作。”她看了看手錶,說道,“我還有事,先告辭了。”隨即轉身
,朝前頭等候的車子走去。
我回到公寓後,發現信箱上貼了一張字條:“我在之前去過的那家餐館,請回電,加賀
。”字條上還附註了應是餐館電話的號碼。
我進入屋裡換好衣服,沒打電話就直接往餐廳走去。加賀坐在靠窗的位子,正讀著書。
書本罩著書套,看不見書的封面。
看到我來,加賀趕忙站起,我用手阻止了他的動作:“沒關係,你坐。”
“這麼累還讓你過來,真是不好意思。”他低下頭說道。他好像知道日高的葬禮在今天
舉行。
我跟女侍點了杯熱牛奶,坐了下來。
“你的目的我知道,是這個吧?”我從上衣的口袋裡拿出一疊摺好的紙,放到他的面前
。這是昨天寫好的部分,我出門之前把它印了出來。
“不好意思,多謝幫忙。”他伸出手,似乎打算就此一讀。
“抱歉,我希望你不要在這兒看。你如果讀了我昨天給你的部份就會知道,裡面也寫了
你的事,這樣怪尷尬的。”
聽到我這麼說,他微微一笑。“也對,那我就先不看了。”於是他把紙再度摺好,放進
上衣的內袋。
“話說回來,”我喝了口水後問道:“我的筆記是否有參考的價值?”
“有啊。”加賀刑警馬上回答:“像是案發當時的氣氛,這類東西光用耳朵聽是聽不出
來的,可是一旦付諸文章就很容易掌握。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所有案件的目擊者或發現者
都能像這樣寫出來,那就省事多了。”
“如果能這樣當然是最好。”
這時女侍送來了熱牛奶,我用湯匙把凝結在表面的薄膜拿掉。
“貓的事你覺得怎樣?”我問道。
“嚇了一跳。”他說,“受到貓的迫害是時有所聞啦,不過因為這樣而做出那種事的,
我倒是第一次聽到。”
“你們會去調查養貓的那個太太吧?”
“我向上面報告過後,他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