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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不叫不代表我在享受,你就不能有點節制,記得第一次不,我幾乎是爬回賀貴妃寢宮的。”說著,她又憤恨地捶了祁修年一拳:“自己高興了對別人就是不管不顧的,話說哪個不是人生父母養,怎麼在你眼裡都成了應該應分的事啊?”
祁修年這一會兒就吃了她好幾記拳,要說她拳頭還真夠硬的,他不躲就是在寵她,吱吱卻不懂其中的含義。哦,也許是這丫頭瘋癲太久了,不理解男尊女卑的傳統觀念,跟皇上談人權更是無稽之談,不過……“彆氣了,朕日後對你好點。”
“別,我可受不起,你離我遠點就行了。”葉思蕊感到疼痛有所緩解,剛欲起身又被祁修年拉住,她蹙眉瞪著祁修年:“我跟你真沒感情,摟摟抱抱更不習慣。”
祁修年這次並未反駁,他說不好那種感覺,也許是初次見女子把他當瘟疫似的嫌棄著,不適應,又極為不解。
“行,案子先不查了,一道聖旨把你壓上花轎,朕倒看你如何抗旨不遵。”
“你還能再缺德點嗎?”
“能,娶進門後即刻打入冷宮。”
“你還能再陰險點嗎?”
“能,給你封個瘋妃,任天下皆恥笑。”
“……”葉思蕊真是敗給他了,見過混蛋的可沒見過混成這樣的。
祁修年很滿意她此刻默不作聲的妥協狀態,而且吧,他確實幹得出這混事。不過,鬧夠了該辦正事,他拍了葉思蕊屁股一下:“還賴著不起,時間緊迫呀。”
葉思蕊沉了沉氣,瞧給她窩囊的,祁修年就是變著方法憋死自己,講理沒用,出手更沒用,行!你狠,你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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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應外合,有默契
葉思蕊與祁修年穿戴整齊,趁夜黑人少之時,手牽手故作談情說愛走進青樓後院,後院裡內基本都是出雙入對的“一夜夫妻”,互相視而不見,膩膩歪歪各耍各的。
祁修年聽到樹幹後發出陣陣嬌嗔的嚶嚀聲,不禁探頭看了看,青樓果然是男人為所欲為的好地方:“真大膽。”
葉思蕊充耳不聞,扯了扯他手腕向最深處的酒窖走去,青樓夥計見自家姑娘走動也未在意,只是提醒了一句別走太深,小院裡乃堆砌雜物的雜物房。
她左顧右盼謹慎行事,祁修年忽然將她拽進懷裡壓在牆邊:“別動,知府過來了。”
葉思蕊回摟住祁修年脖頸,做出一副親暱的姿態。她的唇摩挲在祁修年耳際,目光緊盯著一襲便裝打扮的胖知府。知府與老鴇子一同從後院走來,老鴇子見財大氣粗的貴公子與葉思蕊正在卿卿我我,心中甚為滿意,她掩唇一笑悄然路過,而胖知縣卻是躊躇不語,步伐倉促似乎急於離開。
祁修年一年前曾召見過榮德鎮知府,對此人八面玲瓏的表現印象頗深,不過知府即便認出他是皇上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球罷了,何況知府直徑走過。
“呃……”祁修年的耳垂被葉思蕊廝磨得隱隱作癢,思緒也被帶了回來。他環攏雙手,托起她的腰肢抵在牆邊,壓住她的唇,他微舒了口氣,紅顏禍水,這話一點都不假。
葉思蕊順從地回應著,視線一刻不放過老鴇子與知府的身影……由此看來知府定是買通了老鴇子,所以屍首就是翻案的唯一證據。她此刻懷疑死者翠紅是老鴇子殺的,之後栽贓於席子恆身上,但時間差與殺人手法把握得很精準,所以導致席子恆誤以為自己就是殺人兇手。
“……”葉思蕊感到一隻炙熱的舌在口中游走,一隻手蓋在自己胸口上揉捏,身體傳來的敏感反應不得不將她拉回曖昧的現狀。她發現祁修年自從得知她是女人後越來越無所顧忌:“只是演戲,不必這麼投入吧你。”
祁修年注視她微腫的紅唇,氣息越發紊亂:“你先勾引我的。”
“行,我錯了,現在去找屍首……”葉思蕊擠出他的牽制向後院走去,祁修年倒也收發自如,褪去染上慾望的眸色,疾步走過葉思蕊身前。
他倆人堂而皇之走進後院酒窖處,葉思蕊見酒窖旁有兩名身強力壯的夥計把守,葉思蕊為避免暴露身份,決定用調虎離山計。所以葉思蕊一人走入院內與兩人周旋,擠眉弄眼一通調戲,她手中香帕掃過其中一人臉頰,向前緩走幾步,勾勾手指、眨眨眼,示意他們跟她走。
兩名男子血氣方剛禁不起漂亮女人的挑逗,心裡癢癢想跟著去,但老鴇子命令他們不得離開酒窖口半步,所以兩人互看一眼猶豫不決。於此同時,祁修年已從另一個方向翻進院中,他蹲在樹上見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