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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思蕊看著他曖昧的神色,頓時打了個激靈,開玩笑!她累得跟頭牛似的,還不是為了逃避“上床歇歇”嗎?她猛地搖著頭:“不,奴婢一點兒也不累!皇上,您是不是悶了?奴婢給您講個故事好吧?”
她可是看完了整本《一千零一夜》的!估計這故事講到天亮都沒問題!如果不夠,那,還有《安徒生童話》!其實,《格林童話》她也看完了……
見他沒做聲,她便自顧自講起她所看過的故事來:“從前,有個小女孩,很窮很窮,窮到只能賣火柴……”
“火柴是什麼來的?”祈修年打斷了她。
葉思蕊無言地看著他,算了,換一個:“從前,有個男人,很窮很窮,窮到只能去打漁,有一天他撿了一隻田螺回家……”她頓了頓,好像忘了,是這樣沒錯吧?見祈修年還在目光熠熠地盯著自己,她清了清嗓子繼續講吓去,“結果第二天,男人打漁回來後,看到屋子裡都做好了很豐盛的飯菜,但是卻沒有人來過的痕跡……”
“然後呢?”
然後……她忘了。
“咳咳,這個,換一個吧!從前,有個男人,很窮很窮,窮到只能去偷油,他叫阿里巴巴……”
……
祈修年看著趴在自己大腿上熟睡的吱吱,心頭湧上一股暖流,他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她的臉,光滑而冰涼,這些天她為了席子恆的案子天天在外奔波,原本就不大的臉頰更顯清瘦了。沉睡中的她眉頭輕皺著,似乎在糾結著什麼,她是在擔心席子恆麼?祈修年蹙眉看著她,不悅的情緒瀰漫開來。
他小心翼翼地把吱吱抱回床榻,掖好被子後,拉下幔帳,做完這一切,不由得自嘲起來:我在做什麼?堂堂一國之君,竟然會照顧起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子來。更荒唐的是,他做這一切的時候,感覺是那麼的自然,甚至,心裡有絲說不出的滿足感。
思索了良久,一股倦意襲來,他除去外衣和長靴,掀開幔帳,躺在吱吱身側。
不料他的動作卻引得正在睡夢中的吱吱驚醒過來,吱吱一個挺身坐了起來:“你在幹嘛?”
她這副渾身戒備的模樣令祈修年感到很不舒服,原本只是打算安靜地陪她睡一晚的主意頓即變了,他不甚溫柔地將吱吱拉到床板上,翻身便壓住了她……
窗外,月色恬淡,偶爾有細微的風聲掠過。
……
“……其實你亮出免罪金牌就無人敢阻攔你行動。”
葉思蕊眸中一驚,她居然忘了脖子上還有一塊礙眼卻權利頗大的破牌子,何況憑她的拳腳功夫早就亂闖進青樓後院了。她狠狠一拳打在祁修年肩頭:“對啊,我裝瘋賣傻走進青樓不就得了,你幹嘛不早提醒我?!”
祁修年在昏暗中發出幸災樂禍的笑意:“咦?……朕哪知曉你打算如何做呀。”
葉思蕊氣得直攥拳頭:“你是故意的祁修年,佔完便宜才提醒我,我真想宰了你!”
祁修年自鳴得意地笑眯眯:“嘖嘖,這話得說清楚,朕想做何事,你能攔得住嗎?你以為你那三腳貓的功夫真能把朕制服怎的?”他抄起葉思蕊的腰,一翻身將她放入床榻裡側,調侃道:“在朕面前故作矜持實屬大不敬之舉。”
真是不可理喻!雖然身體不是她的,但感受可是真切體會到了……“我跟你說不通,你認為全天下的女人都該順從你,但這其中不包括我。”不等祁修年開口,她又警告道:“這是最後一次,其實你知道我不願意。”
“啊?……朕不知。”祁修年邊漫不經心地回應,邊用手指在她手臂滑動,一點覺悟都沒有。
“……”她現在滿腦中想著屍首的位置,猜想多半就在青樓後院之中,因為根據破案經驗判斷,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藏匿之地,何況那女人死得太蹊蹺,但是他們用什麼方法掩蓋屍首的腐臭味呢?……
“不知這裡有無酒窖。”祁修年沒頭沒尾開口。
葉思蕊怔了怔,酒窖深埋地下,封閉嚴密,再加上濃郁的酒氣確實掩人耳目,而她身為現代人會先向冰庫之類的地方猜想,她不由心中大喜:“行啊祁修年,居然知道我在想什麼。”
“嗯?不懂。”祁修年故作疑惑。
葉思蕊興奮地跳下床,卻被雙腿間傳來的酸楚疼痛拉扯在地:“嘶……”
祁修年聽見紗帳外的動靜,起身將她抱起,放坐在自己腿上,見她一雙手壓在大腿根上,一副很痛苦的表情:“真有這麼疼?”
“廢話,你以為我裝的呢?”葉思蕊越想越氣:“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