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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施小計就讓徐燦以為是江凝菲要嫁禍於她。
久而久之,徐燦對江凝菲再不寵愛,欺負江凝菲也變成銀林茶餘飯後的消遣。
想她銀林是堂堂的銀林公主,天家的金枝玉葉,居然要與一介庶民分享一個丈夫,怎麼整治都不解氣。她偶爾會大度地提出要給徐燦填房,都是口不對心之言,都是料定了徐燦專一才說的。銀林事事都以自己為優先考慮,根本沒想過她自己才是江凝菲與徐燦之間的第三者,如果不是皇帝賜婚橫插一腳,徐燦和江凝菲定是當朝第一恩愛夫妻。
這麼想著,銀林公主銀林便從軟榻上起身,對高嬤嬤道:“既如此,我們便攜帶些‘禮物’去看看二夫人看書有何心得吧。”
寧非這日老老實實在院子裡看書,把裡屋留給葉雲清睡覺,突然聽院門外喧譁,銀林公主駕到。
銀林進院子後屏退了下人,只留高嬤嬤和她從宮裡帶出來的兩個老媽子。
江凝菲的記憶告訴寧非,公主大人此來是要在她身上找樂子。
寧非一看那老媽子的胳膊似乎都比自己大腿粗,當場審時度勢,放棄了反抗的念頭。橫豎她前世死時沒少受煎熬折磨,今世受兩個老媽子折騰也不算什麼難捱的事情。更何況,銀林要在徐燦面前裝賢惠,不會在她身上造成不可恢復的傷害。
接下去的事情就不是那麼好忍受的了,兩個老媽子左右把著寧非的胳膊,高嬤嬤捏死了她的下顎,就算她發出疼痛的叫喊,也只能是低弱的嗚嗚聲。
銀林饒有興致地繞她轉了幾圈,最後從高嬤嬤的籃子裡挑了一雙筷子,從寧非的嘴裡伸了進去。
寧非的喉嚨眼很淺,容易吐。寧非只覺得從咽喉到胃部都在抽筋,不知不覺眼眶潮熱的溼了,緊接著就是一陣陣抽搐的嘔吐動作,酸水從胃部裡翻上來,從嘴角、鼻腔裡漫出去,鋪天蓋地的痛苦。
可是她無法掙扎,她被牢牢地把著,身體還很虛,幾乎要昏厥過去。
一切都在沉默中進行,寧非潮潤的眼裡看到銀林那種滿意、得意、快意的神情,那種把人踩在腳底高高在上的神情。
眼淚大滴大滴地流下來,寧非知道不是自己在示弱,她的靈魂沒有這麼脆弱。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或許還有江凝菲身體裡殘留的懼怕和悲哀。
為什麼不來救她,為什麼不相信她,為什麼任別人來欺負她。江凝菲的靈魂所去無蹤,身體卻在哭泣。
銀林終於說話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恨你。”說完又把筷子繼續深進。
寧非眼睜睜看清楚那兩個巴掌長度的烏木筷漸漸變短,消失在目光所及之中。銀林的手開始翻攪,寧非清楚地感覺食道里被深淺探入,然後擴開並緊,食道壁不時鉗起挑弄一番,逗弄似的折磨她的感官。
就在幾欲昏厥的境地裡,手足不自覺地掙扎起來,寧非想要用力,可是身體似乎卻有自己的意志,手足被一股意志束縛得不能動彈,明滅的一些片段闖入腦海,她看到了江凝菲的過去。
那個女孩不是沒有反抗的力量,徐燦教她騎射,徐父徐母將家務重活都交給她來做,她不至於連一搏之力都沒有。
然而江凝菲最後始終沒有那麼做,只將希望寄託於自己的夫君身上。她是徐燦的妻,僅僅是一介庶人的身份,如果因當面衝撞了天家的顏面,會給徐燦帶來麻煩的吧。況且徐父徐母都曾諄諄告誡她有什麼家事全憑夫君決斷,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這個家著想。
作者有話要說:接到讀者大人球形鳥童鞋發入郵箱裡的圖片一幅,大愛,貼圖之!
球形鳥童鞋手繪的泥丸君形象圖。
【送走母夜叉,醉漢又敲門】
被放開的時候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的時辰。寧非完全癱軟地掛在老媽子的手臂上,近乎昏厥。她知道這不是她生長熟悉的世界,也知道自己就像一個初生兒般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可是面對這般型別的折磨還是第一次。
難怪說最毒就是婦人心,想要不留傷痕的折磨人,可以有很多種方法。
銀林滿意地看到她被老媽子丟在地上,目光在手中的筷子上梭巡:“很痛苦吧?可你知道我有多麼痛苦嗎?我看到你簡直就像吞了蠕蟲在喉。他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來染指。就算你先與他在一起,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你配得上他嗎,能給他帶來榮華富貴嗎,能為他光耀門楣嗎?看看你,現在連能否生養孩子都是個問題——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寧非半迷茫地側伏在地上,銀林又說:“下次,試試看把辣椒水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