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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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聽著,聽說過克里斯廷·喬根森嗎?或是羅伯特·考埃爾嗎?”
“噢,性別改變?你想告訴我——”
“不要打斷我,也不要逼我,否則我就不講了。我是個棄兒,1945年在我剛滿月時被遺棄在克里夫蘭的一個孤兒院裡。當我是個小姑娘時,我羨慕有父母親的孩子。以後,當我懂得男女情慾的時候——真的,老伯,一個人在孤兒院裡懂得很快——”
“我明白。”
“我發了一個莊嚴的誓言,我的每個孩子將都有一個父親和一個母親。於是我表現得十分‘純潔’,在那種環境中可稱得上聖女了——我必須學習怎樣竭力維護這種狀況。後來我長大了,我意識到我幾乎沒有結婚的機會——理由同樣是因為沒人收養我。”他的臉繃得緊緊的,“我長著一張馬臉,牙齒東倒西歪,胸脯平平一點不豐滿,頭髮直直的沒有一個彎。”
“你的樣子比我還是要強一些。”
“誰會在乎一個酒吧老闆長得什麼樣?或者一個作家外貌怎麼樣?可是人們誰都想認領那種金髮碧眼的小蠢貨。男孩子們要的是那種漂亮臉蛋,乳房鼓鼓的,還要有一副‘你真夠帥氣’的嗲勁。”他聳聳肩膀。“我無法競爭。於是我決定參加婦總。”
“嗯?”
“婦女危機全國總部遊覽分部,現在人們管它叫‘太空天使’——外星軍團輔助護理隊。”
這兩個名字我都知道,我曾經把它們記下來過。只是我們現在用的是第三個名稱,那個軍隊化的精英服務團:婦女太空工作者後援團。在時空跳躍中最大的便就是詞彙變更——你知道嗎,“服務站”曾經是指石油分離物的檢測所。一次我到丘吉爾時代去執行一項任務,一個女子對我說,“在隔壁的服務站裡等我”——這句話可不是現在這個意思,那時的服務站絕不會放一張床在裡面。
他說下去:“那時他們第一次承認不可能讓人到太空工作幾個月或幾年而不造成緊張心態。你還記得狂熱的清教徒是怎樣尖聲喊叫的嗎?——這增加了我的機會,因為自願者很少。必須是一個品行端正的姑娘,一個貨真價實的處女(他們要從零開始訓練她們),智力要中上水平,此外情緒要穩定。可是大多數的自願者都有是些老娼妓,或是離開地球不到十天就會垮掉的神經病人。所以我不需要外表怎樣。如果他們接受我,他們在訓練我如何適應主要任務之外,自然會校正我的歪牙齒,把我的頭髮燙出波浪,教我走路的步態和跳舞和怎樣愉快地聽男人談話,以及等等的一切。如果需要的話他們甚至會採用整形手術——直到讓我們的小夥子無可挑剔為止。”
“最令人高興的是,他們保證你在服務期間不會懷孕——同時在服務期結束時你幾乎肯定可以結婚。今天也同樣,‘天使’嫁給太空工作者——他們彼此說得來。”
“在我十八歲時我被安排作為‘母親的僕人’。這個家庭需要一個費用便宜的僕人,而我也不在意,因為我要到二十一歲才可以被徵招。我做家務後還去夜校上學——聲稱是繼續我在高中時學過的打字和速記課程,但實際上是去上‘魅力課‘以增加我被招收的機會。”
“此後我遇到了那個城市騙子和他的百元大鈔。”他陰沉著臉說,“這個癟三倒確實有一疊百元鈔票。一天晚上他拿給我看,還說我可以隨意拿用。”
“我沒有拿。我喜歡他。他是我遇到過的第一個對我好又不想脫我褲叉的男人。為了能更多見到他,我從夜校退了學。這是一段我一生中最快活的時光。”
“然後,一天晚上,在公園裡我的褲叉還是脫了下來。”
他停住。我說,“後來呢?”
“後來什麼也沒有了!我再也沒有見到他。他步行送我回家,告訴我他愛我——和我吻別,以後就一去不返了。”他的臉色很陰沉,“如果我能找到他,我要殺了他!”
我說:“我表示同情。我明白你怎麼想。不過殺了他——就為了那種必然會發生的事——嗯……你反抗了嗎?”
“嘿,這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他遺棄了你,他的手臂活該被抓破,不過——”
“他應當受到的懲罰比這要重!你聽著,別急。我不至於對任何人都不再信任,我認為事事皆天意。我並沒有真正愛他,或許我永遠不會愛任何人——而我比以往更迫切地想參加婦總。我並沒有被取消資格,他們並不堅持一定要處女。我開心起來了。”
“直到我的裙子緊了以後我才明白。”
“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