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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教練的旁邊,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他年紀不輕,頭上已沒有多少頭髮,時而透過他的眼鏡對某個演員微笑。他是誰?沒有人向我們介紹他,我們想不出他究竟在幹什麼。
一天早上,我們已經跳了一個或兩個小時的舞。這時,他走向我,說了幾句英語。他看出我沒聽懂,便示意我隨他去。我跟在後面,穿過幾排隊伍一直走到教練跟前。他要帶走我,教練同意了,這是我從他們簡短的幾句談話中猜出來的。帶我去哪裡?去做什麼?我不知道,我感覺到自己的疑慮。我不明白為什麼七十五個舞蹈演員中惟獨我才不幸地被要求離開排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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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龍我的痛我的愛》3(2)
幾分鐘的車程對我來說十分漫長。他坐在我旁邊,對我說著我根本聽不懂的話,面帶不易覺察的微笑,讓我感到莫名其妙。我們終於到了,他讓我走進顯然是米高梅的辦公室。牆上到處掛著電影海報,相片和我不認識的明星。我們穿過幾個房間,他讓我跟著他,到處和人打招呼,那些人注視著我,時而對我笑笑。最後,他讓我明白他將把我帶回摩門教堂,我感謝上帝讓我解脫了。
他想做什麼?他要我做什麼?其他女孩十分好奇,她們在休息的時候不給我留一分鐘吃午飯的時間。我盡我所能地把去米高梅公司的過程講給她們聽,為重新回到排練隊伍而由衷地高興。
第二天,那個人又來了。似乎又要像前一天一樣,他示意我跟他去,教練同意了,我們又坐進了他的汽車。這次我們沒去米高梅公司,他把我帶到帕皮提的攝影師西爾文家,塔希提的人都認識他。很快,一個女人把我帶進化裝間,開始在我臉上抹化妝品。我不高興她這樣做,想起身離開,我說你為什麼給我抹這些東西?我又沒生病!你先別碰我的頭髮……西爾文耐心地給我解釋說那些化妝品是為照相用的,不是藥。這一天,我發現了化妝品的存在。而後,他給我照了相,那個老先生把我帶回了排練地,我現在知道他叫哈羅德·白德溫。
晚上,其他女孩更加興奮了。你去哪裡了,塔麗塔?那位先生帶你去哪裡了?我告訴她們化妝和照相的事。其中幾個露出嫉妒的神情。幸運的是,白德溫先生在後來幾天沒有再來,漸漸地沒有人再去想他。
在摩門教堂排練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後,教練終於向我們宣佈了那個重大的訊息:從第二天開始,排練將在維納斯海角的沙灘上進行!
從法阿阿到維納斯海角路途很遠。先坐卡車到帕皮提,然後轉車到馬塔瓦海灣。有時,卡車並不願意把你一直帶到維納斯海角,那你就只能走剩下的一公里。我們必須很早就起床才能按照米高梅的要求按時到達那裡。第一天早上,女孩們都模樣怪怪地站在沙灘上,瑟瑟發抖。教練希望看見每個人都各就其位。在早上的第一縷陽光下,四排舞蹈演員嚴格地站成直線,不管地面的坑坑窪窪。他才不管天冷不冷呢。
最初幾天的排練進展不順,根據節奏一起跳舞,而且是在沙灘上並不容易。但現在,教練對他的怒火已不加掩飾。如果你們不能按照要求去做,他對我們喊道,你們就回家去吧!他時而威脅這個或那個要把她趕走,接著他又喊來吧,我們從頭再來一遍,大家專心一點!現在,那艘軍艦已經在馬塔瓦海灣拋錨了,我們樂於端詳它,猜想米高梅的人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何況,維納斯海角看來以後非他們莫屬了。他們安置了柵欄、帳篷、木棚,帶來了供一百五十人午餐和飲水的一切設施。當我看見他們的廚師不是別人,而正是約翰的時候,我驚訝極了。那麼他也離開了熱帶酒店。我現在已經遠離了他,他看著我的時候就像根本不認識我一樣,我真想對著他的臉吐唾沫。
他們終於還是通知我們可以正式開拍了,時間就在第二天早上。我們第一次要在希提希提首領和圍聚在他身邊的英國軍官面前跳舞,尤其是面對攝像機!那黑色發光的攝像頭簡直比那些假裝對我們鼓掌的演員們更讓我們印象深刻。
這天早上,我們在黎明時分已經各就其位了。我們頭戴花環,腰間纏著我們這裡的布裙。幾十個美國人穿著短褲,戴著帽子圍在我們四周。軍艦已經靠岸,海灣上停滿了獨木舟和小船。海灘上,人們跑著,用英語打著招呼,一些人在跑,在笑,還有人在吃東西,只有我們按照教練的吩咐,必須保持安靜,尤其是不許動一步,等待那最令人興奮的一刻。
幾天以來,我在佇列的第一排跳舞了,離攝像頭只有幾米遠。在這個位置上,我可以盡情地欣賞希提希提首領的著裝和軍官們的制服。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