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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無線電二廠工作。海鷗的鏡頭很好,加上伊爾福的膠捲,絕對是“把意識記錄下來的技術保證”。
李江樹的這幅作品一出現,不僅讓各界震動,還引發了許多人去關注石魯。有人半開玩笑地對陝西的攝影家們說:你們的石魯怎麼讓李江樹拍去了呢?結果很多人去拍,到底也沒有超過這幅的,甚至連李江樹自己都沒法再超過自己了。
李江樹說:
拍人物不像拍別的,可以重複,可以近似,時機由自己來掌握。拍人物必須得所有的元素都集中在一起才能成功。比如特定的時代—“文革”浩劫之後,劫後餘生的人才有的痛苦經歷;特定的地點—醫院,人物的神情一定是悲傷的;適合表現的環境—漸暗的光線,嚴冬後仍然很冷的屋子;激動的情緒,專注的談話,瘦骨嶙峋的身體,白了的頭髮,黑了的嘴巴,廣大受迫害的藝術家的代表……所有這些,都是一張照片不可缺一的因素,只要換掉其中一項,就再也沒有這樣的照片了。就像一切事物一樣,它也有個“高潮”,只要過了這個高潮,就再也不會重複了,歷史就這樣過去了!這也是我自己都無法重複的原因。
《畫家石魯》就這樣成了攝影名作,成了一個時代的終結,成了一個時代的形象,成了一種概念的符號。看到了這張照片,就想起了石魯,就想起了李江樹,就想起了“文革”。我們也不必說這張照片得了多少獎,也不說它發表了多少次,單是李江樹後來的作為,就足以讓人們相信,他拍出這張作品不是偶然的。
1954年李江樹生於北京,1976年他就開始學習攝影,1976年的“四五運動”是他紀實攝影的開端。1978年他進入《中國婦女》(英文版)當攝影記者至今。由於酷愛讀書,使他很早就意識到文化功底對攝影的影響。因此他除了拍照之外,還寫了大量的散文和評論。1985年,他的報告文學《林莽,浩瀚的林莽》獲“國際青年”徵文金獎;1995年,專題攝影《兒童孤獨症的拯救者》獲全國紀實報道攝影一等獎;1996年,《人民的音樂家王洛賓》獲全國新聞人物肖像大賽銅牌;2003年,中篇散文《向北方》獲首屆全國環境文學優秀作品獎、“好百年杯”全國散文大賽一等獎。出版的散文集有《溼地》、《手感》、《向北方》;中短篇小說集《沿著額木爾河的划行》;攝影美學專著《象徵攝影》、攝影評論集《有狼的風景》等。一個攝影家能有這麼多文字作品,應該說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他不僅文字數量多,文筆也具大家的風範。
黑的畫家(2)
“攝影界的文化人”,能夠在名字前面加上這一字首的,中國攝影界屈指可數,李江樹之一也。
《我們熱愛和平》(1)
《我們熱愛和平》:一張令無數英雄灑血無憾的照片
歐洲或美國計程車兵們在戰壕裡經常拿出來看的照片無非是兩種:家人、戀人的;當紅明星的。而中國人民志願軍戰士們看的照片,除了前者以外,還有一張廣為流傳的照片,那就是這張《我們熱愛和平》。戰士們不僅喜歡這張照片,甚至可以為這兩個孩子去獻出自己的生命!
《我們熱愛和平》是1952年抗美援朝期間拍攝的一張照片。照片的印刷品在中國大地流傳,也傳到了朝鮮。戰壕裡、指揮部的地圖旁邊、野戰醫院裡……志願軍戰士們幾乎人手一張,都是那種小型的印刷品。各種渠道送給志願軍們的慰問包裡,大都會附上這張小畫片。看到那可愛的孩子形象,戰士們激動地宣誓說:不惜犧牲生命,保衛祖國,保衛和平,保衛孩子們!為了這些孩子,我們死了都值!
一張照片,竟然有這麼大的號召力嗎?
作者是誰?照片是怎麼拍的?
這幅照片是當時的《人民日報》編輯闕文攝製的,後來闕文到了北京電影製片廠當導演。這幅照片的影響之大,不僅作者沒想到,很多人也都沒想到。除了招貼畫在大街上和屋子裡掛,還出現在信封、筆記本、明信片、搪瓷杯、茶葉盒、手帕和各種各樣的慰問品上。現在北京的軍事博物館裡還有抗美援朝的專門展覽廳,一進門就會看見這幅有幾米大的照片。其不僅主題鮮明,情感樸素,以今天的眼光看,它也具備了招貼畫的一切元素。看到它,就會想起了那個年代,就會引起我們很多的往事回憶。照片產生的年代時期是上個世紀50年代初,中國剛從戰爭中走出來,和平與建設是國家的主題。我們看看照片的作者闕文的回憶:
那是1952年的兒童節前夕,當時我負責《人民日報》裡“我們偉大的祖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