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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收著,什麼時候要了再拿出來。可別忘了白放著糟蹋。”
因又說起安老太君答應雨霏全權處置造謠生事的人,江嬤嬤乃道:“依我說,這還用審嗎?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就是那肖氏心懷不軌,興風作浪。這樣的人您可萬萬不能再姑息了。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索性將人綁了,一徑送到祠堂完事兒。”
雨霏漫不經心地轉著腕上的珠翠碧璽手串,微微一笑,道:“這樣兒也太便宜她了。就算綁去祠堂無憑無據的,頂多也不過是鞭杖二十罷了,區區皮肉之苦不過是一時之痛,很快就能痊癒。我要的是她年年歲歲心痛難當,生不如死。。。。。。”說罷,使了個眼色,在江嬤嬤耳邊低語了幾句,江嬤嬤連連點頭,一徑帶人往肖夫人的院子去了。
正文 119:榮華二字酒中蛇(四)
119:榮華二字酒中蛇(四)
恭祝親們元宵節快樂,團團圓圓。
卻說這一日清曉,肖夫人春困已醒,懶洋洋地翻了個身低聲喚人,誰料屋裡靜悄悄的,竟無人答應。故搴幃下榻,撈開簾子揉著朦朧混濁的眼角兒,定睛一瞧,這才覺著有些不對,空蕩蕩的房裡居然沒有一個丫鬟婆子,連素日裡殷勤奉承的魏昌家的也不見,心下一沉,暗自惱恨:這起子沒規矩的混帳行子,大清早的一個個竟敢偷奸耍滑起來。微蹙橫眉,直著脖子狠命地亂喊了兩三聲,這才見一個在外院做雜活的粗使婆子慢吞吞挪了進來,低頭戰戰兢兢道:“太太要什麼?”
肖夫人見狀怒從中來,因呵斥道:“這屋裡的人死絕了不成?怎麼就剩了你一個吐活氣兒的。其他人呢,都去哪兒挺屍了。”
那婆子耳朵有些不好使兒,好一會方才滿臉疑惑地問道:“停屍?這屋裡誰去了,奴婢這就出去喚人買水⑴準備棺木紙錢好送她上路。”
肖夫人使勁地啐了一大口,揮手一大耳刮子就往那婆子的臉上扇去。那婆子站立不穩,踉蹌了幾步便栽倒在地。肖夫人一腳踹了過去,因怒道:“死東西,你家才死了人呢。一大清早兒滿嘴放屁,成心尋我的晦氣。滾出去叫個懂人話的進來。信不信我活扒了你的皮兒。”
那婆子雖然耳背聽不甚清楚,但瞧著肖夫人那火冒三丈,怒不可遏的摸樣,也被嚇得不輕,忙連聲模糊答應著,腫著腦袋,連滾帶爬似逃命一般。
肖夫人這廂左等也不見人來,右等也不見人回,心裡七上八下的越發不安了起來。只管披散著頭髮,滿臉汙濁,直坐在榻上喘著粗氣兒。
又不知過了多久,已是日上三竿,肖夫人只覺著頭暈腦脹,肚內嘰裡咕嚕亂叫,這才聽得後院隱隱約約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平金繡團花簾一閃,只見木槿身著粉紫色薄衫,白色撒花裙躡手躡腳地蹭了進來。一見那金剛怒目,披頭散髮,雖是白日卻形如鬼魅的摸樣,頓時被唬了一大跳,聲音顫抖著結結巴巴道:“太,太太,您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
肖夫人氣得肝隱隱作痛,咬牙切齒道:“你們這群賤蹄子,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這都晌午了,才見著影兒。莫不是瞧著我失勢了,一個個的都想踹下我的頭去。告訴你們,風水輪流轉,都別得意的太早了”
木槿一聽這話,立時手足無措,腿腳打顫,咚的一聲悶響,癱軟在地,哇得哭出聲來。
肖夫人心裡越發煩悶,用手大力拍著榻邊,惡聲道:“哭哭哭,我還沒死呢,嚎什麼喪還不趕緊擺飯,都是些不中用的東西。魏昌家的呢,快去尋了來,我只和她說話。”
木槿戰戰兢兢地應道:“是。。。是。。。是。。。”
肖夫人撿起床榻邊上一個大雅齋銀錠形粉彩瓷枕一揚手便扔了過去,氣急敗壞道:“是什麼是,連一句整話兒都說不清,誰割了你的舌頭了不成?”
木槿頭微微一偏,卻還是被那碎瓷片子劃破了額角兒,登時血流如注,嚇得花容失色,怔怔道:“太太,饒命哪她們全都被江嬤嬤帶人抓去暗香閣了。奴婢躲在花叢裡不敢出來,等他們都走遠了,這才偷偷兒溜了回來。”
肖夫人聞言,像被大銅鐘裝著了腦袋一般,暈乎乎的只想吐,呆了半日,方才緩過神來,騰地一聲直起身來,暴跳如雷厲聲喝道:“姓江的算什麼阿物兒,不過是個卑賤的奴幾,誰給了她這麼大的膽子,竟敢動老孃屋裡的人”
木槿眨巴著滿是惶恐與不安的眼眸,抖動著瘦弱的雙肩,答道:“奴婢彷彿聽見老太太答應了郡主娘娘,要將前些日子在府裡爛嘴嚼舌的人全交由她處置。江嬤嬤直嚷著自個兒是奉命行事呢。這會子各處都亂糟糟的,恨不得都挖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