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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定睛一看,頓時喜形於色,‘颼’的一聲便撲了過去,口裡猶自喊道:“大爺,您可來了。妾就知道您是不會不管我的。快帶我回去吧,這裡真是教人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王念仁往後退了幾步,皺起眉頭捏著鼻子,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蓬頭散發滿臉汙垢看不清樣貌的女子會是往日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的諾兒,因嫌惡道:“你怎麼這副德性。身上是一股子什麼味兒,這麼難聞。”
韋諾兒臉上一紅,捏著衣角,低下頭嬌嗔道:“太爺莫不是嫌棄妾了。都是那群婆子可惡,不肯打水過來伺候我梳洗。大爺等會兒可要好好懲戒她們。”
王念仁雙手背在身後,面色暗沉,眉頭擰成了個川字,聲音有著這個季節特有的涼薄:“你犯了錯自然要受罰,這裡是柴房,你以為自個兒還在西屋啊。不好生反省反倒挑三挑四的,依我看還是太太心軟罰得太輕了,索性教你再呆上一段日子才知道厲害。”
韋諾兒聽著心裡猛地一沉,一股寒意自腳底板湧了上來,瞬間充斥著四肢百骸,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心道:大爺真是薄情,想當初在書房兩人花前月下,輕憐蜜意是何等的恩愛。這還沒幾日卻這般的冷若冰霜,無情無意。怪道人家常說‘天下男兒皆薄倖’呢。這等前熱後冷的做派真真教人心寒。
忽聽得王念仁厲聲道:“我有件要緊事兒問你,你若老實一點,立即就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