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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最要緊的,就是我們的刊物沒有知名度。”葉輝咬咬牙說:“要不我寫一首,署上您的名字?”
“你這不是叫我作家嗎?”王梓鈞哈哈大笑。
葉輝滿臉失望,蔡炎培對他辦詩刊也不看好,這次來陪他來找王梓鈞也並不抱希望。見王梓鈞拒絕,蔡炎培道:“阿輝,我看還是算了吧。王先生拍戲很忙的,我們可以再去找余光中先生試試。我在臺灣讀書的時候,和餘先生也打過一些『交』道。”
“也只好這樣了。王先生,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打擾您休息了。”葉輝嘆口氣站起來道。
王梓鈞送兩人離開,一邊走一邊搜腦子裡存的資料,可都是一些關於影視、音樂,以及臺灣七八十年代經濟政治方面的東西,居然找不出一首詩歌來。
就在兩人即將出『門』的時候,王梓鈞腦子裡靈光一閃,居然還真發現一首,忙說道:“兩位稍等,我突然想起以前高中時候寫過的一首詩。”
“真的?”葉輝驚喜道,他可不管王梓鈞這首詩寫得好還是爛,只要能借王梓鈞的名頭吸引眼球就可以。
“是首情詩,不知道你們要不要。”王梓鈞又將兩人請回來。
“要,情詩更好。”葉輝連忙道。這幾年被大陸的左派文學害得不輕,那種正兒八經的詩反而讓讀者膩歪。
等王梓鈞坐下,葉輝連忙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紙筆,鋪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王梓鈞一邊寫,葉輝一邊小聲念道:“《飛鳥與魚》: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好詩,真是好詩,幾十年難得一見的好詩啊。王先生你真是太謙虛,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