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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拉”作為動作導演的程小東也嚇了一跳,幸好這幾個鏡頭綁了繩子的。
工作人員手忙腳『亂』地忙活著,王梓鈞建議道:“要不少用中長鏡頭,把那些危險動作拆開來拍吧。反正整部電影的賣點也不在這裡。”
“不行。這些動作都是我們原先商量好的,要麼不拍,要麼就要拍好。”程小東堅持到。
王梓鈞妥協道:“好吧,你是動作指導,你說了算。”
鍾鎮濤不是專業的動作演員,許多高難度動作都要找替身。在王梓鈞看來,這些替身演員簡直在玩兒命,實在是讓他心有不忍。
這些動作戲拍得很慢,幾分鐘的戲,細嚼慢嚥地整整拍了五天才收尾。
應付完一路跟蹤的香港記者,王梓鈞滿身疲憊的回到別墅。
剛洗完澡,李京浩便上樓來問:“老闆,外面有兩個男的要見你。有個說自己是《明報》的副刊編輯,要不要轟走?”
“《明報》的副刊編輯?難道是來找我做專訪的?”王梓鈞想拒絕,又不好抹了金庸面子,便說道:“讓他們進來。”
很快李京浩把人領進來,走前面的是個中年人,王梓鈞隱約記得叫蔡炎培,是亦舒的好友,以前見過兩次面。後面那人斯斯文文的,年輕得很,卻不知道是什麼來路。
“你好,王先生,冒昧打擾,請多多包涵。”蔡炎培不好意思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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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兄請坐這位先生也請”王梓鈞道。
蔡炎培介紹道:“這個葉輝,我們香港文壇的新秀才子。”
“葉先生好。”王梓鈞點頭道,心裡卻想著這兩人今晚到底來幹嘛。
王梓鈞對香港文壇不怎麼了解,卻不知這二位以後的成就,蔡炎培做了《明報》三十年編輯,作品無數,後來還被提名了諾貝爾文學獎。而那個只比王梓鈞大一歲的年輕人葉輝,也是日後香港文壇響噹噹的人物。
特別是蔡炎培,『性』格跟古龍差不多,是個『性』情中人,只不過比古龍收斂一些,沒那麼癲狂,前兩年還和亦舒玩三角戀愛。
隨便聊了幾句,年輕的葉輝忍不住了,說到了來意:“王先生,實不相瞞,鄙人準備創辦一份詩刊,想向你邀一篇詩稿。”
“我?”王梓鈞樂了,“我哪會寫詩啊。”
葉輝道:“王先生就不要妄自菲薄了。您的處『女』作《搜神記》中,那首《剎那芳華曲》可是流傳甚廣,還有《東風破》的歌詞也是詩意盎然。您寫詩的功底,恐怕比不少所謂的詩人還要深厚。”
“不行不行,我可不會寫詩”王梓鈞連連擺手。
蔡炎培朝葉輝苦笑了一下,他是被葉輝強拉來做引薦人的,找王梓鈞要詩,這本身就讓他覺得有些搞笑。
葉輝沉默了一陣,看著王梓鈞誠懇地說:“王先生,實不相瞞,這次向您邀稿,主要就是想借你的名氣,為這本新詩刊增加人氣和關注度。我知道你不缺錢,我也給不起太高的稿酬。我辦這個詩刊,不是為了賺錢,而是想要為如今凋敝的香港文壇做一點貢獻。如果您實在不願意地話,我也無法勉強。”
日後談起香港,都說這裡是一片文化的沙漠。但事實上,五、六十年代的香港文壇,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湧現了不少高質量的文人。但從六十年代末期以後,內地“文革”時的極左文藝思『潮』對香港文壇的負面影響越來越大,部分香港作家(主要是南遷作家,走現實主義道路的作家)的文學主體和審美意識淡化,作品出現主題先行、人物概念化和充滿說教的流弊,令讀者望而生厭。
同時,因為一些東南亞國家相繼關閉華校,禁止華文刊物入境,以東南亞為主要市場的香港純文學刊物銷量銳減,難以為繼,紛紛停刊,如創刊於五六十年代的《中國學生週報》、《文壇》、《純文學》等刊物都宣告不支而倒閉。
失去了生存的物質條件,許多靠筆桿子為生的文人開始轉行,到了七十年代後,整個香港文壇迅速滑入低谷,但也有一部分文人苦苦支撐。
這個只有24歲的年輕詩人葉輝,在眼下這種惡劣情況下,居然想要辦一本純文學的詩刊,簡直是穩賠不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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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葉輝誠懇的眼神,王梓鈞有些不好意思拒絕。
“這個,你辦詩刊在資金上困難嗎?如果缺錢的話,我可以資助一些。”王梓鈞說,“至於寫詩嘛,那玩意兒好久沒寫了,一時半會兒出不來。”
“資金雖然有點困難,但還可以克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