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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詩,真是好詩,幾十年難得一見的好詩啊。王先生你真是太謙虛,能寫出這種詩歌,居然說自己不會寫詩”
葉輝欣喜若狂,剛才的讚美也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確實發自真心的喜愛這首詩。而作為副刊老編輯蔡炎培,這時也面『露』驚訝,他沒想到王梓鈞還真能拿出一首,而且質量非常之高。
“哪裡哪裡,少年時候的塗鴉之作而已。”王梓鈞厚著臉皮道。
這次抄襲他倒是心不虧,反正這首詩也沒有準確的作者。
後世以訛傳訛,說這首詩出自於泰戈爾的《飛鳥集》,甚至連《讀者》這種雜誌都這麼說,其實純屬扯淡,《飛鳥集》里根本沒這首詩。
此詩的最早出處來自於香港『女』作家張小嫻的《荷包裡的單人『床』》,不過只有前面那麼幾句,並不完全。後來臺灣陽明神農坡醫學院的學生在學校的bbs論壇上,以張小嫻那幾句為基礎玩詩歌接龍,集體把這首詩創作出來。
鬼知道怎麼傳來傳去,這首詩就成了泰戈爾的大作,搞到後來居然有人責備張小嫻抄襲泰戈爾老爺爺。
葉輝拿著詩稿反覆朗誦,越讀越是喜愛,丟下王梓鈞和蔡炎培在旁邊聊天。
王梓鈞和蔡炎培東拉西扯地說了一大堆,葉輝才反應過來,笑道:“不好意思,王先生,我有些失態了。對了,我們的詩刊叫做《羅盤》,最遲下個星期就能出來。至於稿酬……”
“稿酬就不必提了,”王梓鈞抬手道,“就像你說的,算是為香港文學出把力。”
或許葉輝真的能借他的名頭撈一把,但以目前香港文壇的情況,這種詩刊最多能撐一兩年就會倒閉,這是大勢所趨。如今的香港文壇有點像九十年代的大陸,那種黑格爾都能賣脫銷的日子早一去不復返,人們都忙著賺錢,消遣也是看電影電視,誰會去讀書啊,特別還是純文學的書。
葉輝拿到王梓鈞的詩後,隔%『吾讀小說網』%大學去找余光中。道明來意後,又把王梓鈞的詩拿出來,請余光中寫點評鑑賞。
“王梓鈞寫的?”余光中詫異道。
“對,是他讀書時候的作品。”葉輝道。
余光中道:“節奏有點小問題,不過勝在情感動人,也算是難得的佳作了。你明天再來找我吧,我把我的詩和賞析一起給你。”
“謝謝餘老。”葉輝連忙稱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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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過去,《賭神》拍到一半的時候,葉漢那邊的公海賭船的裝修已經完畢,船隻是在墨西哥註冊的,這玩意兒一開入公海,即便是殺人放火澳『門』當局都管不了,得墨西哥政fu來執法。
這艘賭船被稱為“東方公主”號,排水近七萬噸,身長一百多米,為了吸引人上去消費,每人只需要『交』200港幣就能上船,上面吃住免費,隨便你玩多久,直到返航補給為止。
200港幣的價格,吃住免費,這可比住酒店都還要划算得多。不過上了船之後,恐怕沒幾個人會有心思去吃住,腰包會迅速的癟下來。
“東方公主”號還沒開張,葉漢便已經把訊息透『露』出去,港澳臺三地許多賭徒翹首以待,而何鴻燊卻是如臨大敵。
就在王梓鈞準備帶隊上賭船拍戲的時候,葉輝的詩刊《羅盤》終於問世了。這種純文學刊物屬於小眾向詩刊,葉輝也沒錢去做廣告宣傳,出來之後少有人問津,不過幾天之後,突然銷量暴漲……
400【詩人王梓鈞?終】
400詩人王梓鈞?終
“他坐在窗前
一動不動,樹葉落到
頭上
背後,鏡子裡
一個『裸』體的『女』孩
蜷縮在謝頂的國王身體中
她的盔甲散落在地板上
在一方塊
黃昏的光線中
()
外面,刺槐樹
瞬間變成
生鐵『色』,馬群變成石頭……”
什麼破詩?
王梓鈞拍戲之餘閒得無聊,手裡捧著葉輝讓人送來的《羅盤》創刊號,讀來讀去,裡面的詩歌他倒有一大半讀不懂。
就如同這一首吧,是葉輝自己寫的《陌生人》,王梓鈞翻來覆去地看,差點把手裡的詩刊都看臉紅了,就是沒搞懂這詩跟陌生人有什麼關係。
看來自己不是寫詩的料,別說寫,別人寫出來的他都看不懂。
“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