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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竟是直接要定琬茵罪的意思,連詢問的過程都免了。明眼人一瞧就知道這是宮留善府上的妻妾相鬥,都在一旁擺了瞧好戲的神態。
許多內宅婦人都覺著男人對內宅的彎彎道道並不清楚,所以行事便毫無顧忌,但事實正相反,內宅的那些伎倆很難瞞得過男人們的眼,都是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下來的,豈能連這些小伎倆都看不破了,端看男人想不想理,心偏著哪邊了。
徐凝兒自以為做得巧妙,宮留善一眼就看出了她玩的什麼把戲,壓著心裡的反感,淡淡道:“琬茵平日裡受我賞賜不少,那玉佩雖然貴重,她也犯不上冒這麼大的險,你莫要多疑。”
徐凝兒見他當著這許多人的面仍是護著琬茵,身子氣得發抖,紅了眼眶道:“殿下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丟了東西,反是我的不是了?我堂堂一個皇子妃還會汙衊她不成?”
一旁的徐夫人也覺著自家女兒受了委屈,便端出長輩架子,皺眉道:“殿下豈能如此偏寵妾室?刁奴欺主,用心險惡,凝兒不諳世事,難不成反是她的不是了?”
宮留善心裡冷笑了下,當初沒成親時徐家人在他面前何等恭順?如今果然是好臉色給多了,行事也恣意妄為了起來。他雖轉著這個念頭,但面上絲毫不顯,也不再說話。
徐凝兒如今全是為了出心裡一口氣,全然不想自己夫婿會何等惱怒,見孃親壓住了宮留善,得意地一笑,轉頭對著琬茵森然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琬茵神色依舊淡淡的:“奴婢是幫著夫人打點沒錯,不過那些中間也不知經過幾道手,怎麼夫人就偏認定是奴婢呢?”
徐凝兒早有準備,不慌不忙地道:“其他人自然是要查的,不過他們都是我從徐府帶出來的人,多少都是知道根底的,唯獨你,我卻是不知深淺,自然要先從你查起,若是你身上沒有,那再搜別人也不遲。”
話雖如此,但她早就知道玉佩定然會在琬茵那裡,冬季穿得衣裳大都厚重,那玉佩又輕便,隨手一擱,她自然發現不了,到時候等著事現了,這人還不是由著自己搓圓揉扁?
琬茵忽然輕笑了聲:“什麼徐府的人,夫人既然嫁進了皇子府,自然都是府上的人,皇子妃怎地分的這般清楚?”她又福下身子,越發恭謙道:“前些日子您突然把我叫到身邊使喚,奴婢還當是您對我親近起來,既然覺著奴婢不知深淺,為何又要留在身邊聽用?”
徐凝兒被她捏住話柄,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話,旁邊人卻都低聲議論起來,聽這奴婢的話,倒像是徐凝兒為著今日的事兒,這才故意把她叫到身邊方便陷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在家裡得意慣了,到底沒見過這種陣仗,神色慌了一瞬,還是徐夫人斥道:“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跟主子這般說話,活膩歪了不成?!”又對著自己女兒嗔道:“你也是太好性兒,這才把這幫下人縱的無法無天,我平日教導你的你都忘了不成?”
她眼底含著深意,又抬手拍了拍女兒的手。徐凝兒心裡一定,這次倒是長了記性,也不與琬茵爭辯,立刻就喚了身邊的嬤嬤去搜身。
嬤嬤早就在一旁候著了,一聽她指令就上前在琬茵身上東翻西翻,琬茵只是靜靜地任由她翻找,也不攔著。
突然那媽媽一撩她衣裳下襬,只聽‘噹啷’一聲,一個瑩潔的玉佩直直地掉了下來,媽媽|的神色一喜,舉起來給徐凝兒看,歡喜道:“小姐,可是照著了!”
徐凝兒接過來攥在手裡,冷冷地道:“如今人贓並獲,看你還狡辯什麼?”
琬茵忽然笑了:“夫人何不看清楚物件再發話?”
徐凝兒攤開手掌讓她看,忽然又神色難過道:“枉費殿下那般喜歡你,我也當你是個好的,沒想到你竟做下這等事,難道府裡還短了你的吃用不成?如今被人捉了賊贓...”她說著說著,眼睛卻不由得瞪大了,直勾勾地盯著躺在掌心的玉佩。
琬茵低聲笑著上前了幾步,輕聲道:“夫人可算是瞧出來了?”她後退幾步,竟紅了眼眶,帶了些憤懣道:“夫人說的哪裡話?我怎麼會做出這等下作的事兒來?您仔細瞧瞧,這到底是不是您的那塊玉佩!”
她這麼一說,離得近的都伸頭去看,發現那玉佩雖然也是材質上乘,但上面雕的卻是回首夔龍紋,而不是徐凝兒說的櫻草紋,瞧著明顯是男子佩戴的式樣,定然不是徐凝兒丟的那個。
琬茵垂了頭道:“那塊玉佩本來是殿下隨手賞我的,被我一直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