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杯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身上,想不到如今竟被人當了贓物,我還有什麼活頭?”
徐凝兒不可置信地倒退了兩步,潤華的玉佩立刻從指縫裡掉到地上,她顫著聲氣兒道:“這,這怎麼可能?你...”
她話還沒說完,宮留善就在一旁打斷道:“夠了!”他真怕徐凝兒一時情急漏出點什麼,本來今晚已是丟了顏面,若她再說漏了嘴,那京裡的樂子可就更大了。
他陰沉著臉,轉頭對著一邊的侍從道:“夫人今日身子不舒服,不便參加除夕宴了,你先把人送回去。”
徐凝兒驚慌地退了幾步:“你為了護著她,竟要趕我走?”
宮留善也不理她,對著張口欲攔的徐夫人,沉聲道:“夫人,日前幾個通房的死因我也不想追究了,可善妒之名終究不是好聽的,若是我沒記錯...徐府還有其他的幾位待嫁小姐吧?”
徐夫人心裡一驚,善妒的名聲若是傳出去,徐家剩下的幾個女兒還怎麼嫁人?她在原地遲疑了片刻,徐凝兒人已經被半強迫著帶了回去,她見狀只能嘆了口氣,恨恨地剜了琬茵一眼之後返了回去。
杜薇沒想到宴會還沒開場,就先見了這麼一出好戲,不由得搖了搖頭,抬手為宮留玉斟酒。
宮留玉在一旁說著風涼話:“六皇兄也太好性了些,若是有哪個人敢在我面前這般放肆,我早就拖出去一頓板子了,哪裡由得她們猖狂?”
明知這話說的不是她,杜薇還是忍不住執著酒壺看了他一眼,他忙補救道:“當然這是對那些尋常蠢物了,對你我疼都來不及,怎麼捨得動你一個手指頭?”
這些話他私底下說說也就罷了,如今這麼多人他也照說不誤,杜薇退後幾步,既是尷尬又是無奈道:“您也該瞧個場合<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麼不分時間地點地就發作。
宮留玉不以為意,捻了銀質的酒盞飲了一口:“若是瞧得著場合,那便不是真喜歡。”
杜薇準備了一肚子勸說的話都被他噎了回去,一時有些無言。
宮留善坐的位置離兩人極近,把兩人的問答聽了個一清二楚,想起自身的不如意,嘴裡不由得一苦。
宮留玉正要再撩她幾句,就見門口擺開了儀仗,皇上龍行虎步地從外面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病弱的大皇子。他容貌雖平庸,但如今盛裝之下,倒也顯出幾分氣魄來,只是再怎麼裝扮也難掩從骨子裡透出的衰敗。
令人驚異的是,皇上還跟著幾個高鼻深目的瓦剌人,其中一個穿著彩繪短裙,上身是精緻短褂,豐厚的頭髮編成一條彪子垂在腦後,容顏明豔活潑,豐厚的雙唇一開一合尤其動人,整個人就像是一匹雌豹,危險卻又美麗——竟然是那日女扮男裝自稱‘帖木兒’的少女。
那少女眼神在殿裡環顧一週,一下子落到宮留玉和杜薇身上,神情一下子憤恨了起來,不過被旁邊跟她有五六分相似的男子瞧了一眼,立刻就安分了下來,垂首束腳地不做聲了。
大皇子宮留賢見狀眼神閃了閃,落後幾步到少女身邊低聲說了幾句,少女眼睛立刻一亮,又緊著追問了幾句,宮留賢也都微笑著一一作答了,這般明顯地你來我往,就是瞎子都能瞧出其中的曖昧來。
身為皇上的宮重卻恍若未覺,直直地走到最前面的那把龍椅上坐下,對著眾人說了幾句‘國泰民安’之類的場面話,忽然一轉頭,肅了神色問宮留玉道:“老九,聽說你前日擅自扣押了瓦剌使節,這事兒可是真的?”
杜薇聽了這話,心裡頗為不平,宮留玉受到刺殺那麼大的事兒都沒見他多問一句,除夕夜一開口就是這般詰問,豈不是當著眾人的面下他的臉?
倒是宮留玉早就習慣了他對待宮留賢是慈父,對待其他人是臣子的態度,倒也不算十分憋屈,就算他在他心裡只是個臣子,那也是得寵的臣子,為這事兒受罰自是不會,但詰問兩句也屬常理。因此只是起身,然後彎腰行禮,堆了滿面錯愕道:“這都是哪裡傳出的謠言,兒臣從未見過瓦剌使節,跑到哪裡去扣押?”
那少女立時忍耐不住,掙開了兄長的鉗制,厲聲道:“你還想狡辯,那日扣押我們的就是你!”
宮留玉淡淡道:“我那日只扣了幾個假冒的使節,難道這也有錯了?”
他說完就把那日的場景複述了一遍,聽得其他人都暗自惱火,瓦剌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大周土地上如此猖狂?連九皇子這般身份也說動手就動手了,難不成是想反客為主?
宮重也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