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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來,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我比老九強。”
杜薇一把揮開他的手,冷著臉退了幾步。
宮留善並不以為意,負著手看她:“我一開始的是這麼想的,以為你於我不過是有官場上的用處。但過了這麼久,我還是時時念著你,有時候佳人在側,浮現的卻還是你的臉。”他垂下眼,神色帶了些鬱然:“我這些日子找了許多相貌行止跟你相似的女子,只可惜這些人都不是你,我看著她們諂媚逢迎,心裡想的卻是你前世的種種好處。”
杜薇眉毛一動:“你...你是...”
宮留善含笑道:“你和我前世本該就有一場夫妻緣分的,只可惜上輩子有緣無分,只好今生來補足了。”他抬手握著她的手:“我會待你好的,你若是介意那些妾室,我這就把她們散了去,你要為李家抬身份,我就給他們封異姓王,以後你我攜手江山,這難道不好嗎?”
杜薇一把掙開:“然後步上錦城郡主的後塵?”
宮留善揚眉道:“她與你如何能比?她不過是我要利用徐家的紐帶而已。”
杜薇嗤笑一聲:“您連兩世的結髮妻子都能說殺便殺,那我拿什麼信您的話,今日您瞧對眼了自然是千好萬好,等我上了您這條船,您哪日看我不慣了,只怕我和李家都要被您推下船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宮留善面色一變:“你知道什麼?”
杜薇上下打量著他,忽然叉手行了個君臣禮節,揚聲道:“殿下,您和臣好久不見,難道忘了臣是怎麼死的了嗎?”
宮留善臉色一變:“你...!”
杜薇冷笑道:“秦淮的河水冰涼刺骨,冷的錐心,我就這麼一直沉到湖底,眼睜睜地看著你和太子妃中山王並肩而笑,那感覺真是冷到了骨子裡,我當時真恨不得扇自己幾巴掌,瞧瞧吧,這就是你一心一意效忠的人!”
宮留善滿面陰沉,杜薇繼續道:“當初您和徐王妃成親,結婚前夜您對我說我是你心上之人,只可惜礙於君臣之禮,甚至不能給我個名分,我聽了反倒愧疚不已,覺著讓您為難了,沒想到一轉眼就踏入了您設下的鴻門宴,如今我再活了一回,您害死了自己夫人跑來跟我說什麼再續前緣,這般睜著眼睛說著昧心的話,難道您都不覺得心中有愧嗎?”
宮留善臉色已經完全沉了下來:“前世的事兒是我對不起你,這世我定然會好好彌補你的。”
杜薇聽他一副施捨的語氣,滿面漠然:“是嗎?我本來日子過的好好地,您突然過來把李家上下攪的烏煙瘴氣,這便是您的彌補?”
宮留善嘴角動了動:“不管你心裡如何,這個親你應也得應,不應也得應!”
杜薇道:“我身心都是九殿下的,按著婦德,如今我便只能嫁給九殿下了,您還是另尋高門吧!”
宮留善臉色募得鐵青,眼底的嫉恨堆砌起來,止也止不住,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手下下了死力氣:“你跟他...你竟然跟他...我當初都沒有,他憑什麼!”
杜薇被他掐的面色漲紅,他神色忽然凝了下來,一甩袖放了手,冷笑道:“便是你嫁不成我,我也不會就讓你這麼嫁給他的!”說完就一轉身去了。
杜薇踉蹌了幾步,掩著嘴低低地咳嗽了幾聲,她心知耽擱不得,立刻去尋了李琦。
李琦見她脖子上五道淤青,面色大變,忙伸手過來扶她:“你這是怎麼了?”她一轉身:“我命人去給你拿藥。”
杜薇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勉強開口道:“我冒充錦衣衛的名義給五軍都督府去了信,信裡寫著宮留善給皇上下毒,圖謀不軌之事,有這封信在,宮留善想要調兵沒那麼容易。”
李琦詫異道:“你怎麼做到的?”
杜薇道:“殿主走之前給我留了些人手。”她緩了口氣:“宮裡我也給順妃去了信,端貴妃如今勢頭雖旺,但她執掌鳳印多年,根基深厚,也能在後宮裡暫且壓住端貴妃,聯合東廠西廠,應當能保皇上一命,皇上一日不死,他就一日不能登基。”她低低地咳了幾聲:“你先瞧著,若是勢頭不對,就別管李家那些人了,自己備了細軟銀錢逃往西北吧。”
李琦變色道:“那你呢?你又是怎麼個說法?”
杜薇沉著臉道:“我若是走了,只怕咱們都逃不了了。”
第二日,宮裡傳出訊息,李家四小姐為叛臣藍炔餘孽,命北鎮撫司即刻押往昭獄審訊,不得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