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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都沒有,剛出來做事的小龜懂得什麼?你真是糊塗,就應該帶過來這邊照顧才對啊!”
紀墨微微一笑,說:“正是取名叫敖沂。沂兒是上個寒季才出生的,實在太小,第一次跟著我們遊了這麼遠,真的不容易。母后請放心,那邊的小龜管家照顧得很周到。”紀墨心裡無奈,想著要是自己不主動開口,今天多半可以當啞巴了。
龍後結結實實地愣了一會,跟龍王一起、總算正眼打量了人魚幾下,他們看著落落大方、言辭得體的人魚,好半晌,敖雅才扯起嘴角笑了一下,勉強回應道:“是嗎?但小龜怎麼也沒老龜有經驗,他還嫩著呢,你哪裡懂!”
敖白看著父母冷落自己伴侶,早就不滿了,此時又聽著母后直言說自己伴侶‘不懂’,他立刻出言維護:
“紀墨怎麼會不懂?當初去封海,我就只帶著他,沂兒出生之後,我天天忙著治理封海,沂兒多半是紀墨在照顧,他有什麼不懂的?”
敖白維護態度之堅定、語氣之強硬、言辭之銳利,簡直讓父母大吃一驚:這、這是敖白嗎?這還是我們那沉默寡言的幼子嗎?
“是、是這樣嗎?”敖雅訥訥地說,不免有些尷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紀墨暗暗握緊了伴侶的手,示意對方要冷靜,他笑著打了個圓場:“沂兒是我們的孩子,我們怎麼用心照顧他都是應該的。敖白確實忙,封海內一應事務都需要他去處理,西西里海兇鯊毒物成群結隊,不打起精神來怎麼行?多虧了敖白從未敢鬆懈半分,沂兒才能平安出生長大。”
紀墨這一番話,綿裡藏針、明顯話裡有話,這是他的試探之意。
龍王別的不說,這種話卻是一聽就懂的,他再次正眼打量了幾下人魚,皺著眉頭,目光深沉、隱隱帶著不滿。
紀墨禮貌地微笑了一下,同樣沒有長時間對視,直視長輩的眼神可不太合適,尤其是在他剛說出了那番話之後。
龍後同樣不傻,她也心知肚明,十分驚訝地看著紀墨。
“你就是當初人魚族長送過來的、據說仰慕我兒敖白的那條人魚?”龍王威嚴發問。
再次聽到這樣的說辭,紀墨還是哭笑不得,還要懇切地回答:“是的,父王,我叫紀墨。”他心想,既然連父王母后都喊了,索性再來個自我介紹吧,免得自己的名字變成‘人魚’、‘那條人魚’。
敖白經過幾個深呼吸,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再次面對自己的父母時,他的情緒波動肯定不小。
“哼,敢公然說自己仰慕王子的人魚,果然有幾分本事!”龍王似笑非笑地說,這話也不知道是褒是貶。
紀墨攔住想說話的伴侶,謙虛道:“哪裡哪裡,您過獎了,我確實是真心仰慕敖白的。當時還在東海時,我就聽說了,六王子驍勇善戰、寬容大度,每天帶著護衛龍辛苦巡海,保衛著東海的海界,讓我們能安心生活。那時候我就想著,如果能跟這樣優秀的王族龍結為伴侶,那真是死而無憾了。”
敖白眼裡亮晶晶的,閃著深情的光,緊握著伴侶的手,聽紀墨繼續說。
“……後來海神保佑,我竟如願以償!”紀墨抑揚頓挫、聲情並茂,“敖白帶著我去了西西里海,我什麼也不擔心,因為我相信他。如今的一切表明,我當初確實是沒有看錯龍的!”
又是一番綿裡藏針的話,偏偏又找不到可以發作的點、挑刺的錯處,看著紀墨掛著恭謹笑容的臉,龍王龍後簡直都有些氣急敗壞了。
敖白長嘆一口氣,說:“紀墨是我的伴侶,他跟著我吃了很多的苦,卻從來沒有抱怨過半句,又生下了我們的沂兒。父王、母后,我非常滿意您們為我找的這個伴侶!”
龍王龍後沉默看著幼子,拿不準對方說的是真話還是反話,畢竟海洋裡從來就沒有王族龍找人魚做伴侶的。不可否認,他們也試圖努力為敖白尋找合適的雌龍,但都被以種種理由婉拒了。看著不能化形的弱龍幼子敖白,龍王一氣之下,撂開不管,龍後一氣之下,索性接受了人魚族長硬推上來的紀墨。
這就是雙方結成伴侶的經過,其實完全可以說是歪打正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敖雅用很複雜的眼神看著紀墨,心裡忍不住也想:難道、我兒敖白命中註定的伴侶竟然真的是人魚?
龍王也想:他們當真帶回了一條名叫敖沂的幼龍?這個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