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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看他長得,何其可笑……”她們這幫名門閨秀,錦衣玉食長大,素來眼尖的很,將人掃上一眼,便能辨別對方出身,自然也看得出張珍非出身官宦,又見他腿有不便,便知必然是個無名小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語罷了,輕浮無禮的笑聲紛迭響起,應懷真甚至也跟著笑了幾聲,當時她並沒有格外留心,張珍的臉色,在瞬間變得紫紅窘迫,他本竭力走的端正些,笑聲乍起時候,那原本就不靈便的腿驀地一拐,差點踉蹌倒地。
是啊,彼時她是無心的,但這無心的傷害卻傷人至深,但是卻並不知道,這個她忘記過的傷過的人,卻在她落難之後,曾經不顧一切拼了所有的想要救她於水火。
但是當時再見時候的張珍,已經成親。聽說他的妻子是泰州當地的大戶人家女子,溫柔嫻淑,成親一年就生了麟兒。
然而他卻為了她,奮不顧身地投身到那個令人望而生畏的黨爭大漩渦內,真似飛蛾撲火。
上輩子已經欠足了人家,這一輩子就別再造孽了。
怕張珍追來,應懷真拐來拐去,跑到僻靜地方,正駐足喘息,就見一道人影從牆上跳下來,一把抓住她道:“小丫頭,張家那小少爺呢?”
應懷真吃了一驚,心念轉動間,便仍是嚇得呆呆的模樣,結結巴巴道:“你問張珍嗎,他回家了。”
那人很是意外,卻萬萬想不到一個四歲的女童竟會說謊,咬牙切齒道:“可恨,又給他跑了……”
應懷真此刻只在心中祈禱張珍不要忽然出現,那人盯著她,眼神一變問:“你又是誰?”應懷真見他目露兇光,便裝作嚇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兒,一聲不吭。
那人皺了皺眉,忽然道:“生得倒真是好……總比空手回去的好。”說著咧嘴一笑,很是不懷好意,應懷真見勢不妙,才要呼救,那人一把將她抱住,扭身跳出牆去。
縣衙的後花園牆並不高,這人輕易翻出,生怕應懷真呼救,便把她捂在懷裡於路上疾走,應懷真起初的確是想掙扎或者呼救,然而這人兇狠強悍,若要她閉嘴只怕有千千萬萬的法子,因此她索性不言不動,靜觀其變。
這漢子起初訝異應懷真並不哭叫,慢慢地便只認為這孩子生性如此,或許她並不明白髮生何事,也未可知。
應懷真始終安安靜靜,怔怔呆呆,不管是人多人少,置身何處,總是不哭不叫,十分聽話,故而那漢子一路走來,終於逐漸放鬆了警惕,不再似之前一樣防範她。
這一日來到齊州街頭,漢子便抱她在懷中,似抱著看光景的模樣而行,不料走到街中,應懷真忽然大叫起來。
這漢子大為錯愕,反應過來之後,急忙想把她拉回來,不料應懷真死不鬆手,並大叫:“救命!我是泰州知縣應蘭風之女應懷真,這人是柺子,是壞人!”
柺子目瞪口呆,如在夢中,此刻那些侍衛一擁而上,將他掀翻在地,這人的功夫本也不錯,奈何一來太過震驚,二來撲上來的都是頂尖兒的高手,一時如狐狸遇到一群餓狼,毫無還手之力。
小唐牢牢抱住應懷真,卻聽小女孩兒義憤填膺又說:“大人別放過他,他還想害我張家哥哥呢!”四歲的小童,微微蹙眉,稚嫩卻肅然的聲音清清楚楚。
小唐按捺心中詫異,好不容易將目光從應懷真臉上移開,他轉過頭去,看到林沉舟的雙眼中有跟他一模一樣的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