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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般的手段,笑裡藏刀密不透風,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果然是了不得。
應蘭風無言可說,手中那封信也沉甸甸地,他起身回到內室,跟李賢淑相見,把信念給她聽,李賢淑聽了,也是一個默然,按照她的性子,本來要不管不顧,直接判死了事,然而既然府內差了手,更是侯爺親自來信,那麼就不能不多加考量。
畢竟,應蘭風總不能一輩子都在此當知縣,必定有回京的一日,既然回京,就跟應公府脫不了干係,那裡畢竟是他的出身。
李賢淑思來想去,無奈道:“此事已經沒了先機,少不得……就稍微周全些……”
應蘭風道:“娘子也這麼以為?”
李賢淑道:“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總不能就公然跟府內不合了。”
應蘭風嘆了口氣:“那……你好好照顧真兒,我出去了。”
李賢淑道:“阿真跟張家小少爺一塊兒後院玩呢,放心,一會兒我去看看。”應蘭風便自去行事。
李賢淑正要出門,丫鬟吉祥氣急敗壞地跑了進來,道:“少奶奶,大事不好了,小姐不見了!”李賢淑一聽,彷彿耳邊驚雷炸響,整個人靈魂脫殼,平空裡腳下有些打滑,顫聲問道:“這是什麼話!怎麼不見了?”
吉祥雙眼帶淚,哭道:“先前還跟張家小少爺在花園玩,奴婢遲了一會兒去看,再沒找到人,張家小少爺說她之前出後門了,已經派了進寶帶了幾個人去尋找……”
且說張珍一大早來找應懷真,正好應懷真也睡不著,兩人在花園中玩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應懷真心中掛念郭繼祖一事,十分忐忑,前世她對應蘭風的仕途上事從不關心,也不知他在泰州這地的時候風評是如何,斷案又如何,然而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前世郭繼祖並沒有死,因為以後他們在公府裡照面過。
如今看來,他之所以沒死,必然就是郭建儀從中行事無疑。
應懷真很有些苦惱,心中悄悄盤算下一步該怎麼做,倘若應蘭風真的被說服……她是不是真的要弄點什麼出來嚇一嚇父親才好?……想來有些頭疼。
應懷真想的出神,張珍跑來,道:“妹妹,別站在風口裡,留神吹的頭疼。”一邊說,一邊伸手替她擋在額前,又挪動步子擋在風頭處。
應懷真本滿腹憂慮,見張珍如此,不由笑了起來,便問:“大元寶,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真是奇怪,前世有關張珍,她的記憶甚少,如果最後不是他又出現……恐怕應懷真很快會忘記她的人生中曾出現過這麼一個人……
想來真是奇怪,一個於她而言彷彿可有可無的人,在對方眼中,她卻似萬斤之重,無可替代。
應懷真心中想著,目光自張珍面上往下,她看著張珍的腿:這段日子她跟張珍玩鬧,從來不曾發現他腿腳不便,莫非是以後出的事?
腦中一刻恍惚,似想到什麼。
張珍正握著一朵薔薇,小心摘去上面的刺,一邊兒回答:“什麼為什麼,我就該對妹妹好呀。”
應懷真隨口嘆道:“是啊,是啊,就算是哪輩子你欠我的,那你也還我了呀,這輩子,就別那麼辛苦了。”
張珍自然不懂這話,奮力把薔薇上的小刺去掉後便遞給應懷真:“沒有刺了,再不用怕被扎到,妹妹你看好看麼?”
應懷真低頭看了一眼,看著那已經變得柔順的粉白薔薇,莞爾一笑:“果然好看的很。”
張珍看著她的笑顏,只覺心花怒放,不由也跟著傻笑。
應懷真掐著那朵花,驀地看到他的神色,不由眉頭一皺,竟把花兒扔給張珍,斂了笑意,淡淡道:“它先前帶刺,本就是防備著人來靠近,肆意採摘,你卻偏要這樣……”
張珍愕然,不明白應懷真為何忽地變了臉,想辯白,又不知從何說起,一時臉色漲紅。
應懷真不忍看他的臉色,便轉身道:“我累了,你快快回去吧,改日再說。”不待張珍回答,拔腿就跑。
有些模糊的記憶彷彿沉在水底的落葉,飄飄悠悠地逐一浮起。
張珍對她確實是從頭到尾的好,但她離開泰州之後,很快就忘記了他,有一天門上告知有個泰州的故舊來拜訪,恰好她跟一幫淑媛遊玩,當看到微胖靦腆的張珍時候,她甚至沒認出那是誰。
那時候,在她旁邊不知是哪家的小姐,看著張珍微有些顛簸的腿腳,居然笑嘲道:“這是哪兒來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