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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蘭風道:“可不是麼?你看如今該如何是好?”
李賢淑道:“你又問我?我也正想跟你說呢!如今就不能顧忌抹不開情面,就算他是個哪吒轉世,你也不能給說動了,總不能為了保別人的孩子,壞了自己的孩子。”
應蘭風聽這話頭不對,便問緣故。李賢淑把應懷真方才做夢的情形說了,又道:“這種事件,本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何況阿真年幼,好端端怎麼做起這樣古怪的夢來?且她又是大病剛好了一場的時候,不得不忌諱些。”
應蘭風素來以應懷真為重,聽了這話再無遲疑,道:“這話再對不過了,我即刻去辭了他就是。”
李賢淑仍叫招財跟著應蘭風,自己便坐在屋內鬨應懷真吃甜湯。那邊應蘭風復往前廳而去,還未到廳門,就見郭建儀正在廳內負手出神,聽了聲響便轉過頭來,很是眉目如畫的一張臉,一看應蘭風,雙眸微微一亮,作揖喚道:“二表哥。”
應蘭風一笑,招呼入內,略說了片刻,郭建儀嘆道:“想咱們兩府,本屬親近,家族間相互照應才是正經,我叔叔這番胡鬧,我母親也著惱病倒,又恨又憂的,這番多虧二表哥肯出力,不僅是救了我叔叔,更是救了我母親了,回頭二表哥述職回京,我們必然也是要到府上親自相謝。”
應蘭風心中咯噔一聲,默默不語。郭建儀察言觀色,仍是笑道:“表哥方才離開可是有事?對了,懷真侄女的病大好了麼?我家也有幾個老大夫,極為經驗老道……”
應蘭風咳嗽了聲,道:“懷真已經大好了,放心無礙,只是……建儀你一路過來可曾聽說,近來有鐵骨御史之稱的林沉舟大人在周邊州縣巡訪?”
郭建儀道:“我也略有耳聞,但是二表哥之前燒殺巫漢求雨,救了萬千百姓,政德極佳,遠近馳名,林大人自也巡不到表哥頭上。”
應蘭風笑笑:“但林大人是有名的明察秋毫,恐怕稍有齟齬,便無法瞞過他的雙眼去,你方才說咱們兩府該多加照應,自然很是,然而若是在這個關頭上我害在林大人手中,豈不是反拖累了兩府?”
郭建儀聽了,默然不語,心中猜疑:“方才二表哥明明已有鬆動之意,怎麼去而復返,就忽然改了主意了?難道……”
他心中雖然犯疑,面上卻並不露聲色,反而點頭道:“二表哥說的也有道理,我也不好再為難,只不過……只求二表哥再細細地審訊一遍,不求偏頗我叔叔,但求尋一線機會……又做的公平又可以救得性命就最好了。”
應蘭風見他答應的如此容易,並不糾纏自己,便欣然答道:“這個自然。”郭建儀又求跟郭繼祖見上一面,應蘭風也應允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是夜無事,到了次日,自又要升堂問案,不料才著了官服往前行,外頭報京城內有人來到,應蘭風大驚,忙止步,傳了人到花廳。
原來京內來的正是應公府的一位家人,所帶的竟是應侯爺的親筆信,竟是為了郭繼祖之事,其中多有叫他周旋的意思,應蘭風拿著信箋,震驚之餘,很是為難。
正好郭建儀也來到,應蘭風看著少年晶瑩有光的雙目,忽然明白為何他昨兒並不見怎麼慌張,——多半是暗中早派人去京城求救了,故而父親這封信才來的這樣及時。
應蘭風心中不快,便不做聲,郭建儀卻主動說道:“我看門口好像有京內來的馬匹,莫非是京城來人了嗎?”
應蘭風哼了聲,郭建儀微微一笑,道:“二表哥莫非以為是我暗中傳信?這可是大大地誤會了。”
應蘭風聽了這話,才又看他,郭建儀解釋說:“早先哥哥出事的訊息傳了回去,我母親便暈了過去,那時候我們皆不知道是在二表哥這裡……母親醒來後,只匆匆地叫人趕緊上京傳信,指望公府裡的姨娘跟姨夫他們能從中周旋,我也是往這裡來的路上才知曉竟然是二表哥主審此案的。”
應蘭風半信半疑,郭建儀嘆息了聲:“其實於我心裡所願,竟還是別人判這案的好,別人礙於應公府的顏面,十有八,九是會周全些,只是二表哥為人忠直,昨兒我聽二表哥的意思就已經明瞭了……奈何如今,覆水難收,不過,我昨兒連夜叫人問過當日在場的幾個人,有人說是那死者先向叔叔動手的……”
應蘭風聽了這話,盯著這少年看似單純的面龐,當場的人證他都曾審問的差不多,都是說郭繼祖先動的手……如今怎麼會改?自然是郭建儀從中行事。
這樣一個孩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