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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苦思之狀,想了一會兒也沒著落處,只好罷了。
此時隱約有了點風,有些冷,應懷真便仍回了房中,片刻終究熬好了藥,張燁又親自拿碗盛了,給應懷真喝下。
應懷真喝了幾回,只覺得藥中有一股奇異的香氣,只一直沒問罷了,此刻便問張燁道:“這裡面是不是放了什麼花呢?”然而若是尋常的香花之類的,又怎能蓋過草藥的凜冽之氣?就算是香氣濃烈的玫瑰木樨等,若加在草藥裡,也一概變作無香的。
張燁笑道:“你喝出來了?這裡頭是有一樣難得的,原本是我們在山上住的時候,採得一種叫做‘四色鳳蘿’的花,這種花兒開花需要六年的時間,花開卻只有兩天時間,花瓣只有四片,卻分四種色彩,花開兩日之後,便會凋謝,整株花兒都會隨之枯死。我跟師父找了十幾年,才只找了三棵,師父用秘法煉成丸藥,如今都給了你。”
應懷真聽了,又是咋舌,又則感激,不由嘆道:“這樣珍稀難得的花,竟給我白糟蹋了。”
張燁道:“又胡說了?怎麼是白糟蹋了呢,除了你,別人也不配用。再者除了你……師父也不會再捨得給別人的。”
應懷真便也笑,張燁又趕緊說道:“你既然有調香的天分,趕明兒師父來了,你多求求他,他有幾本孤本的典籍,你若得了看,豈不是大有裨益?如今你並沒有人教,只看了幾本尋常的書,全靠自己琢磨就能如此出息,若再有師父的不傳孤本,那……”
正說到這裡,忽然聽門外有人哼道:“小張燁,我留你在這裡熬藥,不是叫你在這裡賣我的家當的!”
張燁聽了,便一吐舌頭,轉身笑道:“誰賣家當了,我是在向懷真說師父的厲害,叫她也敬仰師父你呢。”
竹先生進了門來,聽張燁口燦蓮花,便橫了他一眼,看看應懷真的氣色,道:“比昨兒又好了些。”張燁趁機便跑了出去。
應懷真正要起身相迎,竹先生擺手示意她不須動,小丫頭搬了凳子來,竹先生坐在床邊兒給她又把了脈,點頭道:“很好,沒白辜負我的好藥。”
應懷真打量竹先生,卻見他清秀的長臉,看起來只比應蘭風大不了多少似的,便道:“勞煩先生了……”想到上輩子竹先生說的那一句話,不知該如何問出口才好。
竹先生自顧自叮囑道:“以後記著,不要再搜神枯腸地做那些驚人之舉了?不然,就算再過二十年,我也說不準是不是能再收集三棵四色鳳蘿了。”
應懷真笑著答應:“張燁哥哥說過我了,我原本也不知道會弄成這樣,以後再不敢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竹先生見她十分乖巧,心中不免憐惜,又因早起了愛才之心,想了會兒,便道:“我那裡的確有兩本書,因小張燁毛手毛腳地,怕給他扯壞了,就不曾拿出來。趕明兒找出來給你看看也是好的……只有一件,不許……”
應懷真早笑著說道:“不許搜神枯腸的再害病了,只是我怎麼能奪先生之美呢?”
竹先生見她伶俐且懂事,便道:“不妨事,留著也白讓蟲子蠹了,給你看看,若對你有些裨益……倒也算是好事。”
應懷真聽到這裡,便猶豫著說道:“先生,我有一件事想請教……”
說到這裡,忽然見小丫頭秀兒跑進來,有些慌張地對應懷真道:“姑娘,大事不好了……二奶奶帶人往後院去,瞧著像是要打起來呢!”
應懷真一聽,驚問道:“說什麼,好端端地跟誰打起來?”
秀兒著急說道:“還不是為了如意姐姐的親事?可還記得上回死了的小笛姐姐?太太要把如意姐姐許配給那個該死的黃四,二奶奶不肯!鬧起來了呢!”
應懷真這些日子病著,只依稀聽聞有此事,李賢淑因怕她胡思亂想,便沒跟她細說,此刻聽聞跟應夫人有關,應懷真生怕母親吃虧,便忙要下地前去看究竟。
不料竹先生將她一攔,道:“幹什麼去?”
應懷真道:“我孃的性子急,我怕她會……”
竹先生道:“會如何?你放心只管躺著,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何況你娘那個人,如今她的運勢正旺呢,她不去欺負人也就罷了,沒有人敢欺負她!”
應懷真一愣:“先生……”
竹先生揮手示意秀兒出去,便才對應懷真笑道:“我算過了,你娘最險難的一劫已經過了,還是被人頂了去的……以後很快……不管是在這府裡還是府外頭,她只管橫著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