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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
應懷真聽得愣愣的,半信半疑,看竹先生一眼,心中猜想竹先生所說的“最險難的一劫”,多半就是先前那毒燕窩的事兒了,那一次應懷真把自己毒的死去活來,應該算是替李賢淑頂了這一劫罷了……
只是以後……“運勢正旺”?“府裡府外橫著走”?
莫非是因為……應懷真想到前世的情形,若是換做前世,此刻應蘭風已經扶搖直上,應懷真心中一動:難道……是父親將要回來了?
且說李賢淑因何在府裡鬧出來呢?正是要從丫鬟如意說起。
如意原本是應夫人的丫鬟,後來應蘭風要去泰州,如意就跟另一個丫鬟一塊兒,被應夫人送給了應蘭風,吉祥卻是李賢淑自己家裡帶的陪嫁丫頭。
到了泰州之後,另一個丫頭因水土不服,不出幾個月病死了,如意漸漸地明白了李賢淑的性情,知道是個不好惹的,自然就小心伺候,再無二心。
不料回來之後,過了這六年,如意的年紀漸漸就大了,自然要配人,正應懷真病的這幾日裡,應夫人便給她許了府內的黃四。
那日小唐領著竹先生進門之時,如意正同李賢淑說這件事,因見了人來,便壓下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李賢淑正也因為應懷真的病而無心理會其他的事,只聽說是黃四,自然很不樂意,要知道上回許源身邊兒的那丫鬟小笛,可就是因為不願嫁給黃四而自盡了的,因為沒有救得了小笛,一直是李賢淑心中一根刺。
如今多虧竹先生高明,應懷真無恙了,李賢淑才騰開手來,就去應夫人面前替如意說情,只說黃四如何不堪,不能叫如意過去受委屈。
應夫人聽她說完,只慢慢地說道:“眼見她的年紀也不小了,又有什麼可挑剔的?難道就當自己是小姐了不成?還要可勁兒地東挑西揀呢?”
李賢淑聽這話不像,少不得又陪笑說:“太太訓的是,只不過倒不是怪丫頭挑揀,委實的這人不太像話,是個人兒都不願意嫁給他的,太太可還記得上次的小笛?不就是因為他而自盡了的?何必又白白地葬送了一個好丫頭的前程呢。”
應夫人聞言,越發不悅,就冷冷說道:“說些什麼話!我們是讓她們嫁人,又哪裡讓她們去死了?怎麼說的是我們逼她們死一樣?她們自己想不開,又怪誰去呢?何況個個兒丫頭的心氣兒都這樣高,動輒不如她們的意就要以死相逼,那我們以後說話可還有誰聽呢?叫我看,竟不用慣著!”
應夫人斬釘截鐵地,竟不肯聽李賢淑所說,李賢淑白費半天唇舌,心裡卻也知道:必然是因為上回燕窩的事兒曾跟應夫人當面兒頂嘴,如今被夫人記恨著了,自然趁機給她顏色看呢。
因此李賢淑便不再說了,只出了夫人房內,就往外去,如意正等在外頭聽訊息,見她低著頭出來,心裡就明白了。
兩個人就不言語,只往家裡回來,走到半路,如意說道:“二/奶奶不用煩惱,其實我也早料到我沒有什麼好歸宿的。”
李賢淑一怔,轉頭看她,如意輕聲道:“其實當初,夫人把我們送給二爺……是想讓我們到了泰州後,趁機好歹爬上二爺的床……成了二爺的枕邊人,總比叫二/奶奶一個人佔著二爺好,且我們都算是太太的人,若真的成了妾得了寵,二爺身邊兒自也有了太太的耳目了。”
李賢淑雖也早就知道應夫人是這個意思,如今聽如意說出來,卻自是不同滋味。
如意又道:“然而我看二/奶奶是這樣的人,又哪裡有那些非分之想呢。回來了之後,太太見我仍只是個丫頭,自然覺著無用,又因為我每每聽二/奶奶的話,故而在太太眼裡看來,我的心是野了,已經不算是她的人了。”
李賢淑聽到這裡,便重重一嘆,道:“也不全是因為你,也因為我,上回還曾當眾頂撞了她。她這一次,是想給我們兩個顏色看呢。”
如意道:“二奶奶不必再給我說情了,自己上火不說,也並沒有用……我早想好了,大不了,就跟小笛一樣……”
李賢淑喝道:“住口,瞎說什麼呢?不許說這些沒志氣的話!橫豎我還再想法子呢!”又安撫瞭如意一番。
又過了兩日,李賢淑正在跟許源看賬,忽然許源一個丫鬟跑來,道:“外頭來人,鬧哄哄地,說是要把如意姐姐拉出去成親呢!”
兩人一聽,許源便問:“什麼人這麼大膽子,就要拉著成親?”
那丫鬟道:“還不是那黃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