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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懷真拉著張珍,轉身來見春暉應佩,幾個人彼此行禮。
應佩見了張珍,格外喜歡,便也一拍他的胳膊,親親熱熱地說:“好兄弟,上回苦留你不住,終究還是家去了,以後我跟懷真時常想念,如今總算又來京裡了,這一次可長住了罷?彼此也能常常見著,免得只是唸叨。”
張珍道:“我這次來是準備科考的,應該能多住兩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說著就偷瞟應懷真,又擔心她不高興。
應懷真在旁聽了,便道:“真的想科考嗎?”
張珍忙點頭,道:“我並沒騙妹妹,這次還是爹親自送我來的呢。”
應懷真看著他的模樣,想了會兒,便忍了笑,只輕聲道:“倒也罷了。”如此一笑,卻叫張珍放了心。
不妨春暉聽了,忙問:“你可來的正是時候,我們幾個也準備參加下次的科考呢,大家正好一塊兒學習,彼此磋磨,也有個進益,不知道你在京裡是在哪兒讀書呢?”
張珍的家裡本也是京內大族,只是近些年來逐漸淡出官場,只做些個富貴閒人罷了,家中子弟雖也讀書,卻也只是學些斯文氣象,並沒有一心要科考出頭的。
張珍自己也更不是個愛讀書的料子,只不過自打上回離京之後,同應懷真分開了,心裡難免總惦記著,最終才喬借了這科考的法子罷了。
應佩上回曾去過張珍的叔伯家裡,知道他家裡也有私塾,便道:“雖說張家也有子弟們讀書的地方,可到底大元寶你才上京來,若還去那裡,一概的人都不認得,還須慢慢地相處。倒不如你來跟我們一塊兒讀書,你瞧,我,春暉哥哥,還有凌公子都在那裡,大家都認得,也互相有個照應,豈不是好?”
張珍看一眼凌絕,見他生得那樣出色,心裡也十分羨慕,聽應佩如此說,便更喜歡,只不知道使不使得。
春暉見他猶豫,就道:“什麼要緊?這樣果然是好,回頭我跟老太君和爺爺說一聲兒就是了,他們巴不得咱們一塊兒學習進益呢……對了,何必就等回頭,不如趁著今兒咱們都在,就一塊兒去說,老太君見了咱們這許多人,必然高興,再無差錯兒的!”
春暉是個熱絡的急性子,說去就要走,張珍就看應懷真,道:“妹妹……”
應懷真微微一笑,向他招了招手道:“你過來。”
張珍忙走過來,應懷真見他衣裳有些皺了,就伸手給他扯了扯,又掃平了些,打量一下臉上,只額頭上微微有些汗,就又掏出帕子來,給他輕擦了擦,才叮囑說說:“跟著春暉哥哥跟佩哥哥,我倒也是放心的,你不用膽怯,老太君最寵愛春暉哥哥,見是他領著的人,也一定喜歡呢。去吧。”
張珍聽了她吩咐,又見她如此厚待之態,早便心花怒放,就道:“懷真妹妹,我便去了……我、我回頭再……”
應懷真笑道:“回頭有空再來說話,反正如今你不著急離京了不是?”說著又對春暉道:“春暉哥哥,大元寶初來乍到,有些應對不當的地方,你可要多罩管著弟弟呢。”
應春暉衝她一笑,道:“只管放心!我當他是我親弟弟可使得?”說著,一把拉住張珍,又招呼應佩跟凌絕,道:“咱們快些去了!”
幾個人於是又說說笑笑,往外走去,應懷真在後看著,只覺得意氣少年,實在是賞心悅目,除了一人夾雜其中,略有不太如意罷了。
正腹誹中,卻見凌絕到了門口,慢慢地回過頭來,竟看了她一眼。
猝不及防中,兩人目光相對,應懷真心中一怔,面上卻仍是笑微微地,神情絲毫不改,幸好凌絕只看了一眼,便即刻回頭出門去了。
這四個人來去如風,剩下張燁自己挪了個錦墩過來,坐了說道:“那個白衣的公子哥是什麼人呢?”
應懷真見他問的是凌絕,便道:“他是凌府的二公子,喚作凌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張燁聽了,微微皺眉,就嘆了口氣。
應懷真道:“怎麼了?”忽然想到他方才扇火煙燻凌絕之舉,便又笑了起來。
張燁卻道:“這個人……不太好說,總覺著……不是極好……罷了,不能亂說,等改日給師父看一看才知道端倪。”
應懷真聽他說“不是極好”,便以為是說凌絕的人不好,當下便道:“反正我是不喜歡他。”
張燁卻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