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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過後,應老太君特意把李賢淑叫了去,訓斥了一頓,無非是說她自以為是,獨斷專行,不聽應夫人的話,鬧得渾然不像個樣子等等。
李賢淑聽了許久,卻不似昔日一樣沉默無言,聽老太君說完了,便笑著道:“老太君說的是,只是我也不是有心的,只怕夫人也是被那起子小人矇蔽了,誤會了我的心。”
應老太君道:“你這又是何意?又被誰矇蔽了什麼?”
李賢淑嘆了口氣,道:“老太君只管叫個丫頭上來問問,且打聽一下那黃四是個什麼人品就知道了,前年已經害死了一個丫頭,如今又來禍害人,我思忖著老太太是慈悲良善的心腸,夫人也時常唸佛,怎麼會再把一個好好地孩子往火坑裡推呢?必然是夫人不知道那黃四的底細,那是個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貨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先前的老婆就是受不了才跑了的,老太太若不信……安品姐姐大概也有些耳聞的?”
李賢淑說著,就看向老太君身邊的安品,安品是老太君身邊第一個得力的人,此刻見問了她,微微有些詫異。
老太君聞言,就也問:“安品,你又知道?”
安品不免笑著應說:“我也是略有些耳聞的,那個人的確不是個好的,丫頭們都嫌棄著呢……老太太也知道,咱們家的丫頭們,都是跟別家不同的,就比那些小門小戶家的小姐都尊貴幾分呢,再叫她們跟那樣一個齷齪不堪的人,她們心裡自然是過不去的。”
李賢淑聽了,正中下懷,便又道:“只因為他家裡最會說話糊弄主子,因此太太們竟也不知道呢。底下的人都有些怕,自然也就不敢跟主子們弄舌。”
應老太君聽了兩人所說,才略點了點頭,道:“大概太太跟我一樣,都是被矇蔽了,早知道有這樣不好的人,何必白送丫頭去糟蹋呢,打一頓攆出去倒也罷了,留在府中,給人知道是咱們府裡的人,也是面上無光。”
說到這裡,便對李賢淑揮揮手道:“此事便罷了,你回去吧……只記得去跟你婆婆說一聲兒,別叫她惱火了,不然,她還以為你是故意不聽她話的呢。”
李賢淑笑吟吟地行了禮,說道:“是,老太太縱然不說,我也是要向夫人請罪的呢。”說完,就笑著向安品一點頭,退後幾步,轉身去了。
李賢淑出了門,就去應夫人房中,裡頭丫鬟一報二奶奶來了,只聽隔著窗扇,應夫人的聲音哼道:“叫她回去,不見她的面兒,我尚且能多活兩年呢。”
李賢淑聽了,也不惱,微微一笑,仍和顏悅色對丫鬟說道:“太太仍惱著我呢,我也不敢再惹著生氣了,就改日再來請罪。”
那丫鬟便道:“二奶奶慢走。”李賢淑便順勢就離開了,連應夫人的房也沒進一步。
應懷真聽了後,便吧自己先前做了一半兒的一個香袋兒繡好,又調了些香料放置妥當,便叫李賢淑送給安品。
李賢淑也正有此意,就也加了些女孩兒們素來喜歡的東西,找了個機會,就給安品送去,相謝她那日說話的情分。
安品見她如此,不免笑道:“二奶奶何必呢?你也知道我素日在老太君跟前,也不是愛多嘴說話的,只是這件事兒實在瞧不過眼了,我雖然跟著老太太,有些體面,但也畢竟是個丫頭……一個兩個都往火坑裡推,我看著也是物傷其類,未免心驚的……”
說著,看了眼李賢淑送來的幾樣東西,便拿了那個香袋兒起來,聞了聞,便笑說:“只是還得多謝二奶奶一片心意,然而這些東西我都有,用不著,索性拿回去……這個香袋兒味兒卻極好,我便留下了。”
李賢淑笑道:“你縱然不要,就分給你底下的小丫頭們便是了!哪裡有拿回去的道理……這個香袋兒原本是懷真自個兒做的,難得你不嫌粗陋。”
安品聽了,又驚又喜,道:“竟是姑娘自己做的?不是病才好的?竟還惦記著我,又是這樣的手工,真真難得……我倒是不敢要了。”
李賢淑笑說:“她還怕你嫌不好不要呢,若知道你喜歡,她自然也高興,只管留著!”安品聞言,才含笑也收下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又過了十幾天,應懷真已經大好,這半個月來,只有張燁還每日過來,督促應懷真吃藥,又同她探討些制香的法兒之類。
先前竹先生因答應了給她那些制香的孤本書籍來看,此後果然也叫張燁帶了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