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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起來……應懷真最多也不過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狐狸貓子,但是唐毅是獅虎。
就算他並無什麼惡意,只是饒有興趣地溜達到她身邊嗅一嗅,就足以叫人魂飛魄散了,就算他是在笑著,誰能料準下一刻是不是就一張嘴狠狠咬下呢?
被他注視的時候,她滿心所想的並無其他,只是一個:他已經識破了,她已被看穿了。
後背都被冷汗溼透了,想來……他或許是因覺好笑而閃了閃牙,她便當是獠牙微張,竟差點兒自己先把自己嚇死。
那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應懷真想到方才自己失態的窘迫模樣,又是後悔又是羞愧,又有些惱羞成怒。
可是……按下唐毅不說,郭建儀又是怎麼了?
他方才為何對她說那些話?難道他看出了什麼不妥?應懷真仔細思忖,料到讓郭建儀疑心的,多半就是春暉乳母跟陳六家的那件事……雖然不算什麼,但郭建儀心細如髮,自然會從中想到端倪,疑心到她身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過,看來他彷彿並無惡意。
應懷真緩緩地嘆了口氣,大概是方才太過緊張,此刻緩過勁兒來,只覺得渾身疲倦之極,便順勢斜倒在石凳上,蜷起雙腿枕著手,正微微閉眼,忽地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接著有個人問:“懷真,你怎麼睡在這兒呢?”
應懷真抬頭看去,見來的人是應國公府長房那邊她大伯的女兒,名喚應含煙,自她們回來後也見過幾次,是個溫婉可親的人,因為某個原因,應懷真對她一直有些“敬而遠之”。
此刻見應含煙來到,應懷真忙坐起身來,規規矩矩地喚了聲:“含煙姐姐。”
應含煙嫣然一笑,在應懷真身旁坐了,上下看了她一會兒,關切問道:“這嘴上必然是方才淘氣弄傷了的?還好不算嚴重。”
應懷真問道:“姐姐從哪裡知道的?”方才心神恍惚,幾乎忘了這傷的事兒,如今忽然覺著癢癢,伸手想要抓一把。
應含煙忙握住她的手,勸道:“不能碰,若再抓破了留下疤就不好了。我方才去見了老太君,才出門兒,就聽見說你淘氣傷著了,二叔父在四處尋你呢。”
應懷真這才明白。應含煙打量著她,又笑道:“這樣好看的容貌,若是有了損傷可就真是暴殄天物了……”
應懷真不由有些害羞,應含煙握著她的手兒,見她不言語,便忽地又說:“方才我過來之前,遠遠兒地看著……好像是郭家的小表舅跟你在一塊兒?”
應懷真隨口道:“是小表舅,因我腿麻了,他就先去報個信……”
應含煙點點頭,道:“的確是個極心細體貼的人……只是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兒倒是不太妥當,我陪你坐一會兒罷了,待會兒他該是會回來的?”
說到最後一句,應含煙又看向應懷真,雙眸盈盈,似在等待她的回答。
應懷真道:“多謝姐姐,應該是會回來的,小表舅說讓我在這兒等著呢。”
應含煙聞言,滿面春風,笑意如花,應懷真看著她這般模樣,心中忽地掠過一個念頭,卻又急忙壓下,不去多想。
不料兩人在此等了半晌,也不見郭建儀回來,反而是李賢淑跟應蘭風兩個雞飛狗跳地跑了來。
應含煙見狀,四處打量,臉上流露失落之色。
李賢淑把應懷真拉了過去,先看了看傷,又是心疼又是惱火,匆匆地跟應含煙道了別,抱著應懷真先回去了。
應含煙站在原地,見應蘭風要走,她便試著喚道:“二叔父……”
應蘭風停步,應含煙問道:“先前是郭家的小表舅把懷真送來的,怎麼他並未回來?”
應蘭風一怔,說道:“這個我也並不知情,是建儀找了個丫鬟跟我說了懷真在這兒,至於他去了哪裡,那就不知道了。”
應含煙勉強帶笑,應蘭風見沒別的事兒,就也離開了。
且說李賢淑把應懷真領回房內,先把吉祥罵了一頓,說她不好好看著,又把應蘭風罵了一頓,說他明知女兒受了傷卻瞞著不說,最後又把應懷真也罵了幾句,道:“以後可還這麼上躥下跳的不了?這次還是輕的,下回磕掉了牙看你怎麼辦呢?”
應懷真嘿嘿一笑,道:“還會長出來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李賢淑氣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