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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癢,不捨得打罵女兒,就指著她對應蘭風道:“你瞧瞧你瞧瞧,不思悔改居然還跟我犟嘴呢!你也不說說她!”
應蘭風道:“的確是還會長出來的……你就消消氣兒,這不是沒大礙麼?何況真兒生得這樣好,不礙事的,長大了依舊有許多小子爭著搶著要娶呢。”
應懷真本笑嘻嘻地,聽到最後一句就蔫兒了。
李賢淑又氣又笑,道:“有這樣當爹的麼?就是因為她生得好,保不齊有那些邪祟東西暗中妒天妒地的盯著呢,之前她生那一場大病你又忘了?所以我常說要好好地看著!竟然是白說了!”
應蘭風只得裝模作樣地斥責了應懷真幾句,又對李賢淑道:“我已經說過她了,你只管放心,她以後不敢了……再者,保證不會留一點兒疤,先前唐大人也在,他說回頭送一種御用的好藥膏子來,保管恢復如初不說,還比之前更好看呢!”
李賢淑聽了這話,才漸漸地轉怒為喜。
不料因為都知道了應懷真磕傷了,自打她回來院子裡,前來探望的就絡繹不絕。
除了應夫人及以上的只派了丫鬟來問,大奶奶跟三奶奶都親來看了,春暉更是瞧著應懷真的唇,笑道:“以後可要留神些,若再狠著些兒,可就成了那小兔子模樣了,豈不好笑?”
陳少奶奶一聽,氣得拉過去狠狠地在屁、股上打了兩下,喝道:“怎麼說話呢!老大不小的還口沒遮攔,你妹妹是個女孩兒,你安心咒她呢?”
春暉忙向著應懷真賠不是。
應懷真看著他嬉皮笑臉的模樣,自個兒只覺著好笑。
李賢淑因護女兒心切,聽了這話心中自然不受用,然而見陳少奶奶立刻就教訓了春暉,心中那股氣兒便也當場散了。
應翠跟應玉也來了,都圍著應懷真看,知道沒有大礙才放心。
等了應佩放學,也來探望了一番,此刻到了晚間,不知為何應懷真唇上那傷更有些腫了,看來比白天還嚇人一些。
應佩見了,立刻紅了眼圈兒,十分難受,反倒是應懷真忙著安慰了他幾句。
李賢淑在旁看著,微微地點了點頭,等應佩起身要回去的時候,李賢淑便道:“別走了,留下來一塊兒吃晚飯吧。”
應佩有些震驚,李賢淑哼道:“怎麼,是不樂意留下?怕這飯菜裡有毒不成?”
應懷真忍著笑拉了應佩一下,應佩也知道李賢淑是刀子嘴豆腐心,只是方才委實太愕然了,忙連聲應道:“多謝母親,我自然樂意的!”
李賢淑這才笑看了他們兄妹一眼,出去吩咐如意道:“去叫廚房把佩少爺的飯送到這兒來,對了,再加一道栗子蒸雞。”
李賢淑因幫著許源操勞家事,聲威漸旺,加上廚房又換了人,不似之前的那樣沒眼色,時常上趕著奉承還來不及呢,若她說一句話,必然要做的妥妥當當,情形同剛進府時候一個天一個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裡頭應懷真聽了,便又拉拉應佩,悄聲說:“娘還是心疼你呢,特意給你叫你愛吃的栗子蒸雞……你可放心了吧?”
只因之前應佩在泰州的所作所為,讓李賢淑十分憎恨,自打回了府內,也並非輕易就原諒了他……退一萬步來說,縱然別人都能原諒應佩,但從李賢淑來說,誰敢動她的寶貝女兒,比要她的命都狠呢,因此仍是心裡暗暗地提防警惕著,不肯放鬆。
沒想到三番兩次冷眼旁觀,見應佩的行事,對待應懷真跟自個兒的舉止……竟然真真正正是發自內心的好,今日她肯留下應佩一塊兒吃飯,自然就代表也是真真正正原諒應佩,開始當他是一家人看待了。
應佩本就聰明,自然明白這個,心中一陣暖意如湧,雙眼中已經淚花閃閃,竟說不出話來,只向著應懷真用力點了點頭。
次日,果然唐毅派了人來,送了一個被錦匣盛著的碧色玉盒。
應蘭風將它給了李賢淑,李賢淑捧著那玉盒仔仔細細看了一遭兒,見盛器精緻名貴,裡頭的東西必然是好的,急忙開啟一看,裡頭膏體是淡淡地鵝黃色,撲鼻一陣沁人清香,可見果然是御用的好物,當下喜不自禁,就把應懷真叫來,給她厚厚地塗了一層。
應懷真見是唐毅送來的,本有些牴觸,閉著眼睛讓塗了,然而這膏藥一碰傷處,頓時一陣清涼,十分舒爽。應懷真傷在唇上,吃飯喝水都要避著,更加不能大說大笑,不然扯動了,動輒便是難耐的銳疼,正有些苦不堪言,如今有了這藥,才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