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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事是我的疏忽,不過畢竟是我錯用了人,我不敢推卸責任,太太只管責罰我……免了我管家的差事我也無怨。”
應夫人見她哭得淚人一般,說的又如此懇切,心中大為愧疚,忙叫丫鬟把她扶起來,溫聲安慰說道:“你別急,我沒說要免你管家的差事,只是我以為你揹著我做那些事,藏奸使詐的……你知道我是最恨這樣的人的,如今既然此事跟你無關,又何必責怪你?只拿住那使壞的人就是了!”
當下應夫人即刻命人把陳六家的拿來,詳細拷問,又去搜她的房子,果然搜出了許多的金銀物件,可見素日裡的確是貪得極厲害的。
應夫人見人贓並獲,當下便叫把陳六家的綁了,在角門上先打三十板子,再趕出府去。
另外那管廚房的秦大娘,也免了她的職務,一併趕出府去!
應夫人又體恤許源操勞病著,又受了這些驚嚇委屈,反而越發地好言安撫,又叫丫鬟送了若干的補品之類給她養身子。
許源出了應夫人房中,她的貼身丫鬟跟李賢淑忙迎上來。
原來方才應夫人命人叫許源的時候,李賢淑也在場,聽那丫鬟口風不對,便也悄悄跟了來,只在門外聽著,不曾露面,這來龍去脈是聽得明明白白的。
李賢淑方才開始就捏著一把汗,便說道:“可真是嚇了我一跳,虧得只是虛驚一場。”
許源掏出帕子擦乾了淚,道:“可不是麼,總算是雨過天晴了。”說著便微微一笑,跟方才委屈哭訴的模樣很是不同。
李賢淑尚有些不明白,便替她憤然,道:“真沒想到陳六家的是這樣沒心肝的人,你明明是給了她一個肥差,她竟然打著你的旗號胡作非為……虧得你說的明白,太太又查的清楚,才不至於冤屈了好人。”
許源看她一眼,舉起帕子在雙膝上揮了一揮,撣去方才沾了的塵,輕笑說道:“這是自然了,這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仰頭笑了會兒,回房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李賢淑還擔心她受了委屈,兀自在她房中安慰了半天,就算是吉祥來報說她哥哥來了,她仍是不敢就離開,還是許源說道:“嫂子別擔心我了,我是個能屈能伸的,何況也沒吃什麼氣!你家裡來了人,你還是快些回去,待會兒我也叫玉簪過去,或者留家裡人住下,或者要走也要送些體面東西,萬別忘了,別失了禮。”
李賢淑見她剛受了場驚嚇,卻還替自己想的明白,越發感激,便不再逗留,起身離開。
李賢淑走到半道,忽然想到先前跟許源說的一件事兒因為應夫人派人來打斷了,還沒說完呢,便折回來,誰知剛走到窗戶底下,就聽裡頭丫鬟玉簪道:“這下子連陳六家的也除了,奶奶真是好計策!”
許源笑了聲,道:“那兩個算是什麼東西……我擺弄他們還不是如捏死一條蟲子?不是我自誇,我虧得是個女流,若是個男人,便是那諸葛亮第二了。”笑得十分開懷爽快。
李賢淑沒頭沒腦聽了這兩句,心猛地急跳,竟然不敢入內,忙抽身回來,急急地往東院返回。
先前在東院裡,因應蘭風問,吉祥早就把應夫人生了怒,質問三奶奶許源的事兒籠統說了一遍,應蘭風因不管內宅的事,因此全不知情,更不知如何,便並未在意。
應懷真在旁邊就對李霍說:“表哥看起來比之前長高了,也壯實了些。”
李霍舉起胳膊來亮了一亮,道:“爹每天都教我練拳腳呢,若下回還有打架的事兒,我可一定會打贏的。”
應懷真笑道:“怎麼光想著打架呢?”
李霍道:“不是想著打架,只是因為上次……跟佩大哥的事兒,我覺著自個兒沒用,好歹學點拳腳功夫,長得壯壯的有力氣才好。”
應懷真這才明白他的意思,便抿著嘴笑,又問他讀書了不曾,李霍便說了在個私塾裡唸書,應懷真越發寬慰。
因說到了應佩,李霍就問:“怎麼不見佩大哥呢?”
應懷真道:“他下午怕是也上學去了,不得空。”
正說著,就見李賢淑回來了,跟她哥哥李興見了,雖然十分歡喜,但因方才無意聽了許源那一聲笑,心中竟一直毛毛地,未免有些神不守舍。
應懷真見李賢淑神思恍惚,她便湊過來,問道:“娘,太太叫三嬸去做什麼?”
李賢淑道:“沒什麼,就是府裡的一點事……如今已經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