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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又不好聽,另外老太君跟太太那邊……”
應蘭風聽到這裡,反而冷笑了聲,道:“故主念舊,便留下那丫鬟又如何,太太若是要管,你難道想不出法子來對付?”
李賢淑一驚,覺著這句話彷彿有些戳心,便說:“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本來已經把太太得罪的不行,如今難道要我更得罪她?好歹咱們名頭上要過得去呢。”
應蘭風道:“我並沒有讓你當面摑太太的耳光,難道你想不出其他的法子?”
李賢淑皺起眉來,就看應蘭風,只覺著應蘭風跟先前彷彿有些不同,若是在之前,但凡說起應夫人,應蘭風只怕總要勸她小心忍著罷了,如今卻是如何?
且不說李賢淑心中驚詫,應蘭風又道:“另外,如今楊姨娘都沒了,好歹你也是蕊兒的母親,且要對她多留意些才好……她病了這許多天,竟然總不見好,反瘦的形銷骨立,竟像是大不好了……都是請的什麼大夫呢?”
李賢淑聽了這一句,越發驚心,看著應蘭風道:“你莫非是在說我虧待了蕊兒?這些年來她總不跟我親近,我莫非要上趕著去跟她親熱?”
應蘭風見李賢淑如此說,不免想到應蕊先前所說的“怕戳夫人的眼故而不敢親近懷真”的話來,便道:“你知道她沒了親孃,那孩子心裡也是苦,好歹你上心些才是……不然叫外人看了也不像樣。”
這話雖然聽來不甚嚴重,但是細細想來,竟然有疑她之意了。
李賢淑同應蘭風做了十三年的夫妻,從來不見應蘭風如此相待,此刻聽了,一顆心沁涼,本來想要大吵大鬧一場,然而想到前日因懷真而起的那一場,此刻便更是無語,就只笑了笑,道:“二爺說的很是。”
應蘭風見她雖然並不發作,但是面上涼涼地,知道她心裡不舒服,想要安慰兩句,又只是罷了。正在此刻,卻見應懷真從外頭回來,見爹孃兩個坐在廳內,彼此兩兩無言,氣氛神情也大為不對,應懷真心中疑惑,便問道:“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