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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應懷真見爹孃坐在廳中,相對無語,只覺得情形不對,便問如何。
李賢淑見女兒隱隱擔憂,便笑著起身,道:“並沒什麼……只是說兩句閒話,你卻是去哪裡了?”
應懷真打量著兩人,答道:“跟玉兒姐姐到春暉哥哥那邊兒坐了一會兒。”
李賢淑笑道:“這大冷天的,沒事兒別往外頭跑,免得又受了風寒。對了……方才你爹說了,你不是想討秀兒回來麼?他準了,還不多謝你爹呢?”
應懷真聽了,雙眸微微一亮,便看應蘭風,輕聲問道:“爹答應了?”
應蘭風起身走到她身邊兒,便道:“就隨你的意思罷了。”
應懷真抬頭,目光相對間,只覺得父親的雙眸明亮溫暖,一如既往,但在這所有之後,卻似有幾分奇異的陌生,但這份陌生,卻儼然是記憶之中的熟悉之感。
應懷真一刻恍惚,卻又低下頭去,輕聲說道:“多謝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應蘭風見她神情裡並不見十分喜悅,張了張口,卻並不做聲,只是握住應懷真的手,卻覺得小手冰涼,應蘭風嘆了口氣,便道:“懷真,爹只要你知道……不管如何,爹只想你喜樂平安,不管用什麼法子,也不計較用何種手段。”
應懷真聽了這句,只覺得喉頭艱澀,竟不知要說什麼好。
李賢淑見狀,便仍是笑吟吟道:“你們父女兩個且說話,我還有事兒。”說著,便回身出門,到了東院門口,才停下腳步,李賢淑回頭便問如意:“方才二爺去了哪裡?”
如意就叫兩個丫頭去問,頃刻間回來,便道:“二爺是去了蕊小姐房中。”。
李賢淑聽了,一聲冷笑,拔腿便走,如意隱約猜到幾分,便道:“二奶奶,現在去可好?”
李賢淑道:“怕什麼?”竟徑直來到應蕊房中,卻果然聞到滿屋的藥氣,應蕊躺在床上,一見是她來了,眼底掠過幾絲慌張之意,急忙要起身。
李賢淑把屋內各處打量了一會兒,心中一震,卻走到應蕊身邊兒,把她按住,笑道:“你病了,何必起來?”
應蕊只好順勢躺下,便道:“母親怎麼親自來了?我正病中,倒是不好叫人探望……若是過了病氣可怎麼是好呢?”
李賢淑和顏悅色道:“我是你的母親,本就該多過來看看才是,只不過怕擾了你的病,加上一直事多,竟疏忽了……說起來,你這屋子怎麼竟如此的不像樣呢?先前我可記得並不是這般的?”
原來當初楊姨娘沒了之後,李賢淑念在應蕊乍失生母,一個人住豈不孤悽?心裡打算叫她也搬去東院一起住的,因此就來過一趟,當時印象中,這屋子裡的陳設玩意兒之類倒也不少,也不似如今這般簡陋冷清。
不料那時候應蕊只說自己仍要住在楊姨娘這間屋裡,好歹也算是對生母的一個念想兒,既然人家都這般說了,李賢淑自然不能強人所難,於是才作罷了。
後來隔三差五地便也來探望一番,然而因應蕊神情只淡淡地,雖然不是疏離,卻也絕非親近,李賢淑又不是個口蜜腹劍的人,心想既然你不愛親熱我,我何必熱臉貼你的冷屁/股呢?何況她畢竟是正經嫡母,按理說本該是應蕊過去找她恭敬熱絡才是,沒有個反過來的道理。
因此李賢淑去過七八次之後,漸漸地就疏懶了,只是一個月一次,或者幾個月去瞧一回罷了,若有事,只打發丫鬟去罷了。
今年雖然事多,更是少來這處,但記得上回來的時候,是八月份之時,印象中當時這屋子還不是現在這個模樣兒。
李賢淑心知有異,又看應蕊如此,便並不說破,只笑著問了幾句:是否按時吃藥,身子覺得如何之類,便才退了出來。
李賢淑退出之後,就立刻叫如意把伺候應蕊的兩個丫鬟叫來,便問道:“姑娘屋裡的佈置,什麼時候竟變成這個樣兒了?”
兩個丫鬟面面相覷,半晌,才說道:“我們也不清楚姑娘的心意……只是,從上上個月開始似的,姑娘忽然嫌棄屋子裡的佈置太俗氣了,先是叫把些鮮豔色的擺設等物去了……慢慢地,就什麼都不肯要了。都叫搬走或者拿起來,或者送人了。”
李賢淑皺了皺眉,便問道:“那被褥為什麼我也看著舊舊的呢?難道姑娘被子都舊了,你們也不吭聲的?就算你們不報官中,那麼每個月姑娘好歹也有一兩銀子的月錢,就算自個兒也夠買一床新的了?”
還是那丫鬟道:“何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