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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跟姑娘說過的?只是這被子是入了冬後,姑娘親自叫翻箱子找出來的……說是那些新的蓋著不暖和,要舊舊的才好,我們勸了兩回,姑娘只是不肯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另一個丫鬟聽著,一聲兒也不言語。李賢淑看了看她,便道:“那又是如何得的病?賬上也有記錄,光是大夫已經請了兩個,藥也吃了幾回,怎麼竟也不見好?”
那丫鬟便道:“這個奴婢就不知了,不過聽人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大概是會慢一些的。”
李賢淑微微一笑,道:“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兩個丫鬟站在地下,不知為何竟審問的這般細緻。李賢淑笑著,就看向旁邊那丫鬟,便問道:“你怎麼不做聲?敢情我問話你沒聽見?”
那丫鬟名喚葉兒,聞言忙道:“二奶奶饒恕,我並不敢當沒聽見,只是見小蘿都說了,我便不好再說了。”
李賢淑道:“既然如此,我只問你,你們姑娘一天吃幾回藥,是怎麼吃的?”
葉兒便道:“姑娘一天吃兩回藥,晌午一回,晚上一回,是我們熬好了藥後送到房中,姑娘自己喝的。”
李賢淑想了想,半晌才又問道:“自己喝是什麼意思,莫非你們都不曾在跟前兒?”
葉兒沉默片刻,才道:“是……姑娘說要自己慢慢地喝,因此都不叫我們在跟前兒。”
李賢淑心中一震,立時便要站起身來,卻又緩緩地坐了回去,只仍笑笑地說道:“你們伺候的也太大意了,先前讓姑娘害了病,我自不處罰你們也就罷了,如今竟然連藥也不看著姑娘喝了,既然這樣,那還要你們何用?”
葉兒跟小蘿聽見,雙雙跪地,道:“二奶奶饒恕,我們以後再不敢了。”
李賢淑道:“你們別怕,我又不是要責怪你們,只是你們以後辦事且要小心些,比如這喝藥,若是姑娘嫌苦不肯喝了呢?趁著你們不在跟前兒偷偷地倒掉……你們又怎麼知道?這病豈不是就永遠好不了的?我倒是好說,可是二爺心疼姑娘,見她好不了,自然要先拿你們問罰呢?”
葉兒便道:“我們以後一定勤勉小心,務必看著姑娘把藥喝了才是,求二奶奶饒過我們這遭兒罷。”
李賢淑道:“先不用忙著說別的,我倒是想饒了你們呢,可二爺心疼閨女,總想拿個人來打上幾十板子出氣才好……”
兩個丫頭聽了,都害怕起來,忙又求饒,李賢淑道:“先別忙……你們若真想脫罪,我倒是有個主意。”
兩人忙又求問,李賢淑招手道:“你們兩個且過來。”葉兒跟小蘿便上前來,李賢淑低低地說了幾句話,兩人面面相覷,終於磕頭去了。
兩個丫鬟去了之後,如意便道:“二奶奶,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竟是看糊塗了。”
李賢淑想了會兒,復冷冷地一笑,道:“糊塗的何止是你?如今瞧著,倒像是咱們被個毛丫頭耍了一回罷了……”說到這裡,忽然皺眉道:“不對……”
如意問道:“竟是怎麼了?”
李賢淑卻並不說,只起身道:“你稍後便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如意見狀,心中也自默默測度,便陪著她出門。
李賢淑出了門,便徑直來到了許源房中,許源正歪在美人榻上打瞌睡想事情,見她來了,忙起身讓座。
李賢淑道:“不必了,你歪著罷了。”
許源並不敢放肆,仍是坐起來,喜鶯見李賢淑來了,便親自奉了茶上來,才又退下。
屋裡,許源細看李賢淑臉上神情,便試著問道:“嫂子是怎麼了?卻像是有事。”
李賢淑思忖半晌,才說道:“我有一件事兒不大明白,想來想去,只能請教你。”
許源忙笑道:“嫂子說什麼請教,只管問就是了。只別是我做錯了什麼呢?”
李賢淑道:“不干你的事兒……是這樣,倘若,你們房內那留芳有了個一子半女的,這孩子又一直針對你,暗地裡在三爺面前使絆子,你會如何料理?”
許源聽了詫異,卻又皺眉冷笑道:“倘若她真有那個福氣生個兔崽子出來,那兔崽子若乖乖地倒也還好說,若是敢如嫂子你說的這般……只怕我叫他後悔自個兒從孃胎裡生出來呢!”
李賢淑心頭一震,細細端量許源半天,並不言語。
許源被她看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