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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道:“春暉就是這樣的脾氣……別人以為是有趣的,他反覺得無趣,別人以為是無趣的,他倒像是看到了什麼好的似的,反上了心……”
如此說了一回,就撂開了。應玉暗中鬆了口氣,又向著應懷真做鬼臉,道:“回頭仔細算賬。”
應懷真就不理她。
應蕊在旁見了她們兩個如斯情形,便垂了眼皮,谷晏珂對她說道:“方才你說二奶奶,我倒是又聽說,近來二奶奶又給你送了若干東西過去,是為什麼呢?”
應蕊溫聲便道:“母親嫌我房內太冷清了,便叫人重給我佈置了一番,只是先前也曾給過我若干東西,我只怕我受不起,就都退了回去……”
谷晏珂道:“上回我去你那裡,也覺得冷清的很,委實該好好收拾收拾,這也是二奶奶的賢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你便不要拂逆她的好意了。”
應蕊點頭道:“二姨說的很是。”
在老太君房內坐了半晌,終於各自出來,應蕊趕上幾步,喚道:“妹妹。我有話跟你說。”
應玉正挽著應懷真的手,聞言回頭問道:“有什麼話,我能不能聽呢?”
應蕊微笑道:“玉兒妹妹又在說笑了。”
應玉果然便笑道:“姐姐別怕,我自然知道你有悄悄話說,不會這麼沒眼色。”因此就跟應懷真分別,自回三房去了。
應蕊便走上前來,應懷真問道:“姐姐有什麼話呢?”
應蕊看了她半晌,便道:“我知道妹妹是個聰明人,有些話,趁著父親回來了……便同你說開了好。”
應懷真垂了眼皮兒,並不做聲。
應蕊便道:“昨兒父親前去看我,我便同父親說了我親孃含冤而死的事兒。”
應懷真聽了這個,倒是有些意外,就看應蕊。應蕊對上她極明澈的雙眸,道:“這件事兒我從不敢對別的人說起,不管是母親還是你……只偷偷地埋在自己心裡罷了,只因父親不在家這幾年的情形,你我都知道,縱然我說了此事,也是無用的,總算熬到父親回來,才大膽說了。”
應懷真便問道:“姐姐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應蕊見左右無人,便把她拉到那靠水的欄杆邊兒上,道:“我知道你是個心裡明白的人,下毒的人絕非我娘,也不是三奶奶,因為若要我娘死,很不用大費周章如此,所以他們是想要害你或者二奶奶,是不是?”
應懷真看了應蕊一眼,便道:“然後呢?”
應蕊道:“我知道你定是跟我一樣的想法,故而也不瞞你……我私心覺著,那下毒的人……是你我、甚至母親都惹不起的,何況縱然我有心說,母親也未必相信,縱然相信,也未必能理得,倘若我貿然鬧這件事,自然便是活不出來的了,如今好歹父親回來,總算有了個能做主的人,。”
應懷真聽到這裡,便問道:“你心裡已經知道是誰了?”
應蕊便只看著她的眼睛,卻見應懷真雙眸之中一片平靜無波,應蕊心中一動,忽然道:“你……心裡也知道是誰?你……莫非早就知道是誰?”
應懷真見她神情有幾分激動之意,便慢慢地搖了搖頭,只說道:“不管我心裡跟你心裡所想的是誰,這件事無憑無據,只靠推測,卻有什麼用?你都也說了,這人是你我甚至母親都惹不得的,如今父親雖然回來了,只要若要行事,也是千難萬難……”
應蕊聽她如此說,心中便猜到懷真必然早也心中有數了,一時渾身發顫,道:“難道就要按下不成?我娘難道就白死了?當時你也是差點命懸一線……難道就不追究了?”
應懷真聽了,便又垂下眼皮,心中只想:這人的命數,委實是奇怪的很,應蕊自然不知道她當初是故意以身試毒,來鎮住這府內的魑魅魍魎,不料雖果然奏效,可楊姨娘卻仍是身故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應懷真當時畢竟經驗尚淺,只以為李賢淑再去求一求,自然就保下楊姨娘無事了,只想不到楊姨娘竟又上吊死了。
事後,應懷真想起此事,每每喟嘆,卻又悚然而驚,只因在前世之時,先是李賢淑“因病而亡”,而李賢淑去後不到兩年,楊姨娘卻也“病死了”。
算來,竟也不比今生長命多少。
同時伴隨這段記憶的,卻還有另外一個人,就是今次跟著應蘭風一同上京的谷晏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