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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親了一口,便摟住腰。
丫鬟們見狀,早退出去了,*面上微紅,略掙了兩下,便罷了,景深將她攔腰抱起,便走到床邊兒。
*正有些意亂,微微閉上雙眼,忽地嗅到一股異樣香氣,正是從景深身上而來,*一怔,便睜開眼睛,輕輕嗅了嗅,便皺眉推開景深,道:“你身上怎麼有一股脂粉香氣?”
景深愣住,道:“什麼脂粉香氣?”
*撐著手起身,湊近他的懷中,果然覺著那股香氣更濃,頓時生了怒,便皺緊眉頭道:“你還說沒有?你、你是去的什麼應酬?難道真的在外頭胡天胡地的了?”
景深望著她,忽然笑道:“哦……原來是這樣。”
*不解,正要問他為何竟還能笑,景深便道:“本來不想跟你說,便是怕你生惱,今兒是跟幾個班中弟兄吃酒,你也知道他們都是些粗人,席上竟叫了兩個唱曲兒的女伶調笑,因她敬酒灑了我一身,便為我擦拭,這什麼脂粉香氣,多半是那時留下的,我自個兒竟沒覺出來。”
*聞言,心中仍是狐疑,景深將她抱入懷中,溫聲道:“你也太小看了自己,我家中有這樣如花似玉的嬌妻,外面那些庸脂俗粉,又如何看得上眼?”說著,便又放出那種種溫存手段,小意款款。
*起初還並不能全信,待要繼續質問兩句……又抵不過景深如斯手段,又有無限動人的蜜語甜言,竟將她哄得意懶神馳,也動了情……漸漸地便任由他擺佈罷了。
又過數日,便是新年,闔府歡慶。這一日,應懷真正在老太君房中,跟眾姊妹們聊天,應蕊也儼然在座,雖然仍是面有憔悴之色,卻仍是在調養之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卻聽谷晏珂道:“得虧是好了,不然正是新年,正是熱鬧時候,獨你病著,叫我們也心裡惦記不安。”
應蕊便道:“多謝二姨……就是我自個兒不爭氣,請了兩三個大夫,每日又花費銀子吃藥,竟還是拖了這樣長的時候才好轉,非但二姨才進府的擔心我,最叫我過意不去的的便是我母親了,她本耗心費力地想我好,偏巧我這會子病了……父親又是這會子回來,見我病著,倘若因此誤會母親對我不上心呢……可真是我的罪過了。”說話間,便掃了應懷真一眼。
老太君聽了,便笑道:“偏你這孩子又愛胡思亂想?二奶奶待你好,是她的本分,你父親也不是個多心的人,你只管放心,把身子養好,再好好地報答他們就是了。”
應蕊起身答應了,應懷真雖察覺她看了自己一眼,卻只當沒看見,也並不語。
原來這兩日,懷真也聽說那天應蘭風去探望過應蕊之事,特意問過如意,如意雖不願她擔心,卻隱隱地透出幾分意思來,也好叫應懷真自己心中防備就是了。
此刻見應蕊如此做派,應懷真只不聞不問,正好兒她旁邊的應玉不愛聽應蕊谷晏珂她們說的那些,就只拉拉應懷真,低低說道:“你可聽說?今兒大爺二爺請了小凌公子進府,聽說他近來新寫了一首詩,簡直驚豔叫絕。怪不得他的名字裡有個‘絕’字呢。真真兒是對應極了。”
應懷真便咳嗽了聲,道:“別說這些不相干的。”
應玉見她對此不感興趣,眼珠一轉,便又問道:“眼見要過年了,你那表哥怎麼也不來府裡探望你……再拜見他的姑姑呢?”
應懷真知道她說的乃是李霍,偏裝作不知道的,只問:“我的表哥也多,你說的是哪一個?”
應玉見她眼帶狡黠,便輕輕啐了口,道:“自然就是先前到城外頭跟著操練的那個……除了他,你還有哪個表哥不成?別弄鬼了。”
應懷真便掩口而笑,低聲道:“‘他’……又是誰?你叫的這樣親密,我竟也糊塗了。”
應玉恨得伸手去撓她癢癢,應懷真忍不住笑了兩聲兒,便閃身微微躲避。上面老太君見了她們打鬧,便笑道:“玉兒跟懷真在說什麼這麼熱鬧呢?”
應玉見問,生怕說出來……豈不是要羞死?便衝著應懷真大使眼色。應懷真衝她一笑,故意慢慢地便道:“玉兒姐姐在跟我說一個人呢……”
應玉臉上頓時飛紅,便要拉住應懷真,老太君笑問:“說什麼人呢,這樣好笑的?”
應懷真便說道:“自然是在說春暉哥哥……前日不知從哪裡聽說了一個笑話,巴巴地回來跟我們講……只是卻毫無趣味,反而是他自己樂得手舞足蹈,因此想到了才又發笑。”
老太君聞言,也呵呵笑了